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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冷淡。 “你的確不用怕?!卑自曼c點頭:“畢竟死在你手上的人不止一個兩個?!?/br> 若是在靈異世界,祁御澤這種滿手血腥的人身后應該跟著不少冤魂才對。然而另一方面他滿身煞氣,就連鬼魂都不敢接近他。 白月透過黑色的車窗,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轉(zhuǎn)而沖祁御澤微微笑了笑,眼中色彩不明:“你覺得眼前這一切是真實的嗎?” 祁御澤捏著白月的一只手,體溫差異便順著指尖傳了過來。 然而就在此話說出口的下一秒,銀光一閃、鋒利的刀尖就朝著祁御澤的胸膛而去。 速度精準度與當初的季白月相比,都要勝上幾分。然而刀尖甫一入rou,就被祁御澤單手死死握住了。 須臾間,滴滴答答的紅色鮮血順著祁御澤的握住刀尖的手往下滑,低落在了白月胸口的衣服上。溫熱的液體滲入衣服貼在肌膚上,變得微涼。 祁御澤的神色不明,毫不在意手上的傷,垂頭看著近在咫尺的白月:“你這么恨我?” “不恨。”血腥彌漫中,對上祁御澤深不見底的眼睛,白月誠實地搖了搖頭,她現(xiàn)在的確對祁御澤沒什么特別的感覺。不過這一刀,她總歸是要捅的。其實不用刀也可以,可她身邊實在沒什么別的武器。況且這刀還是在季白月的房間里找到的,當初用來防范祁御澤,如今也算是物盡其用。 白月手上再度用力,刀子便插。進去幾分。祁御澤悶哼了一聲,仍舊直勾勾地盯著她:“不能回來嗎?” 這樣示弱的話語根本不像是出自對方之口,白月眼神莫名地打量了他一眼。祁御澤該有的反應應該是奪了她的刀子,折了她的手腕才對。或是說只要提高了聲音喊一句,前面開車的壯漢以及后面幾輛車中跟著的人,肯定不會讓她成功得手。 而不是像如今這樣,右手握住了她的左手。左手攥住了刀尖,聲音低沉地和她談和。 白月的目光又移到了祁御澤右手無名指上,那枚干干凈凈的骨灰戒指,倒是讓她心情微妙起來。 祁御澤的目光隨著她移到了自己右手,也不知想到了什么,隨即諷刺般地笑了笑:“的確不能夠回來了?!?/br> 話音剛落,他的左手就是一松。白月手中的刀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輕易地就刺了進去。 白月心頭微驚,下一秒就被祁御澤右手緊緊攬著了腰,整個人緊緊的、不留一絲縫隙地貼在了對方的身上。 祁御澤血淋淋的左手握住了她持刀的手,握住她的手猛地用力一刺,使得刀刃全然地刺進了他的胸口。 與此同時,他垂頭猛地咬住了白月的唇,狠狠一咬后舌尖抵了進來。 一個粗魯又充滿侵略性的吻。 白月的唇瓣被咬的生疼,她稍微掙扎了一下,換來更強烈的舔咬。到了后來,也不知道是誰的血充斥在了兩人口中。nongnong的血腥味兒,讓人有些呼吸不暢。 片刻后她被放了開來,祁御澤面色因為失血有些蒼白,然而唇瓣卻是妖嬈的猩紅。 他靠坐在座椅上,舔了舔自己的唇,意猶未盡地道:“你捅我一刀,只是要你一個吻不過分吧?” “真是個瘋子。”外面的空間已經(jīng)開始扭曲波動起來,白月盯著祁御澤胸口沒入的刀刃,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要命。” 當初肩膀上受了槍傷時,還硬生生地將她壓在了床上,廝混了整晚。現(xiàn)在被捅一刀,壓著她親吻好似沒什么意外的。 祁御澤嗤笑了一聲,似乎也想起了什么似的,略有遺憾地上上下下打量了白月一眼。最后突然伸手一拉,再度將她扯進了懷中,垂頭一口咬在了白月的頸間處。 冰涼的發(fā)絲,以及劇烈的疼痛讓白月身子顫了一下,祁御澤在白月耳旁又是一聲輕笑。 黑色煙霧滾滾升起,將祁御澤包裹在了其中。白月最后一眼,便是祁御澤眼神猩紅、死死盯著她的模樣。 再度在廣場上醒來的白月形容有些凄慘,她伸手摸了摸肩膀,只摸到一手黏膩的血腥。反手蹭了蹭嘴唇,手背上也是幾縷紅色。 就像是在夢中發(fā)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一般,她在夢境受的傷也反應到了她的身體上。 白月斂眉沉思了一會兒,突然覺得原主關(guān)于夢境‘真假’的言論有些站不住腳,而且對于這個讓他們這些人穿梭于夢境的機制或是東西愈發(fā)感興趣。 簡單地處理了下身上的傷口,就這么一會兒又有不少人變成了白光消失。白月抬眼看向?qū)m殿的位置,抬腳就往那邊走。然而出乎她的預料的是,明明已經(jīng)靠近了宮殿。中間卻似乎存在著一層薄膜似的,怎么也無法走到門口。 白月干脆又回到了原地。 就這么一來一往間,廣場上又有不少人醒了過來。這些醒來的人都有些沉默,還有些身上傷口十分嚴重的。就如同白月身邊的那個長相可愛的女孩子,她紅著眼眶,‘嘶’著氣扯了自己的衣袖包扎身上的傷口。 包扎著傷口,甚至還有余裕向坐在一邊的白月搭話:“我叫做青袖,你的名字是什么?” “白月?!?/br> “剛剛碰到的東西簡直太可怕了,幸好逃出來了?!鼻嘈溲劬t紅:“為什么我們會被丟進這里?” 白月沒辦法回答對方的問題,每個人的夢境都有所不同,她也不知道對方在夢中看到了些什么。 不過要是讓她這樣一直經(jīng)歷過去任務中的場景時,她覺得也太過順利了一些。 不出多時,該醒來的人都已經(jīng)醒來了,氣氛正有些低落時。先前那道聲音又響了起來:“恭喜大家再次活了下來?!?/br> 有先前的壯漢的前車之鑒,這次再也沒人敢輕易開口。那道聲音似乎極為滿意這種情況似的,慢悠悠地說:“其實大家不必緊張,讓大家來到這里呢,其實是想和大家玩?zhèn)€小游戲。現(xiàn)在請大家看向自己的手腕,上面有你們接下來的任務,每個人的任務都有所不同。完成了任務的人得以存活,完不成自然……嘻嘻嘻?!?/br> 詭異的笑聲簡直讓人心頭發(fā)涼。 眾人聞言看向自己的手腕,發(fā)現(xiàn)本來空無一物的手腕上此時有塊光屏閃現(xiàn)。每個人只能看到自己光屏上的內(nèi)容,根本看不到別人的任務。 “接下來的夢境,可不像你們之前的那么簡單了。加油哦,一定要活下來?!?/br> 那聲音一落,所有人眼前都是一黑。此次并沒有陷入不同的夢境,而是所有人出現(xiàn)在了同一個地方,似乎集體被轉(zhuǎn)移了似的。 眾人互相打量,之間的氣氛頓時有些微妙起來。 白月身邊的青袖微愣,隨即拽了拽白月的衣服,小聲道:“白月,我們也組隊好不好?” 看了眼已經(jīng)連連續(xù)續(xù)選擇組隊的眾人,白月點了點頭:“可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