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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xiàn)在卻一句也問不出來,她終于看到一個“正常人”了,月牙兒雙眸泛著淚花,嘴唇激動的顫抖。 那位婦人還以為她是感動的,便做到了炕上,伸手摸了摸月牙兒的額頭,輕柔的說著話,生怕嚇著了月牙兒似的:“我看你現(xiàn)在好多了,你都昏睡了兩天了,郎中說你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不過身上有幾處輕傷,養(yǎng)養(yǎng)就沒事了。” 原來是這位婦人救了她嗎?月牙兒感激的說了聲謝謝,一張嘴才知道自己的嗓子已經(jīng)啞的不成樣子了。 “你先別說話,別著急,有什么要說的,等你好了再說也無妨。不過我想你一定是要問你是怎么在我家的吧?說來也奇怪,我看你也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家的小姑娘,如何大過年的不在家里,跑到那偏僻的山底處作甚么去了?要不是我家大兒子去那里尋草藥,恰好看見你了,這大冷天的,豈不是要凍死在山底了?” 月牙兒迷茫的看著她,腦子似有些轉(zhuǎn)不過彎來,聽她這般說,想來就是她家救了她罷?但是她好像遺漏掉了什么?是什么呢?對了,林槐之! “大娘,多謝您的救命之恩?!痹卵纼簭?qiáng)忍著嗓子的疼痛焦急的詢問,“那您有沒有見到一位男子?與我在一起的?” “男子?”那位婦人皺眉思索了一下,然后忽然笑道,“你是說那個穿著有些奇怪的男子?” 月牙兒愣了一下,穿著奇怪?好像確實奇怪了些,林槐之在山上沒有衣服,都是穿一些獸皮獸毛之類的,只不過她是看習(xí)慣了,正常人眼里確實有些奇怪,但有些獵戶也喜歡穿這一類的,倒也不算是異類。 “對,就是他,他在哪?可還好?” 那位婦人卻皺了皺眉,有些遲疑道:“與你相比,他受的傷重了些,聽我兒子講,當(dāng)時他是被你壓在了身下,背上還有被什么東西抓破的痕跡,身上也多處傷口,郎中說你們肯定是從山上掉下來的,幸虧那山也不是特別高,坡度大,土質(zhì)松軟,才不至于要了你們的命。” 月牙兒聽見林槐之傷的很重,急忙支起了身子,也顧不上身上的不適了:“那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婦人正待回答,卻聽見外面?zhèn)鱽硪魂囆[聲,還有人在說“慢點”一類的話,聲音逐漸朝這邊過來,兩人停下對話向門口看去。 木門砰地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寒風(fēng)就勢吹了進(jìn)來,一個身穿單衣的高大男子站在了門口,月牙兒瞇了瞇眼,還未看清人臉,就見那人快速的奔了過來,緊緊地抓住月牙兒的手顫抖著。 月牙兒被嚇了一跳,這才看清眼前的人正是林槐之,他滿臉急色,一雙明亮的眼睛焦急的上下查看著月牙兒的身體。 月牙兒立馬緊緊回握著他的手,這才感覺他的雙手是冰涼的,這還是她第一次見他手是冷的,原來無論多冷的天,他的手都像是一個小火爐一般,現(xiàn)在無疑是掛念著她的緣故。 林槐之身后跟來的男子尷尬的解釋著:“他剛醒過來,就抓著我問一位姑娘在哪,我想除了你沒有他人,便與他說了一聲,沒想到他就急急忙忙的要跑來看你,連衣服都不穿......” 月牙兒聽了這才仔細(xì)的打量起他來,果然,他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衣,并不是在山上穿的獸皮一類的,想來是那位男子的,身體被衣服遮著,月牙兒只看見他臉上刮了好幾道傷痕,額上還系著一塊白布,上面還滲著血跡。 月牙兒急忙抽了一只手摸向他的腦袋,心疼不已:“你磕著腦袋了?” 林槐之卻沒有回答她,只焦急的問著:“你疼么......” 第22章 .撥云見日 月牙兒搖了搖頭:“我沒事,我聽說你受了很重的傷,怎么就這樣跑來了,連件衣服也不穿?” 月牙兒說著就想把他拉進(jìn)自己的被窩里,想來是在山上習(xí)慣了,還好她想起來這不是在山洞里,身邊還有倆人眼巴巴的看著,這才略顯窘迫了起來,在山上跟著林槐之住了幾個月,倒忘記了男女授受不親的規(guī)矩了。 林槐之聽見月牙兒說沒事,面上放松了許多,一雙好看的眼睛緊緊地黏在月牙兒的身上,一點放手的意識都沒有。 月牙兒想要把手抽回來,奈何林槐之緊緊地握著就是不松手,月牙兒瞪他,他便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樣,好像生怕被主人遺棄的小狗一般。 那位婦人看在眼里,笑著把自己兒子攆了出去,把門關(guān)上,笑瞇瞇地說:“這位是你家相公吧?你們小夫妻倆倒真是像極了,一睜眼都是先問彼此,感情可真是好?!?/br> 月牙兒羞紅了臉,使勁把手從林槐之手里抽了回來,低著頭不好意思道:“不是的,大娘你誤會了。” 那位婦人也只當(dāng)她是害羞,就算倆人不是夫妻,那想必也是早就訂了親的,否則如何能這般親密? “我姓花,夫家姓張,剛才那位就是我那救了你們的大兒子,你們現(xiàn)在剛醒來,還是需要好好休養(yǎng)的,我這便去被你們熬藥,你們先歇著罷?!彼f完就出去了,還貼心的把門掩上了。 月牙兒鬧了個大紅臉,這才想起來倆人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毫不避諱了,但是他們又剛剛熬過一劫,哪里舍得立馬分開,月牙兒心想一時半會應(yīng)該不會有人打擾,趕緊掀開被窩讓林槐之進(jìn)來,他可還穿著單衣呢! 林槐之一點也不客氣的鉆了進(jìn)去,他在外面站了許久,猛一進(jìn)去,把月牙兒凍的一哆嗦,咬牙往旁邊挪了挪,林槐之又跟了過來,像是不知道自己身子涼似得,還伸手一把抱住了月牙兒。 月牙兒大為驚訝,隨后惱羞成怒,她不過是心疼他,怕他凍著了,可不是要他進(jìn)來占她便宜的。 “你給我把手拿開,老老實實躺著,要是敢動手動腳的立馬給我出去!” 林槐之見月牙兒真的惱了,不情不愿的把手伸了回來,月牙兒身上香香的軟軟的,抱著十分舒服,他舍不得放開,但他更害怕月牙兒生氣。 “我跟你說,待會兒有人來了,你就得立馬從我被窩里出去?!痹卵纼哼€沒說完就見林槐之瞪起了眼,立馬瞪了回去,“不許不聽話,你要是敢不聽話,以后就不理你了?!?/br> 林槐之不敢不聽話,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哀怨的望著月牙兒。 月牙兒便心軟了,他們剛從鬼門關(guān)里出來,能好好的活著就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聽那婦人說,他們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林槐之是躺在月牙兒身下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