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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壬老爺子拄著拐杖起身,瞥了白月一眼就轉(zhuǎn)過身子:“跟我來書房一趟?!?/br> 白月一愣,直覺側(cè)頭看向壬合合的位置。見對方慢條斯理地擦著手,抬頭給了她一個得意的眼神。 “去吧?!比蓜t熙低聲說了一句,沖白月微微搖了搖頭示意沒什么。他了解自己女兒膽小怯懦的性子,生怕對方緊張害怕。 白月垂了垂眼,跟在了壬老爺子背后,到了書房時順手關(guān)上了門。 壬老爺子坐在桌后,拐杖放在一邊,看著垂頭站在桌前的白月幾秒,才問道:“聽合合說,你昨晚半夜才回來?” “嗯?!卑自碌吐晳?yīng)了一聲。 “和蔣召臣一起?”壬老爺子問了一句,見眼前的人點(diǎn)頭了才不出聲了,過了一會兒才開口說:“合合睡眠淺,說你夜里回來吵著她睡覺了。” 他說了一句,也不等白月解釋就繼續(xù)道:“年輕人在外面玩,晚些回來我老頭子能理解。不過要是往后遇到這樣的情況,你大可以第二日再回來。你已經(jīng)和召臣成了未婚妻,正式的未婚夫妻親近一些也說得過去,有了孩子也不會產(chǎn)生什么影響,說不準(zhǔn)還能讓你們婚期提前,這對壬家來說是件好事?!?/br> 壬老爺子頓了頓,目光看向白月:“爺爺說的這些,你明白嗎?” 白月抬頭看他。 她有什么不明白的?按照壬老爺子以前逼自己兒子女朋友離開,往自己兒子床上塞女人的做法。如今這番話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要她和蔣召臣一起過夜,有了蔣家的孩子這份婚事就板上釘釘了。 只是原主藍(lán)白月一直對某個問題心存疑惑,既然在壬老爺子眼中蔣家這么好。又為什么不讓壬合合與蔣召臣聯(lián)姻,而是讓她來。 “我明白。”白月面上佯裝羞澀地紅了臉,壬老爺子便滿意地放松下來,眉目間難得的溫情:“聽明白了就好,好孩子。你要懂得,有時候?yàn)榱诉_(dá)成目的暗地里使些小手段也無可厚非?!?/br> “嗯。”白月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老爺子施展的溫情手段非常受用的模樣。繼而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語言中便帶了些親近的意味:“爺爺當(dāng)初為什么會讓我和蔣召臣聯(lián)姻,我還以為聯(lián)姻人選會是合合呢?!?/br> 壬老爺子仔細(xì)看了白月一眼,見她臉上除開隱藏的濡慕外沒別的表情,只簡單說道:“合合年齡還還小,性子還沒磨過來。你比她懂事很多,往后也能夠多多包容蔣召臣?!?/br> 這一番話出口,白月立即就清楚老爺子的意思,和她的猜想一般無二。蔣召臣身為蔣家的繼承人,往后就算婚后仍少不得在外面逢場作戲,這個時候就需要個溫順沒脾氣的老婆,否則家里天天鬧騰就不像話了。當(dāng)然另一方面也不排除老爺子對壬合合的疼愛,畢竟是在他身邊長大的,性子也和他有些像,當(dāng)然比自己這個沒脾氣沒性子的孫女更讓他喜愛。 “我記下了。”白月溫順地應(yīng)了下來,眼底卻有些漠然。 她不是原主,也不會被老爺子帶偏認(rèn)為自己更受疼愛。何況原主被退婚后失去利用價值,老爺子的眼神就像是見到了仇人一樣,哪還有半點(diǎn)溫和。 “記住了就好。”老爺子說:“先出去吧。” 