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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順的未婚妻,這正是蔣召臣覺得自己贏過牧恒的一點兒。 他實在后悔當初提出的賭約,更后悔度假山莊回來時自己的猶豫不決。要是按照往常一樣,對藍白月起興趣了直接上手就行。顧慮著兩家的婚約反而讓他顧首顧尾、弄不清楚自己心意。蔣召臣倒是想直接說出賭約,將牧恒這個敵人置于死地。 奈何他不是真傻,牧恒說的那番話不是沒有道理。 提前到了壬宅,往常蔣召臣都是接了人就走的。這次卻好好收拾了一番,又提了禮物親自上了門。 可惜的是蔣召臣沒有提前打招呼,因此壬則熙和壬老爺子都不在家。他帶著禮物在客廳干坐了一會兒,旁邊除了個聒噪的壬合合沒旁的人。 他不是不想直接甩臉子,但顧忌著身旁是白月的meimei,因此倒是忍耐了下來。見壬合合說的高興,偶爾敷衍般地搭兩句話。 來的時候阿姨本來就打算上去將白月叫下來,只是聽到對方仍在睡覺的消息時,蔣召臣將對方攔了下來。畢竟這次早來兩個時辰的是他,等一等也是應(yīng)該的。 約莫又和壬合合前言不搭后語地說了兩句,壬合合看出他的不耐煩,眸子一轉(zhuǎn)嬌笑著說:“這個點兒jiejie應(yīng)該快起來了,牧大哥往常也來過幾次,通常這個時間jiejie已經(jīng)起床了。” “牧恒?”心不在焉的蔣召臣一下子就反應(yīng)過來,蹙眉問了一句。 “對呀?!比珊虾厦嫔涎b作好奇地看他:“牧大哥和jiejie關(guān)系應(yīng)該不錯,這段時間經(jīng)常會上門拜訪。jiejie也經(jīng)常出門,聽說是和牧大哥一起的,蔣大哥……不知道嗎?” 自從上次壬老爺子留下時間空間,想要湊合她和牧恒時藍白月憑空出現(xiàn)。使得牧恒直接握住對方的手將人帶走、留壬合合一個人在原地時,她心頭就有一股氣。后來聽傭人說,牧少過來時帶了只雪白的薩摩要送給藍白月。雖然她沒有在壬家見到那只薩摩,但可以肯定的是兩人關(guān)系定然不一般。 何況有次站在一旁,不小心發(fā)現(xiàn)了牧少看向藍白月的眼神,寵溺又滿是感情,當時就讓壬合合嚇了一跳。 眼前的人和牧恒是朋友,又是藍白月的未婚夫。知道這種事的第一反應(yīng),恐怕是覺得藍白月給他戴了頂綠帽子吧? “……蔣大哥?”見蔣召臣猛地握緊了拳,臉色難看的模樣。壬合合心底有些幸災樂禍,面上卻裝出慌張的模樣:“啊,是我說錯話了,牧大哥約jiejie出去這件事蔣大哥肯定是知情的……” 蔣家和牧家兩個優(yōu)秀的繼承人,一個是藍白月的未婚夫,另一個竟然喜歡著藍白月。壬合合本來就看不起藍白月這個懦弱的‘jiejie’,現(xiàn)在更覺得對方讓人嫉恨。腳踩兩只船,也不怕翻船了。 “你的確說錯話了?!背龊跞珊虾项A料的是,蔣召臣明明看起來都著了怒,周身氣息有些不穩(wěn)。但黑眸卻直直盯著壬合合,語氣里竟然帶著幾分警告:“白月是我未婚妻,但你是個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說三道四?” 應(yīng)付著壬合合是因為她是白月血緣上的meimei,但拋卻這一點兒,她又算什么? “蔣、蔣大哥,我……”壬合合臉色有些蒼白,對方?jīng)]有直接發(fā)怒,但壓抑的怒氣也有些可怖。