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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幾圈,林槐之親自去迎,后改由媒人扶過門的時候,林槐之死活就是不理,只親自攙扶著月牙兒踏過麻袋,邁過門檻。 那媒人在一旁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她做了那么多回的媒人了,還沒有遇見一個性子這么倔的男子,公然不在意別人的眼光。 林家人一早就猜到會有這樣的情況,只作沒有看見,熱氣的招呼著來看熱鬧的村民。 月牙兒被紅蓋頭蒙著,不曉得外面的情況,后聽見那媒人急的都快哭了,才明白是林槐之壞了規(guī)矩。便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低聲勸他:“今兒這許多人瞧著呢,你不要壞了規(guī)矩,聽媒人的,保管都是吉利的,于日后都是好的?!?/br> 林槐之聽了月牙兒這話,才重視起身旁一直嘰嘰喳喳的婦人,為著以后的日子著想,林槐之終于聽話放開了月牙兒,上前面等著去了。 那媒人終于松了口氣,在月牙兒耳邊低聲道:“我老婆子頭一次見這么倔性子的人,還好他聽你的,不然以后的日子可怎么......”想到這是人家的大婚,不好說些不吉利的話,于是改口道,“不過這人性子倔是倔,倒是真聽姑娘的話呢,男人若是做到這份上,女人家還有什么不知足的啊!” 月牙兒沒有搭腔,林槐之的確有時候會不好相與,但是只要是她開了口,林槐之從來沒有駁過她,也沒有與她作對,倒真的是個萬里挑一的好男人呢! 小夫妻進(jìn)了正堂,朝林家夫婦跪拜,然后拜天地,拜完天地又夫妻對拜,林槐之就從紅蓋頭地下悄悄的去看月牙兒,被白了一眼,還幸福的嘿嘿傻笑著。 月牙兒被林槐之牽進(jìn)了洞房,兩人坐在新床上,林槐之抬手就要把蓋住他媳婦臉的蓋頭扯下來,被媒人瞧見,急急忙忙的上去制止住了,無奈道:“我的祖宗哎,還從來沒有一個像你這般急性子的呢,這可不是拿手去揭的,來,你拿這個,秤桿,用這個吉利,來來來,新郎官準(zhǔn)備,掀新娘子的蓋頭,稱心稱意!” 林槐之便別別扭扭的拿起那根秤桿,生疏的去掀月牙兒的蓋頭,還生怕自己笨手笨腳不小心戳到月牙兒。 紅蓋頭掀起,月牙兒滿臉?gòu)尚叩拿嫒荼阏孤对诹肆只敝拿媲?,他還是第一次見月牙兒穿大紅色的衣服,可真好看,原本就十分精致的面容,如今施了粉黛,使她愈發(fā)的美艷動人,尤其是那一雙大大的含煙撩霧的眸子,欲語還休的望了他一眼,又立馬垂了下去,只看到她那長而密的睫毛顫顫巍巍,投下一片小小的陰影,看的林槐之心里癢癢的不行,恨不得立刻愛憐的撲上去抱著她,使勁看個夠! 奈何那個煩人的媒人總是喜歡打斷他,遞過來兩杯酒,笑道:“新人喝交杯酒,長長久久!” 林槐之猶自看著月牙兒發(fā)呆,月牙兒率先拿了杯酒,眼神示意他也拿一杯。林槐之乖乖地聽話,上前與她手腕環(huán)繞,交纏著喝了酒。 月牙兒以前吃過酒,倒沒有覺得什么,反而林槐之臉頰一熱,頓時有些飄飄然了。 媒人把兩個空杯子往床底下一扔,憑著她多年來的經(jīng)驗,毫不意外的出現(xiàn)了一仰一合,然后再露出一臉驚喜的表情,道:“一仰一合,兩位新人定能百年好合,哈哈哈......” 不管是真是假,新人圖了吉利喜慶,媒人又能得到賞錢,況且也是雙喜的事兒,從不會有人計較,于是大家都是笑呵呵或者羞澀的接受了。 林槐之見最后一樣程序走完了,頓時松了口氣,正要做到月牙兒身邊去,那討人厭的媒人又過來推搡他:“哎呀,這里已經(jīng)沒有新郎官的事情啦,快出去陪客人好好喝喜酒,這里就交給我們啦,保管你媳婦受不到半分的委屈?!?/br> 林槐之真的要發(fā)飆了,他已經(jīng)配合完了所有的事情,完了還要把他往外推,連個親近媳婦的機會也不給他,頓時就要抓著那婦人的衣領(lǐng)往一旁摔去。 月牙兒看著大驚,急忙喝住他:“快住手,你且聽媒人的話,前幾日不是說好的嗎,今兒什么話都聽著,怎的還這般......還要出手傷人不成?” 林槐之頓時委屈的松了手,見月牙兒一臉的責(zé)備和不容分說,只好不情不愿的出去了。 那媒人摸著自己的胸膛,心有余悸道:“這人......這......” 月牙兒趕緊和她道歉:“對不住了嬸子,他人其實挺好的,人特別簡單,所以碰到這些復(fù)雜的事情就會特別煩躁,他脾氣很好的,您不要生氣,快坐下休息一會兒,您也累了一天了,我倒杯水給您喝......” 林槐之滿臉的不情愿,被外人看見了,有自來熟的人便要拉著他喝酒,林槐之想起月牙兒剛才的話,只好悶悶不樂的任由這些人灌自己。穿梭在各個桌間的林俊茂瞧見了,暗罵一聲傻瓜,隨手拉起身旁玩的好的兄弟,一同走了過去。 “哎,姐夫,原來你在這兒啊,我找你半天了,來來來,這位就是建成,我昨晚跟你提的,你們認(rèn)識一下。建成,這就是我姐夫,那個徒手把老虎打死的漢子就是他,厲害著呢!”林俊茂把林槐之從一堆酒碗中扒拉出來,介紹著身邊的玩伴兒。 林槐之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叫建成的人長得挺秀氣的,一雙狹長的眼睛總是笑瞇瞇的,看著很有好感,他朝林槐之笑著點頭道:“我聽說過你,很厲害,也很崇拜你?!?/br> 林槐之不擅長交際,別人的稱贊或者詆毀,他都不在意,壓根都沒聽進(jìn)耳朵里去。林俊茂與他相處了一段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了解到他是什么人了,伸手一攬自己的好兄弟,笑道:“我姐夫人特別好,大大咧咧的,按照子行那讀書人的話叫‘寵辱不驚’,哈哈哈......” 王建成也跟著笑,一雙眼睛卻贊賞的打量著林槐之,對他更多了幾分好感,主動道:“不如我們到那邊喝幾杯,邊喝邊聊?!?/br> “好啊好啊?!绷挚∶皇?jǐn)堉值?,一手拉著自己新上任的姐夫,邊走邊哈哈笑道,“今天可是我姐夫的大喜日子,不能讓他喝多了,這可是我爹特意交代我的,到時候喝兩杯意思一下,不然等下你們走光了,我可要挨我老子的訓(xùn)啦!” “好好好,聽你的,只是放你姐夫一馬可以,決計不能饒了你去......” 幾人大聲笑了起來。 第44章 .新婚燕爾 月牙兒擔(dān)心外間的林槐之,偷偷的從窗子里向外看,不過酒席幾乎都擺在前院,她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