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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人群的場所了,為了避免接觸到人群,寧愿自己駕車數(shù)小時去一個地方也不愿意去機場或者火車站一類的地方坐車。就連一年一次的書迷見面會也是極力地在精簡人數(shù),限制人群。 如果不是那場車禍的話,他可能這輩子都不會這樣主動靠近這樣的地方,靠近……在這個環(huán)境中唯一熟悉的,能讓他稍顯鎮(zhèn)定的人。 耳畔依舊是吳魚興奮到喋喋不休的聲音,應(yīng)該同周圍那些不明的女性聲音一樣讓他膽怯慌亂才對,卻不知為何竟是讓他覺得溫暖而又安定,就像是她做出的那些菜一樣。 “哦,對了還有魚,Boss大人喜歡吃魚……”興奮的挑選著食材的女子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聲音中帶著恍然大悟的意味。 一直沉默地捂著口鼻的傅薄斯終于在聽到魚時有了反應(yīng),明明心里軟了一角,隱在圍巾下的嘴也情不自禁的帶上了弧度,但說出來的話卻還是悶悶的:“我要吃烤魚,你要補償我?!毕肓讼耄当∷瓜袷窍肫鹆耸裁床豢盎厥椎耐?,抖了抖,面露恐懼惡狠狠地補充道,“不準(zhǔn)再放花椒!” 吳魚捂著嘴偷偷的笑著,一雙杏眼彎成了月牙,看來上次的花椒烤魚殺傷力果然是很大呢。 逛了一圈吳魚手上提了好幾袋蔬菜,直到覺得蔬菜買的差不多了才帶著傅薄斯來到了rou類區(qū)。走到rou類區(qū),傅薄斯覺得鼻子里聞到的奇怪味道變得更加濃郁了,捂著口鼻的手更用力了幾分,透過圍巾發(fā)出的聲音悶悶的還帶著幾分委屈:“還沒好么……” “馬上就好!買了排骨和魚就好了!” 吳魚的眼睛快速的在四周叫賣的rou攤上轉(zhuǎn)了一圈,最后挑中了一個留著八字胡大叔的攤位,吳魚伸手扯了扯繩子示意傅薄斯跟上。 “老板!你這兒有排骨賣么?” 八字胡大叔抖著胡子瞪著一雙圓在傅薄斯斷了的手臂和吳魚面上轉(zhuǎn)了兩圈,摸著胡子笑道:“小姑娘是要給男朋友補補吧?” 吳魚大囧生怕傅薄斯開口毒舌,連忙搶著否認(rèn)道:“老板,你誤會啦,這是我的老板。” 八字胡大叔一臉八卦的看著吳魚,笑得一臉深意:“別逗了,這年頭誰家的老板會跟著員工出來買菜啊,看……還幫著拎袋子呢?!?/br> 吳魚本能地順著八字胡大叔的手指看向傅薄斯左手腕上掛著的兩袋蔬菜,剛才東西買的有些多,也不知道傅薄斯是怎么就良心發(fā)現(xiàn)了主動要求幫她拎兩袋,吳魚秉承著送上來的勞動力不要白不要的原則就丟了兩袋給他,誰知道就這么被八卦的rou鋪老板誤會了…… 她幾乎可以想見傅薄斯一臉鄙夷不屑的開口說什么就她這樣怎么能配得上豐神俊朗的他這樣的話…… 她可不能保證在聽到這種話的時候能控制住自己暴虐的基因不把傅薄斯揍一頓啊…… 正當(dāng)吳魚在胡思亂想腦補著什么的時候,進來rou類區(qū)后就一直沒吱聲的傅薄斯意外平和的開了口,只是聲音透過圍巾傳出來已經(jīng)感覺悶悶的分辨不出情緒:“我真的只是她老板?!?/br> 八字胡大叔的表情聞言變得愈發(fā)的深意,目光中隱隱透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了然的點了點頭附和道:“我知道,現(xiàn)在年輕人都喜歡玩這套,什么什么,角色扮演是吧。” 