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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藍一愣,看了眼笑瞇瞇的王導(dǎo),終于露出一天來唯一一個微笑,點點頭。 “你準(zhǔn)備準(zhǔn)備,明天咱們就是正式開機,先演第一場戲?!蓖鯇?dǎo)也沒多說,攝影叫了他一聲,于是匆匆走到一邊。 婁藍本來想走,但接下去是陳笙的戲,她想著陳笙這么牛的一個人,敢接拍的同時還要軋戲再去演閻清霄要拍的那部極有挑戰(zhàn)性的電影,莫非演技一級棒?正巧她從未和陳笙合作過,于是腳步停下來,一屁股重新坐下來看陳笙的表演。 “女主”這種角色,一般都是開了瑪麗蘇光環(huán),被各種金手指眷顧的人,尤其是前期憋屈的那段戲很不好演出彩。婁藍如今瞧陳笙去演一下子也是難上手,她很理解這種感覺,越是應(yīng)該有個性的人,在過分渲染的劇本里反而會被各種事件和劇情沖淡這種“個性”,反而被配角壓過風(fēng)頭。 副導(dǎo)演一直盯著攝像機,見陳笙狀態(tài)沒找準(zhǔn),重播給王導(dǎo)看,低聲問:“用不用找個人引一下子,配合她找找定位?” 王導(dǎo)正細(xì)看她的表演重放,聞言抬頭看了一眼,見婁藍居然沒走,沒多想隨口道:“婁藍,你上來陪陳笙演一段兒。” ------題外話------ 陪老媽逛街…。一年只能回一次家的我,感覺陪mama的時間太少了 第158章 現(xiàn)場對戲 婁藍心里還沒做好要和陳笙對戲的準(zhǔn)備。但導(dǎo)演吩咐,她怎么能拒絕,再說現(xiàn)場這么多人看著,還不是認(rèn)慫的時候。婁藍一抬頭就看到臺上的陳笙用那種極冰冷的目光看著自己,她目光閃爍兩下,偷偷在嘴里咬了一下舌尖,仰起頭走上臺子。 越是討厭的人,往往會令人沒辦法招架的憑空出現(xiàn)在人生之中,假使無法躲避,還不如迎頭而上,就算厭惡也要讓對方感受到和自己一樣的情緒,婁藍的人生中沒有認(rèn)輸,認(rèn)輸是弱者的事情,她就算累死,餓死,難過死,拼盡全力失敗后也要站著死去。 這段戲是段口角戲,需要的演員眾多,王導(dǎo)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讓大家都上來對戲。 “王導(dǎo)?”副導(dǎo)演見演員都就位,習(xí)慣性的先招呼導(dǎo)演。 “好,開始?!?/br> ** 婁藍臉上似笑非笑,對皇后道:“娘娘自然有心胸,本宮卻喜歡花兒養(yǎng)的高碩水嫩,叫人舉目一看就能分出孰優(yōu)孰劣,這才心中暢快?!?/br> “花之好壞并非高壯艷麗就好,凡一切植草均應(yīng)適時而生,須知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花朵亦如是,它們往往更嬌嫩,養(yǎng)花人一個不小心便枯死了,即便之前燦爛也不過是云煙而已?!币坏狼妍惗褶D(zhuǎn)的聲音慢慢道來,陳笙扮演的安錦臉上漾著淺淺的微笑,秀麗的長眉微挑著,一邊看著皇后,卻不住的將眼風(fēng)掃到婁藍扮演的虞妃的身上。 皇后點頭笑道:“還是你懂養(yǎng)花,其他的心思雖然巧妙,還是小家子氣了些,不是咱們天家應(yīng)有的心胸?!?/br> 一語落,虞妃眉梢一挑,面上笑容更勝,道:“娘娘高論,真是讓嬪妾大開眼界,本宮從小養(yǎng)在深閨,并沒有做過花匠,沒做過那樣的粗重活計,不懂這也也不算什么?!?/br> 她這話又是暗暗諷刺皇后娘娘出身,眾人如何聽不出來?