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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殺了你似的?!?/br> 此時兩人已經潛逃了出來,正在等待其他水藍星人的接應。逃出來的過程并不簡單,不過沒有了脖子上的圓環(huán)的束縛,算不上辛苦。 “它不會真動手的?!卑自?lián)u了搖頭:“只是太生氣了。” “不是真動手?”尹鷓哼笑:“手都快斷了,還這樣說?” 當時他站在旁邊,卻直接被暴怒的柯熱巫扔了出去。本來還想重回房間,卻收到了白月的眼神,干脆地待在了外面。沒成想,不到幾分鐘柯熱巫就滿身怒氣的沖了出來,肢體上沾染著大量血跡。 哪怕知道白月不會出什么事,看到這樣的情況還是將他嚇了一跳。 白月沒有說話,只側頭看了眼肩膀處的傷口,半晌后輕輕笑了笑。 就在殷也派人來將白月和尹鷓接回去后的第三天,水藍星人一鼓作氣,直接搶回了大量的領地。 此時的阿爾法星人有些混亂,倒不是戰(zhàn)爭帶來的,而是內部。畢竟白月臨走時,直接想辦法炸了他們的幾個軍事要地,武器和飛行艦,以及制造工廠都毀了大半。就算修復,也需要大量的時間。 這樣的混亂直接導致了戰(zhàn)場上大量陣地失手。 直到拿到了三分之二,阿爾法星人再次換了統(tǒng)帥。直到靈鶴傳來的信息展現(xiàn)在眾人面前時,白月徑直道:“可以開始計劃了。” 此時眾人在戰(zhàn)艦里討論計劃,眾人在長桌上圍坐一圈。現(xiàn)今其他國家依靠的主要戰(zhàn)力就是殷也這邊,是以事事以這邊的討論為主。 白月初次和殷也參加會議時,就遭到了反對意見。哪怕她用了靈鶴監(jiān)察著阿爾法星人那邊的情況,還是有人不滿她高于他們,只次于殷也一點兒的位置。 此時她的話一出,就有人持反對意見:“殷統(tǒng)帥,我覺得計劃不妥。現(xiàn)在我們情勢大好,為什么要佯裝戰(zhàn)?。磕?,這一敗失去的不僅只有領地,還有戰(zhàn)士的士氣!” “對啊?!庇腥私涌冢骸斑@個計劃本來就不合理,殷統(tǒng)帥莫不是忘了阿爾法星人帶給我們的恥辱?它們殺了我們那么多同胞,現(xiàn)在正是報仇的時機,萬不可輕易放過!” 坐在白月對面稍次一點兒位置,身材高大滿身戾氣的男人也哼了一聲,有些輕蔑地看了白月一眼,繼而道:“商小姐的確有些小手段,為我們帶來了不少便利??墒巧绦〗隳昙o輕輕,完全不懂戰(zhàn)場上的冷酷。對于侵略水藍星球的敵人,現(xiàn)在還抱有婦人之仁。如今提出的計劃更是無稽之談,倘若按照商小姐的做法,阿爾法星人有時間茍延殘喘,說不準將來某一日會反撲。要是出現(xiàn)了這種情況,商小姐能夠完全負責嗎?” 以殷也為首,雖然戰(zhàn)場上也有女人,但女人數(shù)量并不多。以至他們這些上過戰(zhàn)場,指揮過戰(zhàn)斗的人對于女人其實打心底輕視不已。 “的確是婦人之仁?!?/br> “為什么要給阿爾法星人機會?難不成真被哪個阿爾法星人馴服,當自己是別人寵物了不成?” “……” 小聲的討論聲響在會議倉,白月側頭看了殷也的位置一眼,見對方咳了兩聲,卻沒有成功阻止下面的紛雜議論聲。 頓時冷笑一聲:“是女人又怎樣?起碼我知道言之必行。不會像你們一樣一旦占了便宜,就不要臉地想推翻以前答應過的計劃!” 