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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君臨天下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殺惠閑?。俊?/br> 副導演:“因為她之前殺了很多人?!?/br> 傅衍翻了翻劇本,輕笑一聲:“我看謝云羨殺她的理由啊,是她之前使計把自己老婆送到敵軍那里去了,他公報私仇?!?/br> 副導演:“傅公子,我們這拍的是家國熱血,沒有那么多兒女情長?!?/br> 傅衍點頭:“那既然是家國熱血,謝云羨怎么對惠閑還上手了呢?” 副導演滿臉黑線,合計著您就是在意薛既來扶了景昀一下,前面鋪墊那么多,套路真深。 作者有話要說: 他從帝都一路追來,一百五十三里路,便讓他贏好了。 惠閑抿唇一笑,把肩上的發(fā)帶挑到身后,站起身子來,行到謝云羨前,拱手一拜:“他日君上君臨天下,還要留惠閑一條命啊?!?/br> 謝云羨將她扶起,語氣篤定:“他日惠先生可入紫微閣,同孤享萬世稱頌。” 后來,她真的為他謀得了萬里河山,而他君臨天下第一條指令就是絞殺叛黨惠千愉。 惠閑,字千愉。 第53章 西瓜與大馬 惠閑跟著謝云羨回到王都,真的就是如她承諾謝云羨的那樣,盡心盡力替他想戰(zhàn)略。 惠閑的計謀朝中大臣多不贊同,兩派對立的時候,謝云羨堅定地站在惠閑這邊。 而事實也證明惠閑確實了得,寫下的戰(zhàn)策臨陣對敵時派上了大的用場。 在打敗了旁國的侵襲,又滅了周圍一眾小國之后,惠閑在朝中的地步再也無人能撼動。 惠閑酷愛金銀美玉,底下有人送禮,她來者不拒。 她是帝王的寵臣,也是大慶第一貪佞。 底下人參她的文書送到昭陽殿,在殿角堆了一大摞。 惠閑也渾然不在意,因為她知道謝云羨奈何不了她,他還等著她幫他打江山。 傅衍看劇本的時候,景昀就坐在一旁吃西瓜。 一個瓜劈成兩半,拿小茶匙舀著吃,別提多享受。 景昀吃的開心的時候,眼睛都瞇了起來。 傅衍大致地翻了翻劇本,然后看著景昀:“昀啊,你這角色有點意思。” 景昀瞇著眼點頭:“這不是你給我接的么?!?/br> “我當時是不想你……”不想你把時間全花在陳勤那小子身上!“我現(xiàn)在不是又看了一遍么,再次感慨罷了?!?/br> “我知道你是想我離陳勤遠點,我已經(jīng)想通了?!币ㄎ鞴系氖忠活D,景昀坐正了,看著陳勤笑了笑,“我喜歡他沒錯,可是我更喜歡我自己。我喜歡他,是想自己成長得更好,而不是要抹去自己身上的閃光點。” 傅衍點頭:“有道理。” “所以我準備拍完就去跟他攤牌,他要是喜歡我呢,那就最好了,他要是不喜歡我呢,那也挺好,我還可以變成更加優(yōu)秀的自己?!本瓣篮茌p松地說。 傅衍聽景昀說完,頭垂了下去,額前略長的發(fā)絲遮住雙眸。他兩手交錯在一起,左手轉(zhuǎn)著右手食指上的金戒指,一圈又一圈,像是能從里面摸出什么來似的。 他知道她一旦想清楚了,那就是不顧一切也要去做了,誰也攔不住的。 許久,他抬起頭,眼中帶著三分笑意,口吻戲謔:“景昀,你要是跟他走不到一起,我就是最開心的人了,你懂嗎?” 景昀坦坦蕩蕩,她沒好氣地拍了他的肩一下,身子往后縮了一下,繼續(xù)用小茶匙舀西瓜,邊舀邊抬頭看天,“你不是說我不是你的理想型么,怎么突然對我有意思了?!?/br> 傅衍往后一靠,便在躺椅上躺下了,他取出襯衣口袋里的墨鏡戴上,像是在回憶什么似的,過了一會兒,開口:“講真,你真不是我的理想型,我喜歡像孫蘋那樣的女性,美麗優(yōu)雅,智慧深情,你呢,不僅不聰明還死心眼,唯一讓我心動的理由,只是你臉長得比較好看罷了。不過后來回去想清楚了,似水流年,如花美眷,你總有一天會老去,到時候你衰老的皮囊我必然不愛,我們要還是朋友,我大概還能正眼瞧你兩眼,對你不算殘忍?!?/br> 景昀越聽越覺得氣憤,眼睛瞇了起來,手一抖,手里半個西瓜直接砸到傅衍身上去了。 傅衍受驚了,一下子跳起來,西瓜滾落到一邊,打了一個轉(zhuǎn),反扣在地上。低頭看了看自己白色襯衫上西瓜汁,傅衍生氣地拿下鼻梁上架著的墨鏡,氣急敗壞道:“景昀你干什么???” “你把我說的一文不值,我扣你一西瓜怎么了!怎么了!”景昀一臉黑線。 傅衍拉著自己的白襯衫,又開始叨叨起來:“你這娃子怎么就聽不得真話呢,你那確實比不上人家孫蘋嘛,怎么還不讓人說呢?再說你又不是吃了唐僧rou的女妖怪,怎么可能永葆青春呢,遲早有一天會老的嘛,到時候皮rou松弛,人老珠黃,能夠好看到哪里去?我這個終極顏控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我肯定是不喜歡老了的你的嘛!你算一下,是不是跟我做朋友劃得來一些……” 景昀也懶得跟他說話了,把劇本一卷,往胳膊下一夾,另一只手提著衣擺就走了。 見青衫人影跟劇組旁的人聊天去了,傅衍才停下喋喋不休的嘴巴,低頭看自己的襯衣:“哎喲死丫頭真是下手不留情面!” 景昀吃完了西瓜,又補了一個妝就到片場候著了,她接下來的一場戲很重要。 謝云羨因為救真愛容初在霞江口被俘,惠閑去救他,被敵國將軍羞辱,等救出謝云羨,打馬離去的時候,她回身一箭射死了羞辱她的將軍。 馬上回身射箭的這連串動作,景昀已經(jīng)跟著武師練了兩天,就等著今天拍了。 景昀之前跟著奶奶唱昆曲,這么些年來雖然沒有放下過基本功,可是騎馬射箭有太多不可控因素,她真的還有點慌。 以前拍騎馬的戲的時候,都是替身拍騎馬的遠景,然后她拍坐在木馬上的近景??墒沁@次,鏡頭要從她斜上方四十五度角往下拍,用不了替身,也騎不了木馬了。 馬師牽著高頭大馬來的時候,景昀同馬兒大眼瞪小眼,最后,她自己往后縮了兩步。 “不要慫,就是干!”薛既來在一旁見她整張臉繃著,就知道她是緊張,因此鼓勵她。 景昀搖頭:“不行的,我不行的?!边呎f著,身子又往后頭挪。 十二歲之前,景昀覺得馬兒是世上極可愛的動物,可是十二歲那年被馬兒從馬背上摔下來之后,她不僅不覺得馬兒可愛,甚至覺得可怕。 她身子往后挪著,一邊挪一邊咬緊了牙關,她太緊張了,因此在撞到一個人身上的時候,她立馬轉(zhuǎn)身想要跳開。 不料那人握住了她的肩,手還在她肩上握了握,一股讓人心安的力量傳來,她便鎮(zhèn)定下來。 景昀在那人懷里抬頭,待看見一張嘴角噙著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