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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出來。沒想到女人還有點意思,他腆著肚子猙獰走來:“喜歡這里?” 方璃被摁在窗前。 “十萬,方小姐還有什么不滿意?咱也不影響彼此婚姻,我保證你老公不會知道,何必呢?” 這樣掙扎,血液涌動,藥效似乎更強,方璃太困,頭耷拉下來,長發(fā)遮臉。 掙扎一番也無效果,心里愈發(fā)絕望,渾身癱軟。 —— 墩子喝完酒。 對面酒店的窗戶,窗簾半遮半拉,掩著光線,只有人影。墩子看見剛才的影子重新出現(xiàn),立即點了點,“周排,你看下對面酒店?!?/br> “人家的酒店有什么可看?!?/br> “我覺得那人很像……”墩子不敢說,只用下巴指了指。 周進一頓,放下酒瓶,還是順著回過頭。城市華燈初上,并不十分起眼。 窗簾后,隱約能看見半截背影,他對方璃身體太熟悉,只一眼,濃黑眉峰下壓,猛地站起來。 “是…是嫂子么?”這種情況,墩子也不知說什么,是出軌還是……卻見周進利箭般往那跑去,他趕緊摸出手機,心道不好,一邊報警一邊趕去。 “先生請問您有預(yù)約嗎——”酒店內(nèi),前臺小姐驚慌地看著突如其來闖進的男人。周進并沒理會,回想著剛才在外面看見的結(jié)構(gòu)窗戶,順著往四樓跑去。 “先生——我們這里沒有預(yù)約的話是不能進的。” “先生——” 小姐揮手讓保安阻攔,被男人輕而易舉推開,周進轉(zhuǎn)頭瞪他們一眼。冰冷到極致的眼睛,凌厲陰翳,仿若寒冰。前臺和保安噤了聲。 順著四樓上去,金碧輝煌的長走廊。 大腦里嗡嗡嗡一片,看著這酒店,想起她說的那些話,大致也能猜出來。心里除了焦躁憤怒以外,還有許許多多愧疚。 ——是他沒保護好她。 這幾年,他從沒有了解過她最喜歡的油畫,也根本不了解她的事業(yè),當(dāng)時她說突然賣掉畫,提到價位和約著談見面的時候,他只為她高興,也根本沒有多想——因為他壓根不懂這些,也不感興趣,也忙。 現(xiàn)在想來,他應(yīng)該跟去的,應(yīng)該多考慮的,多為她想一些。方璃那么小,一直單純而天真地活著。而他長期不在她身邊,偶然回來一次,也對她的事這么不上心。 要是真出什么事…… 他根本不敢往下想。 四樓安靜,周進拿出手機給方璃打電話。 極輕微的鈴聲隔著門響起時,心徹底沉了下去。那一瞬,他真切地希望出錯,看錯,認錯。 “開門?!?/br> 周進站在門前,臉色鐵青,攥緊拳頭,等待幾秒,干脆猛地一腳踹上去。 鈴聲繼續(xù),門里窸窸窣窣的動靜卻停了下來。 “開門!”又是一腳。門很結(jié)實,但他專踢的是門鎖。門把下刷卡的機器小燈跳了下,發(fā)出滴一聲。他瞇起眼睛,目光鎖定門鎖門把,往后退半步,右腿抬起,積蓄力量—— 門里的人到底怕了,抱起近乎全·裸的女人,往床上被子下塞去。 這是他第一次做這種事。 先前聽畫廊老板說——女人老公不在,也沒有別的家人,長年獨身一人,年紀(jì)小性子軟,只知道畫畫。他料定不會有事,才這么大膽。 現(xiàn)在……現(xiàn)在…… 外面的人是警察?還是她的什么人? 砰! 又是一腳。 這一腳兇狠強勁,帶著凜冽風(fēng)聲,他嚇得發(fā)抖。 門外的男人嘴唇繃成一道線,額角青筋暴起,眉心擰緊,后悔和憤怒同時交織,再次抬腿—— 砰??! 第二腳,結(jié)實小腿肌rou繃緊,一腳落下,力量堪稱恐怖。幾下踹去,聲音震耳,昂貴的扶手門鎖再撐不住,鐺郎一聲掉落,連帶著刷卡部位,歪歪扭扭地垂下。 幸而沒有反鎖,只是扣緊。 男人雙臂撐在門上,用力一推,門開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只敞口的女士皮包,手機掉出來,周進心吊到嗓子眼,因為憤怒而面部扭曲。 環(huán)視一圈,推開臥室的門。 他站在門口,指間捏至發(fā)白。 這一生,他想,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這一幕。 第66章 女人海藻般的長發(fā)鋪滿枕頭, 歪著頭,閉緊眼,嘴唇毫無血色。蠶絲被拉至下頜,床尾露出一只小小的,纖瘦的腳。 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蹲在角落, 一動不敢動, 瑟瑟發(fā)抖。周進心里劇痛,強烈的痛楚壓得他全身發(fā)顫,臉色鐵青, 雙眼赤紅, 一步步緩慢地朝床邊走去, 宛如地獄修羅。 程老板徹底嚇傻。 “我沒有……我沒有……”他抱緊頭,磕磕巴巴:“我還沒有, 你看我我我褲子……還在?!彼袷亲C明什么, 一只手拉著自己的褲衩。 周進往前走了兩步, 躍過他。徑直走到床邊, 他弓下身, 心痛地摸了摸方璃蒼白的小臉。 “我來了,你別怕?!彼粏≈韲担Z調(diào)破碎。 真真是心痛到無法呼吸。 “對不起?!彼⌒拿淖齑?。 男人見他似乎沒注意自己,也顧不著穿衣服,抱著屁股就要往外竄。 就在他要奪門而出的那一刻, 后脖領(lǐng)猛地被人揪住, 狠狠地, 重重地往后一拖。 那只手力氣極大,男人像是一塊抹布,被甩在地上,癱軟著前進。 沒拖幾步,周進胳膊一抬,輕易把人拎了起來,單手成爪,死死扼住他咽喉,逼近墻壁。 “你…你要…做什么?” 程老板呼吸不暢,話不成調(diào),迎上周進冷鷙的目光。 像是熄滅最后一盞燈的夜晚,黑暗的,扭曲的,透著森森涼意。 那真是想殺人的目光。 男人毛骨悚然,害怕到極致,腹下一熱,竟尿了出來。 “你給她下了什么?!彼皖^瞥一眼,眼神嘲弄,聲音低緩,卻字字殺意。 “我……我?!背汤习逑胨赖男亩加校]著眼睛。 “說?!笔终剖站o,低吼。 “呃…呃……”男人被掐得死緊,喘不過氣,臉漸漸煞白。 “說啊!”近乎野獸般怒吼。 門忽的打開,墩子急匆匆追進來,看著眼前這一幕,呆住。 “周排!”眼看要出人命,他扭身,急忙去勸阻,想掰開那只手。 “你這樣會出人命的!周排!你先冷靜點!” 周進卻像沒有聽見,只要是她的事情,他永遠無法自控——七年前如此,七年后還是如此。 手指一根根收緊,近乎殘忍地等待著血管爆裂的聲音,臉貼近,滿身戾氣,“快說!” 墩子臉色陡變,到底是部隊里練過的,鉗住他的胳膊,欲往后扭,“你清醒點,我已經(jīng)報了警,警察馬上就來了!這會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