她這話完全沒有留情,話一出口會議倉靜了一靜。而后就如同一滴水滴進了guntang的油鍋中,噼里啪啦地炸開了! “閉嘴!”對面的高大男人一下子站了起來,他捏緊了拳頭瞪向白月:“收回你剛才的話,否則就算你是女人,我也對你不客氣!” “怎么?”白月挑眉看他,唇邊含著冷笑:“被我說中了心思,所以惱羞成怒?可惜你們現(xiàn)在做的就是不要臉、想要逼迫女人的事情。當初要我?guī)椭鷷r,一個個低聲下氣的求我?,F(xiàn)在嘗到了甜頭,就看我孤身一人,覺得我好欺負?” “你!”高個男人顯然沒有白月嘴皮子利索,況且白月雖然說得難聽,到底也貼合事實。只是在這么多人面前,這一番說辭直說的男人血氣上涌,面皮緊繃、額頭青筋一跳跳的。 再看白月目中無人的模樣,他想也不想猛地跨上桌子,一拳就朝白月砸了過去! 殷也眉頭一跳,哪怕他也存有讓人試探的心思。卻沒想過一向表現(xiàn)的平靜,性格冷淡不搭理其他人的白月會直接將人激得動了手。此時也有些怕男人出手傷了白月,耽誤往后的事宜。因此看到這樣的情景時,本能站起身來就要阻攔:“住手!” 只是他離得位置稍遠一些,話出口時男人的拳頭已經砸向白月不到二十厘米的位置。 拳頭帶起的風刺得臉頰都開始發(fā)痛了,在這當口白月卻輕笑一聲,吐出兩個字:“廢物?!?/br> 有人倒抽了口涼氣。 下一秒幾乎眾人都沒看清楚白月怎么動的手,男人已經倒飛了出去,重重砸在身后的艙壁上,發(fā)出‘咚’地一聲。 白月伸手一捏,轉身五指抓來一道閃電,朝著男人砸了過去。 噼里啪啦的閃電聲響起,地上的男人哼都沒哼一聲,就滿臉漆黑的昏睡了過去。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灼燒皮膚的詭異氣味兒。 捏著手里的雷球,白月側頭看向靜默無聲的眾人:“我的確很好說話,卻不代表沒有脾氣。只要我想,可以在任何地方都能好好地活下去,何必管你們這些言而無信的人?” 她頓了頓,迎上殷也復雜的目光:“我雖是水藍星人,卻沒什么歸屬感。如果你們出爾反爾,我可沒承諾過我不會幫阿爾法星人對付你們?!?/br> 她說完也不打算在這里停留,直接離開會議艙。 這段時間她試探過,殷也并非她認為的普通的重生,而是覺醒了一些類似于預言的能力。也不知道他在其中看到白月做了什么,才讓野狼去聯(lián)系了白月。 只是殷也這個人,算得上謹慎了。先前白月并未表現(xiàn)出其他的能力,對方待她也十分慎重。不過在某些方面,他還是存有防備。比如這次會議上的試探,除開一些人是因為白月許久沒有對閑言碎語表態(tài)覺得她好欺負外,其他的約莫就是受了殷也的暗示,來刻意試探她的態(tài)度。 畢竟她提的要求,的確有些強人所難了。 不過既然是交易,對方再怎么糾結也不關她的事。 就在阿爾法星人換了個統(tǒng)帥后,水藍星戰(zhàn)士就開始失利了。在明顯輸了幾場戰(zhàn)爭后,雙方所占領地約莫一比一的位置后,戰(zhàn)況便相持不下了。 就像是拉鋸戰(zhàn)一樣,你進我退你退我進,僵持在了那里。期間,白月又想辦法破壞了幾個剛剛休整起來的制造廠。 就這樣僵持了大半年后,阿爾法星人那邊終于傳來了消息:不打了。 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