老板你實在是知道的太多了! 吳魚在內(nèi)心里沖著八字胡大叔比了一個槍的手勢“Biu”地給了八卦大叔一槍,為了停止繼續(xù)糾結(jié)這個話題,吳魚空出一只有些著急地打斷了大叔滿含深意的眼神,騰出一只手指著案板上的一大塊筒子骨道:“老板,筒骨給我切段!要后腿骨!然后再給我來一斤子排!肥rou少切點進來!” “好嘞!大叔給你切段好的!以形補形!” 傅薄斯被墨鏡圍巾遮擋住了大半的臉終于還是忍不住黑了下來,暗暗地在心里扎著這八卦老板的小人。 你才是豬后腿!你全家都是豬后腿! 帶著滿肚子怨氣的傅薄斯跟在吳魚身后將整個菜場都逛了個遍,時間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之前的限時,提著大包小包急急忙忙地趕了回去,回到葉竹瀝家中后第一件事就是丟下大包小包的食材交給吳魚處理,自己一頭扎進了浴室。 有些嫌惡地將身上穿著的毛衣羽絨服都一股腦地交給了洗衣機處理,剛才買魚的時候,垂死掙扎的魚先是甩了他一臉帶著濃重腥味的水,接著又因為他眼睛不方便沒有立即閃開而被魚血濺了一身。傅薄斯一面用力地搓著身上的皮膚,一面在心里暗暗發(fā)誓以后打死他都不會踏進菜場一步了。 既然吳魚那么喜歡,就讓她自己去好了,反正他今天作為一個善良體恤員工的好老板已經(jīng)做的足夠了。 傅薄斯這澡洗的時間有些長久,等他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整個冷清的屋子里已經(jīng)飄滿了各種食材的香味。 咖喱辛辣中帶著侵略性的氣味混合著清燉蘿卜的清香,回想著之前在菜場里跟隨著吳魚一起買的那些食材,傅薄斯幾乎可以猜出是哪些菜色。 被咖喱染成棕黃色的土豆?fàn)恐邼椭^的胡蘿卜的手,中間是滾滾冒著泡像是在泡著溫泉的牛rou,牛rou細嫩的皮膚極富彈性,輕輕翻滾就可以看見它彈動的幅度。 被切成條狀的白蘿卜也不甘落后,細白嫩滑的樣子像是圣潔的小龍女,周圍被切成片狀的蘑菇像是永遠陪伴著它的楊過,那那些切成末的蔥段大約就是雕兄了吧。 還有紅燒子排的味道,濃郁醬香中還加入了芝麻,使得原本平淡家常的菜色從咖喱侵略性的氣味中脫穎而出…… 空氣中透著糖醋的味道,大約是糖醋鯽魚,光是想象著鯽魚一臉?gòu)尚叩奶稍谕氲猩砩瞎胪该鞯淖丶t色糖衣的樣子傅薄斯就覺得口水已經(jīng)快要留下來了。 已經(jīng)來不及去分辨空氣中還混雜了什么食材的味道,傅薄斯急切地想要吃到已經(jīng)在腦中擺上盤的菜色,一路扶著扶手向著樓下廚房走去,結(jié)果卻意外地聽到了葉竹瀝的聲音。 “西湖醋魚、紅燒子排、番茄濃湯、咖喱牛rou、山藥排骨湯,唔,還有這黃金蝦仁炒飯……小魚你是在做滿漢全席么?” 傅薄斯貼著墻根聽著葉竹瀝夸張的贊美語言,再聽著吳魚略顯羞澀的笑聲,感覺好像西湖醋魚的那層棕色糖衣全裹到了他的心上。 葉竹瀝這家伙不是剛走么?怎么又回來了?他是故意踩著飯點回來的么? 傅薄斯這么想著,恨不得葉竹瀝馬上消失,全然忘記了這里是葉竹瀝家的事情。 “這么多菜色,看來我回來吃飯是對的,到時候可一定要讓我多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