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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養(yǎng)神的方丈睜開了眼睛,開口解釋道:“楊施主的父親若是早就和衛(wèi)長生有過接觸,要衛(wèi)長生在公司里布個風(fēng)水陣也有可能。不過風(fēng)水陣這東西,布置不能輕易被破壞。比如聚福生財?shù)娘L(fēng)水陣,一旦被破壞,可能會產(chǎn)生相反的效果?!?/br> “我和了因兩人雖然能驅(qū)除令尊體內(nèi)的煞氣,但是在風(fēng)水布局這些方面,我們確實(shí)無能為力?!?/br> “大師何必謙虛?大師既然救得了我的父親,就證明兩位大師是得道高僧?!卑自潞敛华q豫地扣了頂高帽子,隨即眨了眨眼:“敢問大師有沒有相熟的風(fēng)水師?” 她不在風(fēng)水師這一行,也完全不了解情況。要是對方再度通過這種手段朝她出手,簡直防不勝防。 主持方丈沉吟半晌道:“倒是有一位,不過只怕楊施主請不動對方。” 如今真正有實(shí)力的風(fēng)水師其實(shí)很少,而在這樣繁華奢靡的城市,不沽名釣譽(yù)的更少。但是這些不沽名釣譽(yù)的風(fēng)水師,總是有其他的要求。 對于一般人來說,這些要求等同于刁難了。在這樣的‘刁難’下,大多數(shù)人可能連對方的面都見不到。 “沒關(guān)系?!卑自碌溃骸翱倳修k法的?!?/br> 求財、求名、求利,只要是人,總會有所追求。只要抓緊了對方的需求,投其所好就行。 …… 白月如愿以償?shù)啬玫搅藢Ψ降穆?lián)系方式,拜別兩位大師后就乘車回了家。然而就在回家途中,她就接到了楊家哥哥的電話。 電話里頭,楊承朗壓低的聲音里抑制不住的驚喜:“阿月!爸他醒過來了!你趕快回來,爸剛才還說起你了!” “真的?”雖做足了心理準(zhǔn)備,白月也被這‘藥到病除’的效率驚了一下。 “真的!我騙你做什么?你趕緊回來,還送什么送,你肯定被那兩位所謂的大師給騙了!我告訴你,媽她找了個……”那邊嘈嘈雜雜的,也不知是誰喊了楊承朗一聲。他當(dāng)即就掛了電話,只甩了一句:“回來和你細(xì)說。” 聽著電話里頭的嘟嘟聲,白月當(dāng)即皺了眉,心底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在她看來,楊父醒過來剛好契合了方丈的說法。也就是說,楊父能醒過來,分明是兩位大師的功勞。 楊承朗再怎么看不過眼,也不可能在得知對方救了楊父性命的時候,對兩人這樣不敬。 聽對方的話語,楊母在她外出的時候找了個……找了個什么?難道是所謂的方大師?不過楊母不是說根本聯(lián)系不上對方的么。 多想無益,白月只能讓司機(jī)加快了速度,迅速地趕回了楊宅。 她先前回來時楊母出了門,也不知道對方出去做了什么。然而此時回家,聽著聲音到了后院。一眼就看到一身道袍、頭頂小帽、做道士打扮的人。此時正拿著個羅盤在宅子后院里來來去去,只要伸手指了某件東西,楊母立即吩咐下人將之給移走。 別墅里空無一人,到了后院竟然看到了這樣的場景。白月瞇了瞇眼睛,朝著被人簇?fù)碇牡朗孔吡诉^去。 直到走近,楊母才注意到了白月,連忙招手道:“阿月,快過來見一見虛晨子大師?!?/br> 名為虛晨子的道士聞言轉(zhuǎn)過身來,看了白月一眼,撫了撫胡須道:“這位恐怕就是楊家小女兒了吧?” “大師說的沒錯。”