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螃蟹,吳魚拉著傅薄斯的手坐在了餐桌前。因為時間已過去了一會兒,傅薄斯傷口上的血已經(jīng)凝結(jié),吳魚報復(fù)性地用沾了碘酒的棉簽用力地在傅薄斯傷口周圍來來回回擦了幾遍,無不意外地看見傅薄斯呲牙咧嘴的樣子,心中郁悶的情緒才稍減。在用雙氧水給傷口再次清洗消毒后,吳魚將傅薄斯的食指徹底裹成了一個球才滿意地拍了拍手,收拾起了手邊的東西。 “我真是太慘了……”傅薄斯愁眉苦臉的抱怨道,看多了他傲嬌生氣的樣子的吳魚乍一眼傅薄斯這個模樣竟不自覺的失了神,腦袋里的彈幕滿屏都是刷著“我見猶憐”。 “我真是太太慘了……”興許是見吳魚沒反應(yīng),傅薄斯又一臉凄苦地念叨了一遍,某幾個字更是可以用上了重音。 被傅薄斯的第二聲喚叫回神的吳魚,有些不自然地清了下嗓子,然后開口教訓(xùn)道:“這還不是怪你自己,不好好吃飯跑去廚房跟螃蟹調(diào)情……” “誰調(diào)情?。 备当∷姑偷匾慌淖雷?,沖著吳魚吼道,吼完了才反應(yīng)過來這會兒應(yīng)該裝可憐博同情,又有些不自然地收回了拍在桌上的手,降低了聲音道,“這些東西都不合我胃口,我不吃。” 哦,搞了半天是想吃螃蟹啊。明白過來的吳魚不由得有些發(fā)笑,在傅薄斯“欲求不滿”的臉上和被裹成球的手指上轉(zhuǎn)悠了兩圈,最終還是心軟妥協(xié)道:“好吧,是我不對,作為賠償我把剛才那只該死的螃蟹給煮了做你午餐怎么樣?” “咳,再加一條小黃魚,不然別想打發(fā)我。” “成交。” 傅薄斯不自覺地掛著了心滿意足地笑臉,身體向后一靠,放松地靠在了椅背上,用沒受傷地手沖著吳魚揮了揮,示意她可以退下準(zhǔn)備吃的去了。 吳魚不自覺地跟著傅薄斯笑出了聲,剛想轉(zhuǎn)頭卻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靠近傅薄斯,一臉嚴(yán)肅地盯著傅薄斯的臉打量。 傅薄斯感覺到吳魚噴涂在自己臉上的呼吸,臉上不由得一陣發(fā)燙,伸出一根手指戳著吳魚的肩膀阻止對方的靠近,努力擺出一副鎮(zhèn)定的樣子問道:“靠那么近干嘛?” “哦……沒什么事情?!眳囚~緩緩起身,看向傅薄斯的眼神中多了一絲探究和不解,“就看看你有沒有別的地方受傷的,沒有……我就放心了?!?/br> 說罷便轉(zhuǎn)身近了廚房,傅薄斯聽著吳魚進(jìn)廚房關(guān)門的聲音,一直挺著的背忽地一下放松了下來,整個人像是癱倒在了椅子上,長吁出一口氣,用力撫了撫胸口,好半天狂亂的心跳才平復(fù)了下來。 呼,嚇?biāo)懒?。突然靠那么近,嘖……怎么心臟跳那么快,還以為要背過氣去了呢。傅薄斯如是想到。 而另一邊進(jìn)了廚房關(guān)上門的吳魚也陷入了奇怪的思考中…… 她剛才靠的那么近,砍螃蟹上藥碰了他那么久,怎么……沒有起紅疹?傅薄斯的恐女癥好了?? ☆、第二十九章 ? 吳魚滿心狐疑地仔細(xì)回想了一下,好像從上次傅薄斯丟失事件之后,就沒再見到傅薄斯出現(xiàn)過敏的現(xiàn)象,只是到今天才意識到而已。對于這些心理學(xué)上的奇怪病癥,吳魚到底是個門外漢,雖然聽葉竹瀝說過一些,自己也有上網(wǎng)了解過,但到底還是無法就此判斷傅薄斯的恐女癥是否痊愈,思量再三還是決定暫時擱置,等到下次遇見葉竹瀝的時候再詳細(xì)詢問。 