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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傅薄斯的小腿。 “首先我并不認(rèn)為可以徒手撂倒三個窮兇極惡歹徒的你夠得上弱女子這三個字,你擺明了就是現(xiàn)代版花木蘭嘛,其次,我還真就是不要臉了,你要你拿去?!边呎f著傅薄斯邊將伸著的手又往前遞上了幾分,面上一臉悠閑實際上卻滿是威脅,“反正我是走不動了,你快點做決定不然人就要追上來了,不過你可要想清楚了,要是把我丟在這里中國文壇將會損失一員大將,你會遭受全世界書迷的譴責(zé)。” “傅薄斯!你真是太羅嗦了!”吳魚忍無可忍使用暴力手段在傅薄斯的腦袋上狠狠地敲了一下,但終于還是認(rèn)命的扯著傅薄斯的兩只胳膊將他整個人背到了背上,在傅薄斯187的身高面前,吳魚165的身高實在是看起來太小只了,勉力將傅薄斯背上了后背更是被襯的艱難而又嬌小,明明之前遠(yuǎn)觀的時候感覺傅薄斯瘦的很,讓她幾度不忍看他瘦成鬼動了要將他養(yǎng)胖些的念頭,現(xiàn)在一背到背上,卻感覺自己好像一瞬間成了赑屃,胸口悶著一口氣好像快要被壓的吐出一口血來。 “傅薄斯……你……太重了!” “別亂說話,用心感受!” 吳魚步履維艱的背著傅薄斯小心翼翼的往山下走,因為擔(dān)心走大路會被直接追上而挑了一條從沒走過的蜿蜒小路,之前只是拖著傅薄斯跑還沒覺出什么來,現(xiàn)在傅薄斯跑到了背上只感覺沒一步腳下都在打滑,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跟傅薄斯一起摔了下去,一面要擔(dān)心著路況一面要接受著傅薄斯的魔音穿腦,吳魚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是崩潰的。 “誒誒誒,你走穩(wěn)點啊,少爺我身嬌體弱萬一摔著了你賠不起啊?!?/br> 好好好,我穩(wěn)一點穩(wěn)一點。吳魚忍著傅薄斯的嘮叨,放慢了腳步,努力讓自己走穩(wěn)些。 “誒,你走快點啊,萬一被追上了怎么辦?” 吳魚咬著牙忍著想要把傅薄斯甩出去的想法,漲紅了臉將傅薄斯往背上提了提又加快了腳步。 “誒,我說,你覺得是欺詐犯這個稱呼比較合適還是花木蘭比較合適?。俊?/br> 明明都不合適!快點喊我的名字不然立刻把你從山坡上滾下去讓你去見花木蘭!吳魚腦內(nèi)幻想著內(nèi)心小人暴躁的飛出去,舉著細(xì)小的三叉戟用力的戳傅薄斯的腦袋。 “喂,我說你以前是干什么的?挖煤的還是搬磚的啊,勁兒不小啊,就憑你這股勁兒就不能拿你當(dāng)女人了?!?/br> 呵呵噠,那您又懶又不要臉的以前一定是只豬吧!是吧!是吧!幻想中的小心已經(jīng)直接放棄了手中的三叉戟直接飛過去沖著傅薄斯的嘴一陣撕扯。 “嗯,少爺我決定不拿你當(dāng)女人看了,這么一想……感覺身上都不怎么癢了呢~” 不癢了是吧?再損害我身為弱女子的自尊心我一定一定會把你丟到女校去的!一定!誰勸都沒用! “喂,你為什么不跟我說話啊,就少爺我一個人說我會寂寞噠,我們要有交流你知不知道啊……” 吳魚的忍耐終于達(dá)到了極限,看著近在咫尺的公路微微的松了一口氣,而后停下了腳步,將背上的傅薄斯放了下來,轉(zhuǎn)頭語氣溫和到可怕的對著傅薄斯說道:“Boss大人我們逃出生天啦?!?/br> “是嘛。”傅薄斯站在山坡上豎起耳朵聽了一陣果然聽到了不遠(yuǎn)處有一陣警鈴聲傳來,滿是紅疹的臉上綻開一個舒心的笑容,帶著幾分真心實意的沖吳魚道了一聲“辛苦了”抬腳便往前走。 