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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到的,她只以為是自己入了這位容太子的眼,惹來期間不少女生找了她麻煩。誰知讓眾人跌破眼鏡的是,對方醉翁之意不在酒,看上的是讓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慕初一。 “你胡說什么?”容禹眉頭擰了起來,神色也有點兒不自然,“我怎么會看上慕初一?!” 話雖如此,容禹心底不由得浮現(xiàn)出慕初一的面龐來,一頭碎發(fā),笑起來眼睛像是在發(fā)光。偶爾鼓著臉頰帶著怒氣看他,讓他心頭發(fā)熱,忍不住逗弄對方。但只是想逗弄對方,哪里是喜歡上了? “是不是都和我沒關(guān)系了。”白月似嘲非諷地看他,“我往后都不會空,你也不用再來找我。再者我和慕初一已經(jīng)不是朋友了,找我也沒用?!?/br> 她說著就轉(zhuǎn)身走了,身后的容禹惱怒地喊了一聲:“何白月,你別不知好歹!我只是給你個機會接近阿非,這難道不就是你想要的?” 白月沒有理會,直接回了教室。容禹口中的阿非就是原主當初喜歡上的人,千方百計、哪怕因為和容禹以及阿非時常在一起,被不少女生排斥針對,卻都沒有放棄接近對方。奈何袡非喜歡上的人,也是慕初一,對于原主這種愛慕虛榮的女生十分討厭。 “白月?!彼M了教室時,還有好些人沒有走,見她正準備拿了書出教室。旁邊幾個圍在一起的女孩子中,有人湊了過來,好奇地問她,“你在和容少談戀愛么?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來找你了。” “哼?!卑自逻€未開口,旁邊一個長相艷麗的女孩子就冷哼一聲。將書本砸在了桌子上,眼含輕蔑,“容少怎么會看上一個貧困生?我看是有些人厚臉皮,硬要湊上去罷了?!?/br> 周圍幾個問話的女孩子面面相覷,都有些尷尬。若說何白月讓她們看不懂,不敢貿(mào)然出手,那么說話的女孩子身后的地位更讓她們不敢得罪。 “容禹找我是為了慕初一。”白月沒有看那個發(fā)火的女孩子,只解釋道,“他讓我?guī)退麑⒛匠跻患s出去?!?/br> “怎么可能?!”周圍的女孩子沒有發(fā)話,艷麗的女孩子就雙手環(huán)胸,抬著下巴看向白月的位置,“也不找個好點兒的借口,為了將自己摘出去就卑鄙地陷害自己朋友?況且就慕初一那種的,容少能看得上她?” 不說是她,周圍幾個女孩子也眼神懷疑地看向了白月,只覺得她在撒謊。單不說慕初一的身份,就她清淡的長相和不男不女的打扮,能入得了容少的眼? “你們信不信和我沒關(guān)系?!卑自履弥鴷玖似饋?,朝長相艷麗的女孩子看了一眼,“容禹來找我,是為了約慕初一明天一起去爬山,早上十點在學校集合。你們要是想求證,明天來學校看一眼慕初一有沒有跟在容禹身邊不就知道了?” 當初容禹不時來找原主的行為,讓不少女孩子以為兩人在戀愛,明面上不知道替慕初一擋了多少流言蜚語與刁難指責,那兩人的感情卻在暗地里越來越好。如今原主雖沒有報復(fù)慕初一的念頭,但白月也沒那么好心腸地繼續(xù)替他們遮遮掩掩。 “……好!”長相艷麗的女孩子瞇了瞇眼睛,“不過要是我發(fā)現(xiàn)了你是胡說八道,我是不會放過你的?!?/br> 白月拿著書回了宿舍,花了時間準備好明天的講課內(nèi)容。慕初一直到晚上才回來,且回來后就一直坐在床上,抱著枕頭發(fā)呆,臉上偶爾露出傻笑來。 她洗完澡出來時,慕初一就朝她看了過來,猶豫了好半晌才道:“白月,容禹說你明天不去爬山?” “嗯。”白月擦著頭發(fā),“我明天要去做家教。” “對哦。”慕初一已經(jīng)習慣了白月近來的冷言冷語,咬了咬唇糾結(jié)道,“你要是不去,那我也不去了吧?畢竟容禹主要約的是你,你都不去了,我自己去多不好意思?!?/br> 她這話說的言不由衷,白月側(cè)頭看了她一眼,見她臉上猶豫不定的神色,“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容禹既然親自找了你,證明他將你當做朋友。朋友約你去爬山,你考慮這么多做什么。” “……真的?”慕初一眼巴巴地看著白月,見對方點頭這才像是有了決斷般笑了起來,“你說的也對,我想那么多干什么?去爬山肯定不止我一個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她絮絮叨叨又說了好幾句,見白月不怎么搭理這才嘆了口氣,去翻找明天要穿的衣服來。亂七八糟翻找了好久,直到到了關(guān)燈時間這才挑出一件滿意的來。夜間也總是翻來覆去,白月中途醒來時,見她那邊仍舊有塊小小的光亮,顯然是在看手機的模樣。 翌日白月醒來時,一大早慕初一也醒了過來。 白月乘著車到了羅家別墅時,羅亞還沒有睡醒,到了九點半左右對方才醒了過來。打著哈欠淚眼朦朧地趴在書桌前側(cè)著頭看向白月,抱怨道:“你怎么來的這么早?好好一個周末,都被你給毀了?!?/br> 這是第二次給對方上課,白月輕車熟路地將教材拿了過來,也不理會對方的抱怨:“你已經(jīng)浪費了半個小時了,剩下的時間我會抓緊將這部分內(nèi)容講完?!?/br> “喂!”剛起床的羅亞有些煩躁,想也不想地一腳朝白月的椅子踹了過去。這椅子下面有滑輪,他這一腳踹過去椅子定然會被力氣推動著往后移一點。 正想看對方驚慌失措地抓住桌子的羅亞露出個壞笑來,只是預(yù)想中的情景沒有發(fā)生,椅子分毫不動、穩(wěn)穩(wěn)地停在原地。 “咦?”羅亞微微睜大了眼睛,不信邪地一腳又踹了過去,椅子仍舊沒有動彈絲毫。 他目光看向白月的位置,見對方坐姿標準,只坐了椅子三分之一的位置。身材纖細雙腿并攏踩在地上,手上也只是拿著課本,并沒有借助桌子的力道掌控平衡。 羅亞的力氣他自己知道,總不可能踢了兩下椅子動也不動。頭腦中的睡意漸漸散去了,他扯著桌子滑近了對方,手中指著對方的課本,裝模作樣道:“……這個是你上次留下的題,我沒看懂,給我講一下這道題。” “好。”白月看了眼,就直接在草稿紙上邊寫思路邊低聲講解起來。 見她垂著眸認真講解的模樣,羅亞也不時地點點頭,只不過一只手卻放在了白月身后的椅背上。在白月講題講到一半時,他突然‘哇’地在白月耳邊大叫了一聲,同時搭在椅背上的手用力往后一拽! ——椅子紋絲不動。 羅亞目瞪口呆間,白月抬頭看了他一眼。那眼底沒什么,羅亞卻分明看出了絲絲諷刺的意味。他也不生氣,只左右看了眼干脆站起身,來到了白月的身后。 “我就不信了。” 羅亞拍了拍手,雙手握住了椅子背,使出全力猛地往后用力拉??刹徽撍趺从昧﹃巫?,椅子就像是黏在了地面一樣,沒有挪動哪怕一厘米。 “……”羅亞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