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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錯婚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7

分卷閱讀27

    談,大多就會用武力解決問題。他下手沒輕沒重的,要揍還不如我揍。

    木子穿的是格子襯衫配仔褲,他愈發(fā)的長得像林斐邑了,跟林斐邑十歲時穿白襯衫背帶褲在比薩斜塔前照的那張照片,很是一樣,連走路的架勢都很像。豌豆太圓了,我好歹從衣柜里翻出一件木子穿過的小西裝給他穿上,倒也好看。他的睫毛很長,跟我倒是很像,只是那蔫壞的性子,卻是不隨我。

    我開車帶他們?nèi)ビ駵Y潭公園放風箏。天也湛藍澄澈的很,天邊幾絲浮云,高的樹,蒼勁有力,直指天空。湖水是碧藍的,幾只小鴨子在水里浮著。

    木子的風箏是蝴蝶的,豌豆的是美人魚的。草地上暖陽照著,有些風。豌豆哪里就會放了,小美人魚被他拉著在草地上跑。木子卻是不一樣,他在那里,慢慢的放著線,蝴蝶倒是慢慢飛起來了,越飛越高,豌豆也忍不住駐足凝望,拍著手,“木子,你好厲害啊,一會你把我的蝴蝶也放到天上去吧?!蔽蚁肽咀泳褪切宰映领o,做什么事情目標明確,這一點跟林斐邑是一樣的,只是太過理性,有時也是不太好的。

    我給他們拍照,這是他們走過歲月,留下的痕跡。陽光下他們笑的燦然,就是平時冷冷的木子,此刻也像個孩子般,摟著林豌豆,親昵的不行。

    他們在草地上追逐,我把照片發(fā)給他。“今天我?guī)鹤拥接駵Y潭游春,木子放飛了風箏,他們都很開心……你晚上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吃飯?”我實在也不存什么希望,只不過習慣性的問上那么一句而已。他這個春天很忙,我們就在一座城市,我和兒子卻是沒有機會見到他。

    等了很久,他才簡短的回了那么幾個字,“今晚有事,脫不開身?!?/br>
    午飯,帶他們吃的烤rou。西直門附近的店,除了人多點,其它都很好。豌豆坐不住,像是孫猴子一般,左撓撓,右抓抓,又吵著要吃冰淇淋,唯獨木子,坐在那里,小紳士一般,不言語,也很有派頭。

    下午,又去了頤和園。

    豌豆午飯rou吃的有點多,我怕他會積食難受,哄著木子跟他沿著昆明湖繞了一圈。春日的和風,吹得湖面上水波蕩漾,游人劃著船,穿梭在荷葉間,頗有些味道。

    坐在橋上的亭子里,納涼,豌豆倚在我的懷里,“mama,我晚上想住在這兒。這里有風,有荷葉,有小船,還有小野鴨?!?/br>
    木子看他一眼,“就你那點膽量,這里荒山野嶺的,晚上有女鬼出沒,叫你你敢答應么?”

    豌豆不忿,埋在我的懷里,不抬頭,他雖然調(diào)皮,卻是天底下第一個膽小的人,我忙哄他,“乖,別怕,哥哥騙你的,哪里有什么女鬼啊?!?/br>
    一路上,左手牽著一個,右手牽著一個。夕陽漸漸的落下去了,給他們講著這王朝和這園林的故事,走在寂靜的路上,不覺也走到了最初的地方。

    回去的路上,問他們想吃什么。木子說上次林斐邑帶他去吃的燒麥啊,豆豉雞爪啊很好吃,我開著導航,七拐八拐,找到了那家店。倒是安靜,人不多,我們找了靠窗的位置,點了木子愛吃的,還有奶黃包,壽司什么的,都是一些家常的飯食,做的卻是很精致。

    期間婆婆打電話給我,說是他們在國外呢現(xiàn)在,也不能陪著木子和豌豆過節(jié)了,回來的時候給他們帶禮物。林豌豆聽到了,沖著手機大喊,“奶奶,別忘了我的遙控飛機啊?!?/br>
    其實,我想,有時,人生也確實像是一場戲。

    吃完離開時,我拎著包,牽著豌豆。

    林斐邑從二樓下來,手里牽著十歲左右的小女孩,笑意晏然,他身邊還站著身姿窈窕的江小漁。

    我覺得,這是一場世紀的大遇見。給了我足夠的借口和理由,恨他。

    我的心疼的縮成了一個,這個世界或許都在嘲笑我,我的狼狽和不堪。我跟自己說,顧云溪,你千萬不能落淚,壞人真的會笑。

    其實,我早就應該想到,會有這么一天,只是沒有想到那么快。

    那個曾經(jīng)跟我說,“你不信我?”的人,跟別的女人站在一起,牽著他和別人生的女兒,臉上寵溺的笑,融化了這個世界。

    豌豆或許懂得了什么,哭著,“我要爸爸,我要爸爸……”

    我抱著他離開。

    天已經(jīng)晚了,風拂過我的發(fā)絲,落在鎖骨處癢癢的。眼角有一滴干涸的淚水,是被什么風干的,我不知道。我只是告訴自己,別害怕,路還很長,隧道雖是黑暗的,可是這個世界上的隧道并不會從北極一直延伸到南極。

    我們是打車回去的,豌豆在我的懷里哭著睡著,木子坐在旁邊,小心翼翼的問我,“mama,爸爸是不是不要我們了?”我的手緊緊攥著木子的,沉默著,不知道說什么好。?

    ☆、決斷

    ?  晚上,很晚,他回來了。

    我在沙發(fā)上,正襟危坐,等他。他不似往日那么的意氣風發(fā),雙手插在褲兜里,慢悠悠的晃過來,坐在我的對面。

    大的落地窗外,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別人家都滅了燈,想是早就睡了。

    寂靜的可怕。

    他從煙盒里拿出一支煙,抽上。

    我的心如同一潭死水般,不想再拖一分一秒,“我只要兩個兒子,你拿撫養(yǎng)費,隨時都可以見他們。”我知道他們家不可能讓我把兩個孩子都帶走,可是我還是想要爭取。他常年在外,不著家,哪里有時間管孩子。

    他很是氣定神閑,悠哉悠哉的抽著煙,時不時把煙灰彈到煙灰缸里。仿佛今晚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一般。

    有些話我不想重復再說,“你再考慮考慮,要是覺得不可以,那我們就法庭見。”

    我永遠不想要再跟這個寡情的男人有什么瓜葛。

    他抬眼看我,深邃的眼睛里滿是怒意,卻在半分鐘之后,沉了下來,低聲的說,“別鬧了,小溪?!?/br>
    “我現(xiàn)在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真心實意的,你要是不信,回頭等法院的傳票好了。”

    我不想再跟他分辯下去,該說的我都說過了,我的心像是在冰冷的大海上漂著,所以我能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是慘白的,再跟他多待上一秒鐘,我都會死掉。

    “說,你到底想要我怎樣,除了離婚?!?/br>
    “我不想要你怎樣,我只要離婚?!蔽译y以相信,這一句話,是我怒到極致,喊出來的,凄厲的嗓音在這空蕩的房間里回響,滿是悲愴。

    我轉(zhuǎn)身欲走,被他瞬間拽住手臂,“你要是想聽,我可以解釋。”

    我回頭看他,他在我面前一向高傲得很,哪里說過什么軟話,如今站在那里,皺著眉頭,說什么要給我解釋,可是我不想再被他騙了。甩開他,“不要用你牽過別人的臟手觸碰我?!蔽铱拗f。

    很久,我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