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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坐正身子噤了聲。 余嘉的目光則在陸蕭身后來回掃過, 咦?蘇寒呢?怎么沒看到人。 陸蕭把買的水放在桌上,先拿出兩瓶遞給她室友,最后一瓶才遞到余嘉面前,擰開瓶蓋。 “不知道你能不能喝冰的, 買的常溫。”說話時,陸蕭盯著余嘉眼睛,眸色溫柔。 “我隨便?!庇嗉涡牟辉谘伞?/br> 她那兩個室友見狀,意味深長的對視一眼。 陸蕭吃飯時主動和余嘉搭著話,比如她學的哪個專業(yè),學生會進的哪個部門之類。 余嘉回的比較敷衍,陸蕭問啥她答啥,不多說一個字。 中途,她找了個間隙佯裝無意問,“剛才和你一起吃飯的室友呢,怎么沒看到人?” “他回寢室看書。” 聽到這句,余嘉心里極不是滋味。 她又豈能不明白,紀蘇寒去寢室,不過是故意為了躲她。 難道他現(xiàn)在就這么討厭自己嗎? 吃完飯,陸蕭說要去校醫(yī)務(wù)室看腳。 余嘉見他走路正常的很,哪里有一點毛病的樣子,但人家說要去,她總不能不同意,只好跟著一起。 醫(yī)生護士怎么跟他說的余嘉不知道,反正陸蕭出來的時候走路一瘸一拐的,說是剛擦了藥,要余嘉攙著他。 要不是看在紀蘇寒的面子,余嘉不好得罪,早就一腳踹過去。 還在她面前裝,呵,也不看她余嘉是誰。 扶,余嘉肯定是不會扶的。 她在外面等陸蕭時看到有同學騎著自行車過來,說了幾句好話找對方借用一下,騎上車后拍著后座對陸蕭說道,“你上來啊,去哪我載你?!?/br> 反正只要你一個大男人好意思坐。 小樣,老娘還治不了你。 這陸蕭從小是個混世魔王,家里有錢,并且就在本市,周末經(jīng)常開著豪車四處浪。 平日都是他酷霸狂拽問別人要不要坐他車,讀高中起他就再沒騎過自行車,更別提還是一個女的邀請他。 陸蕭望著余嘉笑,“我這第一次可就奉獻給你了?!?/br> 余嘉沒理他。 余嘉借的那位同學自行車買的二手,很舊。 陸蕭起初是嫌棄,但誰叫載他的是個美女,再破的車,也跟鑲了金子似的。 陸蕭走到自行車旁,拍了拍晃蕩不穩(wěn)的不銹鋼后座,“你確定你載的動我?” 他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憐香惜玉。 余嘉身材苗條纖細,模樣又生的清純甜美,像她這樣的女生,男生寵都還來不及,怎么還會讓她做這種苦力。 不過余嘉卻不這么想。 她雖從小十指不沾陽春水,但到底是打架打到大的隊伍,陸蕭這句話,在她聽來就紅果果的侮辱。 余嘉:“你別小瞧我,就你?兩個你我都載的動。你到底上不上來,不上我走的?!?/br> 陸蕭之前所交往女友,論長相,余嘉并不算最好看的那個。 但不知怎的,這姑娘性格,就是特別對他胃口。 明明長得一副柔弱惹人憐愛的模樣,說話行為舉止,卻一點都不嬌柔做作。 反正就是越看越喜歡,是他的菜。 陸蕭厚著臉皮坐上去,等余嘉踩了幾下后,故意問,“真不重?” 余嘉恰巧騎的是個上坡,陸蕭雖看著精瘦,但畢竟是個一米八多的大老爺們,一百四五十斤是有的。 余嘉這細胳膊細腿的,騎了一會便覺吃力的不行。 但她剛放出豪言壯志,又不想陸蕭看她笑話,只得硬著頭皮繼續(xù)騎。 于是午后的校園里,一個穿著軍訓服的漂亮妹子,頂著烈日,滿頭大汗的載著一個高大帥氣的男生。 俊男美女的畫面,美好中,又極其詭異古怪。 中午吃完飯又去了一趟醫(yī)院,此刻已是快上課的點。 路上學生漸漸多了起來,看見他倆,紛紛側(cè)目議論。 連余嘉室友這種剛開學沒多久的新生妹子都打聽到陸蕭的大名,更別提學校里的那些學長學姐。 再加上余嘉載陸蕭是要去他們系教學樓上課,一路大都是經(jīng)管學院的學生,哪個不認識他陸蕭。 “沃日,陸蕭那sao包竟然騙了個新生妹子載他。夠不要臉的?!?/br> “這妹子長得好看,草,看來要慘遭毒手?!?/br> “姓陸太特么禽獸了,連長得這么清純的妹子都要下手?!?/br> “……” 以上,是男生們看到余嘉騎車載陸蕭時的議論。 而女生里,則完全是另外一番光景。 “不會是那的倒追的陸蕭吧?現(xiàn)在的學妹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br> “這女的怎么感覺有點眼熟,誒誒,我想起來了,開學時咱們學校不是有人發(fā)了個帖子,說藝術(shù)系的系草跟她又是拿行李,又是買生活用品的,體貼呵護的不行,好像就她?!?/br> “你這么一說我有點印象,照片里的人跟她是挺像的。流弊啊,剛勾搭上一個,現(xiàn)在又勾搭上一個?!?/br> “……”” 余嘉一路載著陸蕭騎行在校園里,也感覺到四周投來的異樣目光和各種議論。 但她余嘉是誰,倒追紀蘇寒那會什么陣仗沒見過,這些年也就只在紀蘇寒面前害羞過。 更何況,她覺得她載陸蕭,該覺得可恥的應(yīng)該是那家伙。 也好意思坐她的車。 快到教學樓時,她眼尖,老遠就瞧在走在人群里的紀蘇寒。 淺灰色襯衫,黑色長褲,很中規(guī)中矩普通的裝扮,但和周圍的人相比,就是氣質(zhì)出眾,耀眼的很。 她本來覺得騎的很累,此刻腳上仿若注滿了力量,一下子有了力氣。 陸蕭在后面不斷問,“美女,你確定真的載的動?這是個上坡,要不我下來推?” 余嘉呵呵。 要推剛才那個上坡就下來了,還等到現(xiàn)在假惺惺的問? 真不要臉! 藝術(shù)系和經(jīng)管學院離得不遠,許逸松其實也在人群里。 可惜余嘉的眼里只有紀蘇寒,并沒有注意到他。 許逸松剛睡了午覺,整個人懶洋洋的,本來他剛開始也沒注意到余嘉,還是跟他走在一起的室友提醒的。 室友之前看過學校發(fā)的那個有關(guān)許逸松和余嘉的帖子,對余嘉有點印象,但照片跟真人還是有點不一樣,等余嘉騎車騎近后,確定才拍著許逸松說道,“喂,你看那個女生,是不是你開學時候接的那個?” 許逸松聞言起初也沒太當回事,下意識順著室友所指的方向看去,當看到余嘉騎的滿頭大汗載一個男生時,剛才還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頓時變得深沉冰冷。 他大步攔在余嘉自行車面前,等余嘉腳尖點地時,上前拽她下車。 “你搞什么鬼?!闭Z氣帶著質(zhì)問。 余嘉見許逸松一臉生氣的模樣,很是莫名其妙,“什么什么鬼,誒,你別拽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