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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站起身來,對上白月的視線時黃增其有些慚愧,臉上也是火辣辣的,這就是他在對方面前全心維護的學生!好一個品行端正、成績優(yōu)異的好學生!現(xiàn)在這是要害別人的命?。?/br> “抱歉?!秉S增其嘴角嚅囁了兩下,直接朝白月彎了腰,臉上氣得通紅:“先前是我錯怪了你,只是現(xiàn)在你能不能先帶我過去阻止這一切?回來我定然好好向你道歉?!?/br> 半輩子從未對別人低過頭,此時對著一個小輩彎腰,黃增其的內(nèi)心何等復(fù)雜。當然最主要的還是,他現(xiàn)在擔心孫曉夢真的做出了什么無法挽回的事情來!這是犯罪啊。身為老師的他,也難辭其咎。 正如眼前這人所說,這事要是鬧出去了,他這輩子的英名全毀了。 白月側(cè)了側(cè)身子避開了,只道:“我過來找黃老師也是為了這件事,畢竟元鵠還是我名義上的未婚夫。若是黃老師現(xiàn)在得空,我這就帶你過去?!?/br> “好!好!有空!”黃增其連忙應(yīng)了,想了想轉(zhuǎn)身拿了幾件東西。這才走到了前面,伸手一把拉開了門的同時側(cè)頭對白月說:“咱們得快一些?!?/br> 門外此時圍了一圈人,見黃增其出來時俱都松了口氣,先前擋住白月的那個姑娘著急得眼睛都紅了,一連瞪了白月好幾眼,這才緊張地看向黃增其:“教授,您沒事……”吧? 只是話未說完,黃增其已經(jīng)面色沉沉地看她一眼:“沒事,我要出去一趟?!?/br> 說著不等其他人再問,就推開人群離開了。走了幾步又回頭看了被圍住的白月一眼,顯得有些著急:“你們都堵在這里做什么?讓開讓開!” 他少有這樣情緒激動的時刻,平時都是儒雅溫和的模樣,此時這樣的反常。眾人都被吼得下意識連連退開,呆愣愣地給白月讓出一條路來。 白月見黃增其這樣的模樣,也加快了步子跟上了對方。上了車后白月就打了方向盤朝兩人的方向而去,黃增其顯得氣得很,老左看右看,見紅燈了就猛拍自己大腿,死死盯著倒計時。紅燈剛過,就指著前頭路面:“走,趕緊走!” “黃教授?!遍_車的間隙白月頭也不回地安撫:“你冷靜一點兒,一會兒找到了兩人說不準你就要幫元鵠消除副人格?,F(xiàn)在這么激動的模樣,你覺得有幾成把握?” “我生氣!”黃增其又拍了把大腿,深深吸了好幾口氣,指尖都在發(fā)抖。他轉(zhuǎn)頭就想沖白月念叨,卻見對方認真開車的模樣,又不想打擾了她。他胸口起伏了好幾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得意的學生竟然背著他做出這樣的事情,可笑的是他還一無所知,在眼前的人面前自顧自、不分青紅皂白地維護自己學生。 雖說這位叫做鄭白月的姑娘上次給了他難堪,讓黃增其有些忘不了。但此時這些難堪全被消除了,剩下的全是懊悔內(nèi)疚。想來對方是真的發(fā)現(xiàn)孫曉夢和未婚夫副人格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情,才會教訓教訓孫曉夢。 要是能回到過去,他保準不阻止,而且還會上前說一句‘教訓得好’! “黃老師,你看看這個。”白月單手在手機上點了點,而后扔給黃增其:“我上次看到他們在一起,所以才有些防備地在元鵠身上留了追蹤器,沒想到今日真的用上了?!?/br> 黃增其打開視頻,有些疑惑。只是看到里面的兩個人時,他氣得快要暈過去了。上面孫曉夢的衣著打扮,顯然是跟著他去參加宴會的那一次。 他好心地帶著自己學生去露臉幫助她拓展人脈,沒想到對方在宴會里和別人的未婚夫做出這樣不知廉恥的事情來。大半輩子了晚節(jié)可能不保,全壞在識人不清的毛病上,難不成他真的老了不成? 不過有著這樣的視頻,倒也就能解釋的通他甫一上車,鄭白月就跟知道方向似的直接朝孫曉夢說的地方去的原因了。 越看越生氣的黃增其強制性地仔細看了兩遍視頻,反而漸漸地壓住了怒火,稍微平靜了下來。 剛才還不覺得,但平靜下來后,倒是覺得自己乘的車子車速有些快了。 看著車子一輛輛地超過前面的車子,且速度不減反增。黃增其張了張口,看著熟練地打著方向盤的白月,沒說什么只默默地伸手攥緊了安全帶。 有著追蹤器且先前偵探社給的調(diào)查資料,白月沒走什么冤枉路就直接到了孫曉夢的住處。兩人下了車快速地來到了她的門口,白月上前伸手直接拍門。 “砰砰砰”的聲音拍門聲一點兒不小,門內(nèi)好一會兒才傳來不耐煩的聲音:“誰……!” 說話的同時將門打開了一道縫,白月已經(jīng)旋身鉆了進去。見到開門的副人格臉上驚訝的表情,她將手里的包朝對方頭上砸去。在對方伸手欲揮開時,直接上前三兩招扭著對方的胳膊將他狠狠地摁在了地上。 “你神經(jīng)病……!”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咚’地一聲摁倒了,副人格一臉震驚:“放開我!” 他說著手上也沒停止掙扎,他這具身體到底當過兵,身手異常出色。和元鵠分享了記憶,他自然也有身手,只不過剛才被扔過來的包阻攔了視線,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而已。 只是一掙扎就有些傻了眼,他根本掙脫不開。 一起傻眼的還有跟在后面進來的黃增其,他目瞪口呆地看著白月連貫地將人摁在地上的動作,只覺得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深不可測。上次對著他時說哭就哭,現(xiàn)在動手也是不打招呼就動手。 “喂!你干什么?”從里面走出來的孫曉夢見到對摁在地上的人時,下意識驚呼了一聲,而后就對上了門口的黃增其的視線,驚怔道:“老師……” 見黃增其嚴肅的臉,她眼神微閃,有點兒慌張:“您怎么過來了?” 黃增其哼了一聲,恨鐵不成鋼地說:“我不過來,怎么知道你做的好事?!” “我沒做什么呀?!彼囊暰€投向正從包里抽了繩子,將人反手綁起來的白月身上,不由得道:“是不是鄭小姐對您說了什么,老師您誤會了?不是您吩咐我,和元先生的副人格接觸的嗎?” 到了現(xiàn)在還敢這么說?!絲毫沒有反悔的意思。黃增其嘆了口氣,眼底閃過失望之色。這個昔日的好學生,現(xiàn)在他連看都不想看上一眼。 白月猛地用力提了一下,將副人格反手綁著扔在一邊。見對方憤恨地想要開口,左右看了眼伸手扯下他身上的領(lǐng)帶,將他的嘴給堵住了。 “唔唔唔!”元鵠的副人格臉色黑了一片,難看極了。 “鄭小姐?!睂O曉夢被黃增其沉默不語的態(tài)度弄得心底有些慌張,但她也不會傻得主動承認自己準備做的事情。此時見了元鵠被這么對待,心底到底有些不忍:“你這樣做會不會過分了些?雖然只是副人格,但他也是你的未婚夫?!?/br> 白月似笑非笑地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