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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等等我!” 雖然沒有指名帶姓,但白月還是本能地停住了步子,回頭看了過去。便見一個長發(fā)卷卷的妖嬈美人兒朝她走了過來,夸張地聳聳肩膀:“每次匯報工作時,我都會下意識屏住呼吸,但匯報完出來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早就沒氣兒了。” 她扯了扯白月的兜帽,指了指后面的位置:“不如一起去坐坐?” 白月?lián)]開她的手,來這里的陰間使者都沒有名字,也會有個別的給自己起了名字,比如眼前這個女人。她來這里比原主要早得多,算是原主的朋友了。每次匯報完工作,都會聚在一起說幾句話。 “走吧?!绷_莉指的是類似于人間酒吧這樣的場所,當(dāng)然本身屬于人類的陰間使者們。哪怕沒有了記憶,有時候享樂的心態(tài)也改變不了。 兩人找了個地方坐下,此時這里也有三三兩兩的人了,匯報完工作吼聚在一起說些什么。羅莉左右環(huán)顧一圈,點了兩杯喝的,伸手又扯了下白月的兜帽:“為什么一直戴著帽子?你長得那么漂亮,為什么要遮???” 工作時他們都會穿著黑袍戴著兜帽保持神秘感,換言之就是工作裝。但私下休息時間時,大多數(shù)人還是會將帽子摘掉。 但原主似乎有什么執(zhí)念似的,總覺得戴著帽子安全一些。白月想了想,干脆地拉下了帽子。 “嘶?!绷_莉夸張地嘶了口氣,伸手在白月臉上摸了一把,眼睛亮晶晶的湊過來:“好嫩啊,寶貝兒,快過來讓jiejie親一口?!?/br> 白月伸手擋住她的臉,沒什么表情地推開了。 “長得這么漂亮,還不給我親一口?!绷_莉托著下巴,直勾勾且怨念地盯著白月:“好氣哦。” “好了,別鬧?!卑自掠悬c兒無奈,在原主記憶中羅莉性格有些跳脫,往常和原主相處時也總是這樣,倒是沒什么惡意。 “寶貝兒工作沒出什么紕漏吧?”見眼前人開口了,羅莉也不再胡鬧,伸手敲了敲杯子轉(zhuǎn)移了話題:“話說回來我這次又見到了幾個腦子不夠用的人,還有一個說是將所有財產(chǎn)都給我這個死神,換取多活幾年,然而他的身體都粉碎了啊,怎么活?” 她翻了個白眼:“還有個年輕的女孩子見到我時,眼神狂熱地問我能不能讓她穿越。知道我是女人時,竟然還滿眼鄙視的表情!氣得我直接收了她!” 白月抿唇聽著羅莉抱怨,到了最后見對方停下詢問她時,搖頭道:“沒有遇到別的,只是……” 她頓了頓,將遇到小男孩的始末說了出來。 聞言,羅莉有點兒驚訝:“你是說他直接被帶走了?” 白月點點頭。 “資質(zhì)合格的話,大概……”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微微茫然:“那個男孩往后會和我們一樣,成為陰間使者?!?/br> 這樣的說法倒是和白月的猜想一般無二,耳邊聽得羅莉繼續(xù)說:“這些年來,雖然一直有亡魂變成陰間使者。但是我們這樣的存在,卻是越來越少了?!绷_莉說著側(cè)頭看向白月:“你知道為什么嗎?” 她似乎只是隨口一問,說了不等白月回答,她便繼續(xù)下去:“畢竟陰間使者生前大多數(shù)都是普通人類,雖然沒有了記憶,但人類總是有去窮無盡的好奇心以及探尋欲,但是耐心卻十分有限。對于人類來說短短百來年是最好的安排,一旦時間過久又總是枯燥地做同一件事情,很多人都會產(chǎn)生厭煩感。由人類變成的陰間使者也是這樣,時間一久,就會厭倦自己現(xiàn)有的身份?!?/br> 所以即使不斷有亡魂變成陰間使者,但陰間使者的數(shù)量也是越來越少。 羅莉稍微有些低沉地說完,就伸手拍了拍白月的肩膀,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轉(zhuǎn)移了話題:“我們好不容易有了休息的時間,說這個干什么?來,我們喝一杯?!?/br> 白月端起杯子,跟她輕碰一下。 又和羅莉聊了幾句,告別對方后,白月來到了檔案室這邊。這里所謂的檔案室原主在初開始成為陰間使者時還經(jīng)常過來,因為有很多需要記住的東西都在這里。后來將所有的工作條例都記得熟透了,因此就再也沒來過了。 檔案室就和普通的圖書館差不多,白月來這里也是想湊湊運(yùn)氣,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相關(guān)信息。 原主最后一刻見到的那個男人,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地位。不過看他輕而易舉地捏碎了那顆傷害了原主的珠子,顯然他的身份并不簡單,且知道和原主有關(guān)的事情。 然而白月現(xiàn)在的地位,至多能見一見負(fù)責(zé)人和其他陰間使者。對于這種地位較高的,連聽都沒聽說過。何況就算見到了,白月也沒辦法直接問出來。畢竟她現(xiàn)在的這張臉對于別人來說,似乎沒什么特別。更不知道最后一刻原主產(chǎn)生了什么變化,讓他們那么驚愕。 “唔?!卑自骂^疼地揉了揉額,原主的愿望也不知道該從什么地方著手,難不成真的只能等到劉秀秀和那個男人主動出現(xiàn)? 休息這幾天白月基本都待在檔案室里,只有是稍微有點兒關(guān)系的書都細(xì)細(xì)翻閱一遍。沒什么關(guān)系的,也都順手翻了一遍。好在她現(xiàn)在記憶不錯,一遍過去基本沒什么疏漏。 將手中的訓(xùn)練條例放在一邊,白月指尖滑過,伸手抽出了旁邊的一本書。三天的休息時間很快過去,這是這次能看的最后一本了??上У氖?,最后一本也沒有任何關(guān)于陰間使者‘失憶’或者有關(guān)這個地方存在的任何信息。 她只能嘆了口氣,無奈地將書放回去,轉(zhuǎn)身出了檔案室。 在門口和另一個正準(zhǔn)備進(jìn)入檔案室的身影擦肩而過,白月沒什么感覺地徑直走了出去。那道身影卻是腳步稍微一頓,半側(cè)身往外看了過去。 外面穿著黑袍來來往往的人都不少,黑影將視線投在一個往外走的人身上。無形的能量在她身上探查了一圈,而后自若地收回了能量,進(jìn)了檔案室。 白月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身形卻沒有停下來。雖然現(xiàn)在她處于原主身體里,但敏銳的感覺卻沒怎么變化。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錯覺了,方才有人在看她似的。 不過來往這么多人,會有人將視線投在她身上也很正常。 日子一晃而過,除開工作的時間外,每月里幾天休息時間白月全花在了檔案室以及找尋林繡繡蹤跡上。檔案室內(nèi)的資料有十幾層,她已經(jīng)看到了七八層。但林繡繡或許并沒有來白月負(fù)責(zé)的這座城市,她根本找不到對方的蹤影。 再次處理了一個亡魂,白月正準(zhǔn)備離開時,突然聽到了凄慘的貓叫聲。 她離開的腳步不停,貓叫聲卻又再次響起,還伴隨著青年嘻嘻哈哈的聲音。 “喵——!” “踩啊,膽小鬼?你是不是不敢?” “死流浪貓!也太臟了!”有人罵:“剛才撓了我一爪子,我是不是還得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