將傅薄斯的問題暫時擱置了下來,吳魚專心料理手上的食材。雖說是年夜飯,但考慮到只有她同傅薄斯兩人,量上面還是要好好考量下的。掃了一遍面前擺放著的各種食材,吳魚在心里大致擬了一個菜單后開始動手料理起來。 吳魚在廚房里同食材奮戰(zhàn)了多久,傅薄斯就眼巴巴地在餐廳里蹲守了多久。一雙無神的眼睛巴巴地望向廚房的方向,神情認(rèn)真而嚴(yán)肅,像是在等待著極重要的事情。直到屋子里漸漸升起一股淡淡的香味,傅薄斯臉上的表情才有了些許松懈,連空洞的眼睛里都好像有了光亮。 吳魚怕傅薄斯等著急了,團(tuán)好了手上的蟹rou丸,將蟹rou丸丟下鍋煮后,就端著幾個事先準(zhǔn)備好的冷菜出了廚房。 一聽見廚房門打開的聲音,傅薄斯的耳朵就不由自主得豎了起來,但面上還是強(qiáng)作淡定,清了清嗓子放下手中用來裝腔作勢的杯子,故作淡定的挪到邊坐好,開口詢問:“這端上來的是什么?” “這是糖拌生荸薺,這是紅燒素雞,這個是紅棗糯米?!眳囚~一邊報菜名一邊將盤子依次放在傅薄斯面前,以方便傅薄斯記憶,“你先隨便吃點(diǎn)墊墊肚子,哦,對了,這個紅棗糯米你少吃點(diǎn),糯米吃多了不消化,還有啊……” “好了,我知道了,快回廚房去?!眳囚~還想再啰嗦兩句,奈何對大餐早已迫不及待的傅薄斯沒給她多說幾句的機(jī)會,立即就把她又趕了回去。 聽到吳魚關(guān)上廚房門的聲音,傅薄斯拋開了剛才故作出的架子,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摸索著戳向了盤中的涼菜。 先戳到的是糖拌生荸薺,荸薺又叫馬蹄,傅薄斯之前在書上見過它的長相,黑乎乎的圓滾滾的,像是個縮小版的汽車輪胎,以往家中的年夜飯都是由專門的特級廚師承包,如此家常鄉(xiāng)土的東西倒是第一次吃到。傅薄斯很難想象,外觀丑的像個汽車輪胎的東西能好吃到哪里去,該不會入嘴后會吃出一股橡膠味吧? 不過想到吳魚一貫化腐朽為神奇的廚藝,傅薄斯在湊近嗅了嗅并沒有聞到什么奇怪的橡膠味后,果斷地咬下了半口。 該怎么去形容這種味道呢? 自然是沒有那種想象中的奇怪橡膠味,相反傅薄斯乍一咬下去,就含了滿嘴的汁水。味道清香中帶著絲絲的甜,加上面上撒著的白糖,將這抹清甜繼續(xù)擴(kuò)大,頗有些天然去雕飾的意味。傅薄斯半瞇起了眼,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剩下的半個也塞入了口中。 味道不錯,清甜可口,吃完雖然沒有齒頰留香的感覺,但卻覺得口中很是清新,什么益達(dá)炫邁口香糖在清新口腔這點(diǎn)上,這么一對比全是辣雞。 傅薄斯意猶未盡地又夾了一個荸薺到嘴里,邊吃邊盤算著,剛才吳魚說這個是生荸薺,下次可以讓她試試煮熟了吃,興許還可以炒炒,應(yīng)該味道也不會太差。 按著順序,傅薄斯的筷子戳向了那個傳說中的素雞。雞,傅薄斯吃過不少,什么白切雞,醉雞,八寶雞,心靈雞湯……哦,最后一個不是,反正對于雞,傅薄斯感覺如果不是什么別具一格的菜品,他基本可以說是吃膩了,不過這個素雞,他倒是沒聽說過,雞……要怎么素?像八寶雞一樣往雞肚子里塞素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