白月點(diǎn)頭出了書房,剛出來就被等在門口的壬則熙叫住了。他朝白月招了招手,將白月叫到了自己房間:“老爺子剛才說什么了?為難你了嗎?” “爺爺讓我多親近蔣召臣?!卑自卵鲱^看著壬則熙風(fēng)度不減的面龐:“讓我如果在外面待得太晚,就第二天回來?!?/br> 壬則熙皺了眉,有些不耐:“人老了腦子也糊涂,他的話你聽過就忘了。女孩子要好好保護(hù)自己,別做出讓自己后悔的事情?!?/br> 身為男人哪怕是面對自己女兒也不好說得太多,壬則熙說著遞給白月一張卡:“多出去看看,買買衣服,女孩子衣服不能太少。要記得你是我的女兒,有任性的資本,別太委屈了自己?!?/br> 自己女兒性子太軟,讓壬則熙實(shí)在頭疼。 “爸爸放心,我往后不會再委屈自己的?!卑自聸_壬則熙笑了笑,接過銀。行??ā@^而順手替他整理了下領(lǐng)帶,抬頭看他:“爸爸快去上班吧,要遲到了?!?/br> 原主一直有些后悔,當(dāng)初面對壬則熙時沒有直言自己對他的愛,反倒是對這個多出來的父親有幾分疏遠(yuǎn)。又因壬則熙平日里忙于工作,父女倆的溝通漸少。后來原主的婚事作廢后,更是覺得自己對不起壬則熙掌控的壬氏企業(yè),覺得自己帶來了麻煩。 壬則熙一愣:“爸爸這就去上班?!?/br> 送走了壬則熙,白月回了房間。其實(shí)壬爸爸無論是物質(zhì)還是感情上對自己女兒都很好,原主至今的零花錢加起來也有不小的一筆了。 在壬家過了幾天安分日子,蔣召臣的短信就發(fā)了過來,約定了出門時間。這次臨出門時,壬老爺子難得地叮囑了一聲:“是新開的度假山莊,你可以多在那邊住個幾天?!?/br> 白月又折返回去收拾了些東西。 其實(shí)除開兩身衣服,也沒什么收拾的,該有的度假山莊那邊都有。不過上次老爺子才剛在書房里暗示她早些懷了蔣召臣的孩子,這次在外夜宿的機(jī)會就來了,說是巧合白月都不信。 白月輕巧地拎著一個小包出了門,便見蔣召臣的跑車停在外面,他戴著墨鏡坐在駕駛座。白月拎著包見蔣召臣遲遲不開后備箱的模樣,直接打開車門坐了進(jìn)去,反正東西也不多完全可以抱在懷里。 蔣召臣看也沒看她一眼,就發(fā)動了車子。 去度假山莊的顯然不止他們兩人,接下來和好幾輛車子匯合,一行人幾個小時后到了所謂的度假山莊。 房子什么的早就已經(jīng)訂好了,眾人到了時就經(jīng)理就親自迎了上來,開車將他們帶到了度假山莊里頭。這里的度假山莊依水而建,進(jìn)入里面還要坐好一會兒船。 坐車乘船有些疲憊的各人各自回了房間,不過到了白月這里時卻生了波折。因?yàn)樵缦鹊怯浀?,她和蔣召臣是同一間房,還是情侶套房。 引著兩人到了房間的經(jīng)理絲毫沒有察覺兩人難看的面色,笑呵呵地說:“蔣老和壬老都打電話確認(rèn)過,我們酒店這邊便為兩位留了最好的房間?!?/br> 一聽蔣老的名頭,本打算說話的蔣召臣閉了嘴。他轉(zhuǎn)頭視線莫名地看了白月一眼,接過侍應(yīng)生手里的皮箱率先進(jìn)了房間。 “謝謝?!卑自陆舆^經(jīng)理手中的包時,順勢向他道了聲謝,雖然這個經(jīng)理說是眼線也不為過。想必蔣召臣也想到了這點(diǎn),否則怎么會輕易妥協(xié)。 進(jìn)了房間反手關(guān)上門,便見蔣召臣行李箱敞開放在一邊,手上正在快速地脫衣服。聽到聲音回過頭來,對上白月的視線時,略有些諷刺地挑眉:“你就這么迫不及待,想母憑子貴地進(jìn)入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