直面這些的壬合合本就有些害怕,加之蔣召臣輕蔑的話語及眼神,讓她瞬間就說不出話來。 壬合合一下子站起身來,眼底含著淚什么話都沒說、轉(zhuǎn)身就往樓梯的方向跑去。然而看到上方樓梯口站著的身影時,對上對方無波無瀾的目光,壬合合有瞬間覺得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站在人群中,那種將人看透的目光讓她無所遁形,心底齷齪的心思全都呈現(xiàn)在了對方面前一樣。 她身子一僵,繼而‘蹬蹬蹬’地往樓上跑,垂著頭腦子中一片空白。偏偏在這樣的恍惚中,她聽到了蔣召臣帶著些忐忑的聲音在背后響起:“……醒了?怎么不多休息一會兒?” 蔣召臣和之前來拜訪的牧恒一樣,在面對著她時敷衍了事、厲聲警告,面對著藍白月時俱都是難得一見的耐心期待。壬合合閉了閉眼,只覺得自己的像是個小丑一樣。 壬合合與白月擦肩而過,白月被撞得往后退了一步。側(cè)頭見壬合合紅著眼睛瞪著她的模樣,什么都沒說往旁邊讓了一步,將道路讓開了。 “你什么時候來的,為什么不讓阿姨上去叫醒我?”不再搭理壬合合,白月下樓時順勢問了一句。昨日里接到了蔣召車與之前同出一轍的約會短信,不過對方來的太早了些。 “剛來不久。”蔣召車看了眼時間,自己約莫等了一個小時左右。但也不說出來,只維持著以往的表情:“阿姨說你還在睡覺,我就稍微等了一會兒?!?/br> 先前從度假山莊回來時,兩人不歡而散。此時見對方面上沒有其他情緒,蔣召臣也放下了一顆心,自然不會主動提起這件事。 “嗯?!卑自聸]有再多問,只道:“我回去拿個包?!?/br> 蔣召臣點點頭,見對方回去快速地拿了包、順勢換了身衣服。想到今天的行程,他面上不顯,心底卻有點兒躍躍欲試起來。 坐在車上的兩人都沒怎么說話,白月是秉持著以往和蔣召臣待在一起的習慣。接了人就將她撂在一邊,按照原主羞怯內(nèi)向的性子,能好聲好色地交談才怪。 而蔣召臣則時不時不易察覺地看白月一眼,路程都走了小半,才開口。 “從度假山莊回來后,我出國了一趟?!?/br> 白月轉(zhuǎn)過頭來,略好奇地看了他一眼,沒有料想到對方主動開口提起這件事。對上蔣召臣的視線,有些莫名,最后只輕輕嗯了一聲作為回應(yīng)。 “……”蔣召臣噎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期待對方回應(yīng)什么。但這樣輕描淡寫的一個‘嗯’字顯然讓他有些不滿意,這句話后沉默半晌,蔣召臣又說:“我?guī)Я硕Y物給你。” “知道了。”白月這次只看著車窗外面,頭也不回,像是習以為常的模樣。 蔣召臣又一次覺得自己心塞,說起來他送給這位未婚妻的禮物也不少了,但沒有一件是他親自去買的。多數(shù)都是吩咐下去讓助理去買,用來應(yīng)付蔣家以及壬家人的。這次卻是蔣召臣想明白自己的心思后,心底雀躍地自己去買了禮物,對于他來說也算是頭一次。 只是本來滿懷期待地提在半空中的心思,被對方輕飄飄一句話狠狠打落在地。蔣召臣握著方向盤的力度加重,只感到前所未有的挫敗。這種心意被辜負的感覺,當真讓人覺得不好受。 兩人就這樣沉默地到了預定的旋轉(zhuǎn)餐廳,當侍應(yīng)生將兩人帶到預定的位置時,白月的眉頭就沒松開過。到了指定的位置蔣召臣還沒來得及開口,白月便像是知道了什么似的提著包,指了指外面:“你約的人還沒到,我去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