前一秒還是精神抖擻樣子的傅薄斯全然沒料到腳下會踩出一個空,人直接就從小山坡上臉著地的摔到了公路上,下巴磕在地上咬破了舌頭,右手更是因為剛巧被自己壓在身下而發(fā)出了一聲清脆的斷裂聲。 這下子手還是真的斷了,女人,女人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讓人防不勝防的生物了。這是失去意識前傅薄斯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 ☆、第十二章 ? 傅向暖從警察局里出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透了,寒夜中無孔不入的風(fēng)順著衣領(lǐng)一個勁地往里鉆,傅向暖身上只穿了一件深灰色的及膝毛呢大衣不由得在寒風(fēng)的驅(qū)使下裹緊了身上的衣服,將纖長的脖子往豎起的衣領(lǐng)中縮了縮,踩著一雙細(xì)跟的高跟鞋快步走上了停在警局門口的一輛黑色的車內(nèi),直到將那緊迫的寒風(fēng)隔絕在了車門外,傅向暖才終于長吁出一口氣,將裹緊全身的大衣敞開了些,露出了里面穿著的紅色齊胸晚禮服,面上是難掩的疲憊與無奈。 從旁伸出一雙修長的手指,指尖溫柔的抵著傅向暖兩邊的太陽xue,一下一下不輕不重有節(jié)奏的按著,一個溫柔到讓人心緒沉靜的男聲從駕駛座上傳來:“都處理好了么?” 傅向暖閉著眼享受著對方貼心的按摩,剛才因為警察局內(nèi)的鬧騰而脹痛的腦袋得到了緩解,表情溫柔,眉目間常帶著的凜冽全部消失,聞言輕“嗯”了一聲,半晌才像是感慨般開口點評剛才在警察局內(nèi)見到的一幕:“還真是活久見,我這輩子第一次見到這么蠢的強(qiáng)盜團(tuán)伙?!?/br> 大約是在三個小時前,當(dāng)時的傅向暖正代表傅氏在參加一場慈善拍賣會,拍賣會進(jìn)行到中途的時候傅向暖突然接到秘書打來的電話說有一伙歹徒闖入了傅薄斯的家中將傅薄斯打成重傷,人已經(jīng)被警察抓獲讓傅向暖到警察局來一趟,聽聞傅薄斯出事,傅向暖當(dāng)下就沒了繼續(xù)進(jìn)行拍賣會的心情,將余下的事情交給下屬后就趕來了警察局,然后便看到了傳言中窮兇極惡到把傅薄斯打成重傷的三個歹徒。 傳言中人高馬大五大三粗的老大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被警察銬著雙手坐在審訊室內(nèi)含糊不清的哭訴:“唔真滴不細(xì)故意……滴啊,嗝,唔真滴是第一次啊,嗝,嗚嗚嗚?!?/br> 再看個子稍微矮小些的老二一臉缺心眼興致勃勃的細(xì)數(shù)著之前各種打劫事跡:“之前就打劫過兩個小學(xué)生,搶了大概三百塊錢吧,你別說,現(xiàn)在的零零后啊身上帶著的零花錢還真是多,阿sir,我這算不算是主動交代犯罪事實???能給我從輕發(fā)落不?” 坐在老二對面的警察滿頭黑線的將打劫事跡一一記錄在案,面無表情的回復(fù):“能不能從輕發(fā)落是法院的事情?!?/br> “那那那,那你把法官叫來,我跟他說?!?/br> 再轉(zhuǎn)到三號審訊室,渾身皮膚黝黑只有一個腦袋被繃帶里三層外三層的包裹成白色的老三,隔著厚厚的繃帶層都能感受到他滿臉的戾氣,雙手被手銬銬著,說到氣憤處直接用手敲擊桌面:“警察叔叔,你要給我做主?。?!那個女人!太可怕了??!她她她……拿著那么大一個鐵球沖著我腦門就砸了過來!一點點防備都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