皇后涵養(yǎng)再好,此刻臉上也沒了笑意,淡淡的目光逡巡花叢,仿若心事重重。 安錦本是默默袖手旁觀,見此情形道:“難得今日天氣好,大家一起賞花談天,熱熱鬧鬧,我看了一會兒心里面倒舒坦很多,不比自己在宮中長日無聊?!?/br> 她本意勸說勸說以消此事,奈何在座的早有人看她不順眼,隨即就有崔貴人冷眼笑道:“宮中誰不知安jiejie甚得皇上寵愛,一個月多半都需安jiejie陪著說笑談天,若如此還覺得無聊,我們姐妹可當(dāng)真多余了?!?/br> 這話說的刻薄,雖是句句鋒芒直指安錦,但卻也把在座的諸人都給得罪了,果然虞妃變了臉色,冷冷道:“你這說的是什么話,皇上喜歡誰難道是你能知道的?” 崔貴人哪禁得起虞妃冷起臉訓(xùn)斥,她也暗自悔恨話說的過了,一時臉上通紅,訕訕道:“娘娘教誨的是。”心中卻仍然不平,又道:“嬪妾雖伺候皇上的時間短,又笨頭呆腦的不解皇上心思,但請娘娘多提點。只是那日有人要毒害安jiejie時皇上的樣子嬪妾始終忘不了,竟是氣的連娘娘您的千秋都不顧了,桌子都踢翻了,那要多大的寵愛才行?” 虞妃臉皮紫漲,眼中的惱怒和恨意竟是遮也不遮了,安錦見此,心中已知不妙。 果然皇后長嘆一聲,“提起這件事,倒勾起我一道心思。本宮心里盤算著當(dāng)時查的還是太草率,恬兒即便膽子再大也不敢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做手腳,何況又是在虞妃宮中,她如何行事?收買了哪位宮人?或者怎么知道安貴人一定會喝藥呢?當(dāng)時皇上震怒,本宮也未提,昨兒我聽人說她在冷宮多日水米未進,大聲喊冤,想必是心中委屈了?!?/br> 虞妃臉色青白,連氣息都急促了,冷冷道:“看來皇后對這件事是存了疑心了,那好,本宮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只是苦于那內(nèi)侍省的人不爭氣,查來查去也查不出什么結(jié)果,皇后既然想查,那就徹徹底底的查好了,也省的臣妾耳根不清凈,總能聽到小人在背地里嚼舌根子?!?/br> 屋外陽光流瀉下來,難得的燦爛,屋頂仿佛都鑲了一層金邊,屋中香氣撲鼻,本是難得的靜馨,這片靜謐里虞妃長長指甲劃過帕子的絲帛聲清晰可聞。皇后微微睜大眼睛,笑一笑,一副家常談天模樣:“meimei這樣說,那就再好不過了,事情發(fā)生在你的宮里,事情發(fā)生在你宮里,當(dāng)日皇上讓你徹查全宮上下,如今過去這么久,不知道你可查出了什么?” 虞妃道:“皇上既然交予我來查,必定是要細(xì)細(xì)的慢慢的查,如今我宮中的奴才都問了個遍也沒有什么紕漏,想必事情還是出在外人身上。” “外人?”安錦重復(fù)了一遍,輕輕一笑,麗色滿溢,“虞妃娘娘公正嚴(yán)明,既然查不出來,那必定是查不出來了。至于是不是外人,恐怕只有背后那人才知道,虞妃娘娘自然不會偏私,只是皇上信還是不信,那是另一回事了?!?/br> 虞妃一怒下站起身來,狠狠的瞪著安錦道:“本宮說沒做就是沒做,你若有本事,就找證據(jù)來,不然的話就管好你的嘴,一個剛進宮不到一年的小小貴人,也敢在本宮面前胡言亂語,簡直膽大包天?!?/br> 她在宮中積威已久,此刻驟然發(fā)怒,嚇的眾人都不敢再說。安錦心下已經(jīng)認(rèn)定是她要害自己,反而不像旁人那么怕她,拿帕子掩住嘴角,淡淡的道:“此事既然已經(jīng)蓋棺,想來也沒有重查的道理,只是若恬貴人沒有做,那倒當(dāng)真是委屈她了?!?/br> 她話未說完,已被虞妃截下:“就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