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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再也顧不上打探有沒有狗仔的蹤跡,熟門熟路的把人拉到房間里。 她剛剛洗過澡,頭發(fā)吹的半干,身上帶著暖烘烘的水汽。一把烏黑的頭發(fā)垂在肩頭,依稀看到她潔白無瑕的肌膚,黑白映在一處,耀目誘人到極致。 閻清霄沒有把加菲帶過來,目光瞥過她穿著的睡衣,腳步一僵。 好幾天沒有見面,熟悉之中又有幾分不應該有的陌生。他們還沒有走到床邊,閻清霄伸開手,已經(jīng)把她抱在懷中。 溫暖的身體玲瓏誘人,婁藍很放心的往后仰,跳的飛快的心臟像是一種折磨,又像是幸福的感覺,她只能昏昏沉沉地靠在閻清霄懷里,男人堅實的胸膛和手臂讓她覺得很安全。第一次如此鮮明的覺得,在這個勢單力薄的世界里,能有他的陪伴是如此的圓滿。 閻清霄很累了,本來洗過澡后換過睡衣已經(jīng)躺下,婁藍在短信里撒嬌,影帝于是重新?lián)Q上長褲和白襯衫悄無聲息的跑來見她。大影帝夜半偷香同劇組小花,婁藍想象到他不慌不忙的沿著長長的走廊走過來,還一臉理所當然的那副樣子就覺得好笑。 他們擁抱著在床上淺淺睡了一覺。醒過來的時候天還沒有亮,婁藍轉過頭,輕微的動作吵醒了淺眠的他,青年俊美的眉眼湊過來,額頭貼住她的額頭。婁藍明顯感覺到彼此交纏著的雙腿和雙臂,略微有些慌張。 腦海里一片混亂,她剛剛做了一個亂七八糟的夢,思維還停留在顛三倒四的夢境里。借著床邊上臺燈的光芒,婁藍依稀辨出了男人秀麗的唇。蠢蠢欲動的她抬起頭輕輕吻上去…… 露在外面的肌膚透著一些涼意,閻清霄瞇著眼睛看她。 婁藍還是迷糊,知道兩個人現(xiàn)在膩歪在一起很容易擦槍走火,有危險的意識,但行動不受控制,視線在閻清霄臉上劃過,混亂了好一會兒,又貼上去吻他。 溫熱的嘴唇相碰的觸感讓兩個人都戰(zhàn)栗了一下,閻清霄迷糊的目光漸漸清醒,回應她的動作相當溫柔。一開始還只是嘴唇的摩擦,而后順從內(nèi)心*的伸出舌尖。 “清霄……” 數(shù)度不算深入的溫情脈脈的親吻之后,閻清霄把她緊緊抱在懷里,懷中女人比他來的熱一些的體溫讓他覺得舒服而且安心。兩個人就這么靜靜的抱在一起,似乎就將彼此破碎的世界重新拼合完整,因為上輩子的遺憾而缺失的生命的某個部分重新彌合,他們的故事仿佛不再是寫到一半就斷掉的悲劇,而是可以延續(xù)下去的大長篇,盡管中間或許有著坎坷,但在結局的地方,曾經(jīng)文章末尾的地方不再是血紅的完結兩個大字,而是變成了省略號的。 堅不可摧的心臟在彼此依靠的時候都仿佛重新柔軟,一種極度安心的感覺涌了上來。 婁藍靜靜的躺在他的懷里,過了一會兒探起身,又被男人按了回去。 “要什么?”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像是沒有睡醒的呢喃,婁藍很喜歡這樣的聲音,于是重新窩回去,把頭倚在他的臂彎里,小動物般地蹭了蹭,既可愛又親昵。 “有點渴,想喝水?!?/br> 閻清霄低頭親了她的額頭一口,長手臂夠過床頭的玻璃杯。 婁藍傻乎乎的盯著他的動作,目光追逐著水杯,的確很渴的模樣。 