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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想到,活命的方式居然是自殺?” 虛虛實實、真真假假的。用死亡換來生存、簡直就是絕處逢生的真實寫照。 或是為了印證她說的話,只有兩人的廣場上突然又出現(xiàn)了幾個人。 ——看起來還是熟人。 那幾人出現(xiàn)后,見到白月和青袖時,略微怔了怔。戴眼鏡的青年人和身邊的人說了什么,一行幾人就朝她們的方向走了過來。 白月看了眼還在摸自己胸口的青袖,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知道,我們還會再次見面的。”盛諾領(lǐng)著幾人走了過來,站在不遠不近的距離,沖白月微笑著說道。他身后幾人有些狼狽,身上其他地方或多或少有些傷口,但不至于致命。相比而言,整潔的白月和青袖倒是讓盛諾身后的幾人目光有些探尋。 “…是…你們……”青袖倒是直接將幾人認(rèn)了出來,她打量了幾眼盛諾和他身后的幾人。也不知道是共同經(jīng)歷了兩個任務(wù)的熟悉感還是讓她降低了防備,她嘆氣:“真是緣分,你們也是自殺出來的?” 盛諾目光微閃,伸手推了推眼鏡:“自殺?” “任務(wù)可能有所不同?!卑自碌乜戳饲嘈湟谎郏瑳_盛諾禮貌地點頭:“希望下次還能見到你們,休息時間應(yīng)該不多了,我們……” “說了這么多,還沒和兩人美麗的小姐交換姓名呢?”盛諾身后的大叔唇邊掛著抹笑意,下巴上的青色胡茬和周身的裝扮,讓他看起來有種落拓的魅力感。他走上前來,將手伸向了白月,白月警惕地側(cè)了側(cè)身子。 便見他極其自然地牽住了青袖的手,垂頭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抬眼看著青袖,目光內(nèi)斂卻含情:“我是申棟,小姐介意告訴我你的姓名嗎?” 青袖的臉紅了紅,不管何時美人的殺傷力總是巨大的。她抽回了手,看了白月一眼。見白月沒什么表示,回頭對對方說道:“我是青袖,這是白月?!?/br> 白月看了他們一眼,并沒有出聲阻止。 她能看出這幾人的意圖,無非是可能想要和她們兩人組隊罷了。不過基于初時這些人將她們送下樓,白月對他們的初始印象倒是極好。 青袖和申棟說話間,盛諾將目光轉(zhuǎn)向了白月:“上次謝謝你了,否則我上個任務(wù)都可能活不下來?!彼砗蟮拿姘c青年和另一個男人也俱都將目光凝在了白月身上。 “如果沒有我,你們也能找到東西?!鄙蟼€世界他們尋找的似乎是鉆石什么的,而鉆石被鑲嵌在菱形水晶里,放在了水晶燈上。白月摸索吊燈時覺得那塊水晶不對勁兒,順手就將它塞進了兜里。 盛諾身后的青年最后將目光轉(zhuǎn)到了水晶燈上,找到鉆石不過是時間問題。 “對了,還沒有向你介紹,這是季冰和宋然?!笔⒅Z不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轉(zhuǎn)而介紹起他后面的面癱青年和另一個男人,那兩人也分別朝白月點頭示意。 “我是盛諾,暫時是小隊的決策人?!笔⒅Z推了推眼鏡,而后朝著白月伸出手來,手指骨節(jié)分明:“白月小姐是聰明人,我也不再拐彎抹角,我們小隊想邀請你和青袖小姐加入我們?!?/br> “……可以?!卑自侣晕⒊烈?,握住了盛諾的手。 和青袖組隊也是組隊,加上幾個人沒什么壞處。何況盛諾這一行幾個人,做了好幾個任務(wù)還完好無損,顯然是有真本事的。 接下來情況不明,和這些人有真本事的人在一起似乎也沒什么壞處。 大家在一起等了許久,廣場上陸陸續(xù)續(xù)又出現(xiàn)了另外一些人,就在彼此的探尋打量中,那道聲音再次響了起來。被傳送時,小隊幾人的手彼此緊緊握在了一起,再次睜眼時就到了新的環(huán)境。 和上次一樣,這次眾人的光屏上也出現(xiàn)了任務(wù)時間:120小時。 滿打滿算也就是五天。 而眾人眼前的是一個村落,有關(guān)眾人的信息則提示。他們是一群前來探險的年輕人,共同加入了一個‘靈異社’的論團,因為聽說了村子的某則傳聞,十分感興趣。此時正打算在村子里借住幾天,仔細探索村子里的傳聞。 饒是白月看到了介紹,再看了眼陰沉沉的天色和一望無際的黑色森林。以及不遠處有三兩影影綽綽房屋的村落,也不由得覺得這個開頭有些不妙。 因為就在任務(wù)介紹下面,出現(xiàn)了一個積分欄以及可兌換物品的項目。她伸手劃拉了一下光屏,便見可兌換項目里有匕首、槍支、長劍、甚至于牛眼淚和一些功用不同的篆符。 牛眼淚是什么東西眾人自然知曉,按照這個情況來看。 ——很有可能,上次遇上的是殺不死的人類,這次直接遇上非人類。 盛諾幾人似乎也意識到了問題,彼此對視了一眼,迅速將已經(jīng)情況綜合起來。白月的積分是四千分,和盛諾一樣。而其他幾人也就是三千七八,最少的也有三千五。 一瓶牛眼淚就要花掉3000積分,符篆1000積分,而匕首都要500分。 是以幾人的積分看起來還挺多,卻根本做不了什么。 當(dāng)然,最后的決定是合伙買一瓶牛眼淚,剩下的人每人必須至少買一道篆符防身,其他的便挑自己適合的物品來買。 最后由申棟去和村民交涉,將他們幾人安排在了村子中的一間閑置的房屋里。 來的時候夜色茫茫,此時眾人忙活下來已經(jīng)夜深了。幾人坐在房屋的大廳里,此時神情緊繃,臉上都沒有表情。 中間燒著個火盆,火焰錯錯落落。將眾人的影子投在一旁的墻上,隨著火焰高低起伏。 這里仍舊是樸質(zhì)的農(nóng)村,沒有暖氣空調(diào)、取暖方式便是燒柴火。而四周是泥土壘起來的墻壁,沒有粉刷過的墻壁仍是土黃色,墻上每隔一段距離都有三兩個用來透氣的小孔。 現(xiàn)在的季節(jié)秋末冬初,外面寒風(fēng)一吹,便有種滲人的涼意從衣服鉆進來。再聯(lián)系到村落的傳說,不由得讓人渾身發(fā)冷。 “白、白月……”青袖打了個哆嗦,同時木柴被火焰燒的‘噼啪’一聲,陡然的出聲讓精神緊繃的眾人將目光都投了過來。她猶自不覺,靠近了白月:“你在寫什么?” 白月的手一頓,筆就在紙上劃了一下,她將紙張撕下來團成球扔進了火盆里。然而就在這么一會兒,也足夠青袖看清紙張閃現(xiàn)的內(nèi)容,她眨了眨眼睛:“你在臨摹……篆符?” 紙張上面七扭八拐、看起來亂七八糟卻又似乎有著什么規(guī)律的圖畫,分明和他們買來的篆符差不了多少。不過他們的篆符是黃色紙張,上面的圖畫是赤紅色的,而白月則是在筆記本上用黑色簽字筆畫的。 在場幾人的目光隨著青袖的話語,看向了白月。 約莫是有人打破了沉默的氛圍,大叔申棟伸手加了跟柴,帶著笑意開口:“這些篆符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