楊母現(xiàn)在完全扮演著一個狂熱的、完全信服虛晨子的角色,夸贊道:“大師果然神機(jī)妙算,我還沒說出口,您就算出來阿月的身份了?!?/br> 虛晨子聞言、撫了撫胡須,用一種不值一提的語氣說道:“只是小事一樁?!?/br> 也不知這位虛晨子是哪里冒出來的,白月本來還秉著打聽清楚底細(xì),看看對方究竟有沒有實(shí)力,再追究‘楊父’醒來到底是誰的功勞這件事。然而此時這位虛晨子一開口,白月就忍不住嗤笑一聲。 她這一聲毫無掩飾,笑完了也沒理會虛晨子,徑直問楊母:“爸爸呢?” “承朗帶著他去做個全面身體檢查。”楊母下意識回了自己女兒的話,繼而才反應(yīng)過來自家女兒的態(tài)度似的,連忙沖她使了個眼神:“就是這位虛晨子大師救了你爸爸,你這孩子什么態(tài)度呢?!” 說著又看向面色稍微不好的虛晨子,連忙解釋道:“小孩子不懂事,大師不要和她計較?!?/br> 虛晨子哼了一聲:“我要是計較,就不會救醒了楊先生,還留在這里替你們解決問題了。不過……”他虛著眸子打量了白月幾眼,才收起羅盤、沖著楊母道:“方才我和你解釋過,楊先生昏迷,是有東西沖撞了他。若是不從源頭上解決問題,楊先生往后恐怕也避不開禍?zhǔn)??!?/br> 楊母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些茫然:“大師不是說沖撞物就在別墅里么?是找到了嗎?” “自然?!碧摮孔颖砬槭指呱钅獪y。 白月心頭一凜,便見虛晨子伸手指向了她:“你的小女兒和丈夫乃有十世恩怨,十世間你死我活。如今命格相沖,兩人之間只能活一個。” 楊母倏爾一震,臉上血色盡失。 白月眼神也微微冷了起來,‘兩人之間只能活一個’的話語莫名映照了前世,楊家宣布原主死訊,而楊母對此避之不及的態(tài)度。 若眼前是個女人,白月倒是可以斷定對方就是上輩子害死原主的罪魁禍?zhǔn)琢恕?/br> 不過來的卻是個男人,想來如今對方可能已經(jīng)知道她回了楊宅,而虛晨子則是對方派過來的問路石! 現(xiàn)在她回來了,依照楊母的性格、不可能會因?yàn)檫@樣一番話就犧牲自己女兒。那么對方的意圖,就是在挑撥她和家人的關(guān)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哎,現(xiàn)在作者人生好艱難,小天使們都被套路慣了。 猜劇情一猜一個準(zhǔn) QAQ好怕怕?。?/br> 這篇還在連載,我竟然就想開新文惹! 也不知道寒假雙開能不能做得到QAQ 第176章 都市風(fēng)水大師07 因著虛晨子這一番話, 后院陡然陷入了莫名的寂靜里。不僅幫著來往搬運(yùn)物件的傭人一個個噤若寒蟬,就連楊母都哆嗦著唇、好一會兒沒說出話來。 看著虛晨子得意的眼神,白月伸手招來附近的一個傭人側(cè)耳吩咐了兩句。那傭人有些震驚、又有些猶豫地看了虛晨子一眼:“小姐……” “去吧?!卑自滦α诵Γ瑐蛉它c(diǎn)頭離去。 “……阿月,你讓她去做什么?”伴隨著兩人只言片語的交談和傭人離開的動作,終于打破了這片空間里的寂靜似的,楊母也開了口, 不過她的聲音仍然有些顫抖。 “沒什么,媽你別擔(dān)心?!卑自氯崧暟矒崃艘痪?、就將目光轉(zhuǎn)到了虛晨子身上,好笑道:“凡事都應(yīng)該講個證據(jù), 既然虛晨子大師說我和爸爸命格相沖,有什么證據(jù)能夠證明?” 楊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