閻清霄卻是自己喝了一口,而后溫熱的唇貼上她的,液體緩緩順著舌尖流入喉嚨。 半杯水被兩個人喝掉,親吻還在繼續(xù)。青年鉆進被子,把她摟在懷里,磨蹭著鼻尖瑣碎的親吻,兩個人用的洗發(fā)水包括沐浴露都是陳媽從別墅里給他們打包的同款,身上的香氣一模一樣,蠱惑著他們耳鬢廝磨,細密瑣碎不斷的重復溫馨誘人的親吻游戲。 “喜歡貓,還是喜歡我?” 婁藍不可避免的幼稚起來,貼著她脖子的嘴唇guntang,她胡亂的含糊的問,然后聽到男人低低的笑聲。 男人根本就不正面回答她,輕聲說了一句“傻瓜”,把氣喘吁吁的人很緊很緊的抱在懷里。 ……接下來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就發(fā)生了,蒙在被子里的親昵分外熾熱,還感覺得到閻清霄低聲安慰時胸腔的震動,到最后什么都拋開了,忘記腦海里不斷糾結的貓和人誰更重要的幼稚的想法,也忘記一早從一間房里出來可能造成的困擾,連疼痛都感覺不到。 兩人糾纏著,在床上肆意折騰,神志都迷亂了。凌晨鬧了這么久,重新洗過澡后,因為疲憊和困倦,他們抱成一團渾渾噩噩又迷糊了過去。 一晌貪歡的結果就是六點鐘的時候婁藍忽然驚醒,費勁巴拉的把閻清霄推起來,逼著有早起困難癥的男人在清晨時分迷糊的沿走廊回去自己的房間。 暗暗發(fā)誓以后再也不要留他在自己房間過夜了,因為激烈的運動搞得她睡眠不足,婁藍十分心疼自己的覺得早上的運動根本邁不開腿,自暴自棄的又卷進被子里睡覺。 七點鐘小芳的電話準時打進來,婁藍直接按掉,埋頭苦睡。 門鈴響的時候也不打算做回應,屋子里靜了二十分鐘,但在睡著的人感覺里只是一瞬間,很快電話重新震動,婁藍摸索著接起來,那邊小芳正用氣喘吁吁的聲音說:“藍藍姐,我在跑步呢。” “嗯……” “你今天早上沒有起來么?” “嗯……” “還在睡么?” “……” “藍藍姐啊,婁月詩剛才在前臺問了你的房號呢!” 被子不由分說的就被踢開了,婁藍頂著一頭亂起八糟的頭發(fā)坐起來:“所以你現(xiàn)在告訴我?” 婁月詩到底想干嘛?登門拜訪?拜托昨天她們兩個人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干了一仗啊。 婁藍爬起來匆匆刷牙洗臉,簡單穿一套便裝,表情迷茫的呆坐在套間的小客廳里等著仇人上門找茬。 大約五分鐘之后,小芳的電影再度打進來,婁藍第一時間接起來,聽到那邊用中氣十足的聲音問:“可以下樓吃飯了么,藍藍姐?” “蛤?不是說……” “哦,婁月詩去問你房號,前臺當然不能給啊,我早就找服務生囑咐過了,劇組大家的房號都是保密的,誰來了都不許告訴?!毙》嫉靡庋笱蟮难σ粯?,輕聲細語的發(fā)出可愛的笑聲:“所以藍藍姐,快下樓來吃飯吧,我想你應該已經(jīng)起床了?!?/br> “……”雖然不太肯承認居然被小助理擺了一道,但與她慪氣太孩子氣。 于是邁著酸痛的雙腿乘電梯下樓,影視城里來來往往的明星很多,住在這里的房客見慣了前呼后擁的大明星,猛然看到婁藍這樣孤身一人還便裝出行的明星都有些驚詫,幾個打扮新潮時尚的女生大著膽子湊過來想要與她合照,婁藍全都欣然同意,十分配合的跟每個人都拍了照片。 沒想到她會這么沒有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