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當個經理好難!、偏向瞎子拋媚眼、穿成總裁的jiejie[穿書]、只有我不是重生的、時光唯你獨好、[歌劇魅影]鳶尾禮贊、跨時空緝兇、「戀與制作人」渣女養(yǎng)成手冊、逐夏、罪愛1
一次余盈樽連水都沒下,她重來的時間太晚了,近三十的心理年齡也讓她早就能平靜的接受無法改變的事情。 會考過后,準備高中出國念預科的大部分同學就已經不來上課了。許聲平是個例外,他還堅持早上來一早晨,下午再去上口語課。 當然這種例外是跟母親吵了很久才換來的,但也停止于期末考試前的復習周。 高中以后許聲平再也沒能像初中時候一樣給余盈樽考試助攻過,因為選了理科,排名差的太遠,以后也不會有。 余盈樽是一個人考的試,三人組里許聲平出國不考期末,顏言在水痘高發(fā)期躺槍隔離中逃過一劫。 考完最后一科的余盈樽在教室打開手機。 兩條短信 一條是康亦發(fā)的:余盈樽你嘴開過光吧,我跟元旦你喊嫂子的jiejie在一起了。 元旦時候,余盈樽被江月叫去突擊教學了一整天理科,事后證明臨時抱江月也非常有用。第二天又被康亦喊去吃飯,落座看見劉錦,余盈樽下意識就喊了句嫂子,江月也跟著點頭喊了句嫂子,兩人都完全忽視康亦絕望的表情。 劉錦從哪個角度上講都算不上美女,微胖、短發(fā)像個假小子。康亦快后悔死了,怎么就喊了這兩個閻王爺來救場。 元旦三天,除了跨年在奶奶家。剩下都在跟江月和損康亦中度過,中間出了點插曲,江月迷上了攝影,入手單反,但沒有人像模特,把余盈樽抓來充數。 余盈樽擼兔子的時候,江月再拍自己。 余盈樽寫作業(yè)的時候,江月再拍自己。 最后余盈樽扎了個雙馬尾,喝啤酒解渴,江月依舊再拍自己。余盈樽對江月這種給自己留罪證的行為表示無奈,江月當然沒把這張罪證發(fā)出去。 隔天,江月的校內網更了一張余盈樽擼兔子的照片。 少女散著頭發(fā),抱腿半臥在懶人沙發(fā)上,腿上放著只垂耳兔,很專心的發(fā)呆。 江月發(fā)這張圖的原因是起因是覺得自己拍的不錯,這構圖,這光影,不裝逼能行? 結果底下的回復開始還算正常,都是漂亮之類的。以康亦為首回了條“禽獸”后開始跑偏,江月也懶得解釋。 屏幕的一端,有人打開校內網,嫻熟的打上江月的名字,勾選學校、年級、專業(yè),點進去。江月不怎么更新社交動態(tài),但偏偏在昨天發(fā)了張圖,評論很多。 滿屏漂亮、恭喜月哥月嫂、祝99、禽獸。那人沒有回復,只是點開了圖片保存到電腦上,放大了少女的臉,看了一次又一次。然后笑了,笑的非常扭曲,最后嗆出眼淚,把網吧旁邊打游戲的網癮少年嚇得不行。 另一條是江月發(fā)的:考完在校門口等會,我過去給你送點東西。 余盈樽是收拾完東西才看的手機,完全沒有那種大考完后的解放感,彼時離考試結束有一段時間了,學校內的學生已經走得差不多。余盈樽順手拉上羽絨服,單肩背包,圍巾拿在手里直接下了樓。 江月天生喜靜,不喜歡人流密集地方的壓迫感,所以特地拐去飲品店坐了一下,晚到了一會,剛拎著奶茶站定,就看見小姑娘急匆匆的從教學樓里沖出來。衣冠不整,圍巾拿在手里,背包隨著跑動甩來甩去,羽絨服拉鏈也不好好拉。 ……江月拿奶茶換了余盈樽手里的圍巾,以身高差優(yōu)勢幫她打了幾個圈圍好,低頭把拉鏈拉上來,這套動作,在旁人眼里曖昧之至,像是低頭給了一個親吻,最后順手拎走了單肩斜背的書包。 “走了,帶你吃飯?!迸踔鵁崮滩枧值男」媚锕怨渣c了頭。 沒有任何人注意到校園圍欄內正在掃雪的值日生停下了動作,眼神一直望著江月站定的方向,最后目送兩人并肩遠去,握緊了手里的鐵鏟。 冬天就應該吃紅油火鍋,剛剛落座江月的電話就響了,給小姑娘打了個眼色先點,自己到門口點了根煙聽電話。 這個電話的時間很長,對方交代項目的各種事項?;貋淼臅r候鍋底跟配菜都上的差不多了,一桌子都是自己愛吃的。 “不錯,有品位,會點?!苯驴涞馈?/br> 九宮格里紅油翻滾,考了一天試饑腸轆轆的余盈樽油碟跟麻醬分蘸吃的不亦樂乎。 江月并不太餓,吃了一會就放了筷子。饒有興趣看小姑娘吃東西,余盈樽再喝酒跟吃火鍋上都保留了東北人的特性,即使是重慶火鍋也要配上一碗麻醬。rou類扔油碟,毛肚、鴨腸之類的下水扔進麻醬碗。 裹一層厚厚的醬汁,撈出來先吹兩口再往嘴里送。吃的一臉滿足……江月揮手示意服務員“來聽冰可樂,再加盤手切牛rou跟鴨腸,有烤腦花嗎,也來兩份?!?/br> 烤腦花上覆蓋著一層蒜蓉跟辣椒碎,往上澆了多澆了一勺油碟里的調料,下面鋪著的鐵板滋啦作響,烤的剛剛好,跟蒜蓉一起戳碎送進嘴里。 余盈樽抬起頭來緩緩地的望著江月,眼神堅定“我愿意為火鍋跟燒烤赴湯蹈火?!?/br> 江月正在涮鴨腸,一手漏勺,一手筷子,在鍋里涮了幾下撈出來正準備往小姑娘碗里放。聽了這句話趕緊縮回手,放進旁邊沒用過的空碟里。 “你還能不能有點出息?”江月讓小姑娘逗笑了,又夾了一筷子毛肚燙起來。 “沒有,我這點出息都花你身上了?!睙o辜的毛肚被江月燙老了,江月定了定神喝了冰可樂。把鴨腸碟推給小姑娘,毛肚夾到自己碗里。長這么大都只有江月撩別人的份,現在讓個未成年撩了,簡直沒臉見人。 “花在騙你給我寫作業(yè)上了?!庇嘤装养喣c蘸了油碟,嘗到味道才發(fā)現,硬是吞了下去。我這點出息,全花在喜歡你身上了。 江月像是沒聽見這句,沒接梗。兩人都安靜吃飯,交流只有江月給余盈樽夾東西的,余盈樽點頭致謝。 吃到差不多江月把一個信封遞給了余盈樽,補充道?!翱狄嘧罱剳賽厶α?,讓我轉交給你,說是你母親托他的?!崩锩嬉踩厝チ擞嘤追旁谧雷由系难a課費。 余盈樽接了信封,拿在手里摩挲了一會,最后什么都沒說,裝進了書包內側。 “我最近有個項目在跟,應該會出差,可能沒辦法給你補課了。正好你也放假了,先玩一陣吧?!鳖D了頓“期末考試出成績了以后,發(fā)成績給我。” 送小姑娘到樓下,正好遇見了剛停完車的余父。 余父先打量了一下跟自己女兒站在一起,拎著余盈樽書包的青年人。長得倒是出眾,厚重的羽絨服也沒掩住青年身形的挺拔,又把眼神投向自己女兒。 江月只花了幾秒就從中年男人看余盈樽的眼神里,找到了他的定位,先行開了口“余爸爸吧?!?/br> 余父點頭。 “我叫江月,D市理工研一在讀,康亦的同學。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