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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的她。 臉上的rou塊因為她的掙扎又掉了兩塊,她撕裂地尖叫著,踢走地板上的rou塊。 鬼撩界的大殿,鬼撩王歪著頭,一臉恨意地聽著那些飛速的風(fēng)聲,伴隨著風(fēng)聲兩具人影落在大殿門外,鬼撩王咬緊牙,從座上站了起來,恭敬地喊道,“爺,什么風(fēng)把你吹來了?” 黑影越過他飛向座上,穩(wěn)穩(wěn)地漂浮在鬼撩王剛剛坐的位置上。 “鬼撩王,快把蕭半離放出來?!焙跓o常甩動著雞毛撣,黑著臉道。 鬼撩王半只膝蓋還沒跪下,聽到黑無常的話猛地抬頭,“蕭半離?是誰?放什么?我這里沒有這個東西?!?/br> 白無常冷著臉,“她不是東西,她是人,是爺?shù)拈L相思!” 鬼撩王暗自咬牙,“什么人?長相思又怎么會是人呢,爺你是故意來找茬的嗎,我已經(jīng)讓出半生了,你們還想安什么罪名到我頭上?” 白無常嘖道,“我們不想安罪名給你,你帶我們?nèi)グ肷呐_架就可以了?!?/br> “半生的臺架我早就毀了,沒有半生,我要臺架做什么!”鬼撩王一甩袖子,這才跪到地上,穩(wěn)當(dāng)?shù)孛鎸χ系暮谟啊?/br> “鬼撩,我即已經(jīng)到你這里來,便有十足的把握人在你這里,你不必再跟我狡辯?!钡统恋纳ひ魝鱽?,如穿透耳膜似的,讓在場的人瞬間肅靜了下來。 鬼撩王眼底全是恨意,但轉(zhuǎn)眼即逝,他笑了笑,伏地頭道,“行,既然爺這么說了,你們便自己搜吧,若能找到半生的臺架或者是找到你們說的那個人類,我便由爺處罰?!?/br> 黑無常跟白無常對視了一眼,這人怎么這么自信? 難道爺?shù)呐袛噱e誤了? 白無??聪蜃系暮谟?,黑影微微晃動,半響才道,“黑白無常,去吧?!?/br> “是!” 黑無常與白無常一左一右進了鬼撩界的后院,后院的陰差見到黑白無常進來都往旁邊躲了躲,它們的心情波動黑白無常都可以感受得到,在這種找東西的情況下,陰差的心里波動也可以助他們找到蕭半離。 但從大殿一直找到后院再進了幾間密室,依然沒有找到半生的臺架,更別提蕭半離了。 推開第十個密室之后,前面已經(jīng)沒有路了,就連最不可能藏東西的寢室他們也都搜查過,但依然沒有找到。 白無常叼了根草在嘴巴里咬著,“沒有,都沒有。” 黑無常甩著雞毛撣不耐地道,“爺會不會判斷錯了?蕭半離根本不在鬼撩界?!?/br> 白無常瞇眼,“也許是真的沒有在鬼撩界,咱們地府這么大,太多的分界了,說不定在魔界也有可能?!?/br> “那就趕緊去跟爺說?!?/br> 話還未完,就見一黑影越過他們的頭頂,一個黑色的大掌狠狠地拍上黑無常身后的那面墻。 黑無常嚇得往旁邊一躲身子狠狠撞上墻壁,“爺!” 話音方落,大掌擊上的位置裂開了一條大縫,那條大縫隨著黑影的掌心慢慢地打開了。 絕望的尖叫的女聲從里頭傳了出來,黑無常咂舌,“我去,在地府居然敢開暗門?!?/br> 白無常瞇眼,嘖道,“鬼撩王夠大……”膽字還沒有出聲,他就被眼前的畫面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了。 “我草!”黑無常后退了幾步,不可置信地看著在石臺上的人。 水池擁簇在中間的石臺上坐著一個滿臉rou塊的人,她也看著他們,臉上的rou塊正在一片一片地往下掉,掉在她的膝蓋大腿上,像是掉不完似的,血rou模糊,鮮紅的rou塊翻起,如果不是那身衣服,絕對認不出她是蕭半離。 看到他們進來。 她呆愣了一下,尤其是看到那團黑影。 她猛地尖叫起來,失去了理智的大叫,她絕望地喊著,“滾,你給我滾!你們給我滾!啊啊啊” 她只是想活著而已,她只是想活著而已,她從來沒有奢求什么,什么都不奢求,她慘了21年,難道她就不能求健康嗎,可是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為什么她連臉都沒有了,得靠一張面具活著。 現(xiàn)在她什么都沒有了,父母沒有了,面具也沒有了,她臉上的rou塊也要掉完了,她想象著她的臉只剩下一堆的白骨,她就快瘋了,不她想死了,她要去死,舌頭就在她的嘴巴里,已經(jīng)腐爛了,她咬得一點都不疼,不疼。 她只剩下死的念頭……黑影就是閻王,閻王就是楊簡,她愛的男人看到她這個樣子。 這張惡心的臉。 讓她死吧。 在這樣強烈的念頭下,她恍惚已經(jīng)看到了死神在向她招手,只不過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情以后,她已經(jīng)不相信這世間所有的東西了,包括死神,死神這種東西,閻王……楊簡。 死之前,她看到一身紫衣的男人朝她飛來,那張臉……似曾相似,隨后她便墮入了黑暗。 “爺…”黑無常顫著嗓音喊道,“這是怎么回事,她的臉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白無常壓了壓黑無常的肩膀道,“生魂草欲形池半生一塊用的后遺癥?!?/br> 黑無常狠狠拍了下胸口,忍住那抹嘔吐的感覺,“兩者用在一塊,引發(fā)的毒性?那只魔,真夠狠的?!?/br> 白無常嘆口氣,“它從來都是不折手段的?!?/br> 黑無常在紫衣男子給蕭半離戴上半生后,沖了上去,幫忙解開綁著她的鎖鏈,鎖鏈半數(shù)已經(jīng)鑲?cè)肓怂难}里,正在流血,腳裸也因掙扎得太厲害,割到了血脈,血流了一地。 所有的鎖鏈解開之后,半生已經(jīng)鑲?cè)肓耸挵腚x的臉,看著她那張絕美的臉,黑無常無法想象剛剛那張血rou模糊的臉同樣出現(xiàn)在這個腦袋上。 “爺,我來抱她吧?!卑谉o常跟著上了石臺,從紫衣男子手里接過蕭半離。 紫衣男子眉眼輕掃了那張已經(jīng)完全陷入昏迷的臉,后微微轉(zhuǎn)過頭,一轉(zhuǎn)眼,紫衣男子成了一抹黑影,飛向鬼撩界的大殿。 鬼撩王只聞著一陣陰風(fēng)而來,下一秒他便被那抹陰風(fēng)摔向大門,那抹陰風(fēng)帶了十成的功力,他摔到地上的時候五臟六腑全移了位。 黑影冷冷道,“來人,把鬼撩帶下去?!?/br> 鬼撩王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大喊道,“閻王!!為了一個人類,你想干什么?我要奏本上界!說你草菅陰官!更何況我是鬼撩界的王,你敢!你敢!噗!”一口血從他嘴里噴了出來,他甚至沒有時間去擦掉嘴角的血,他養(yǎng)出來的陰差全齊齊上前將他團團圍住,不到三秒,他已經(jīng)被他們給架起來了。 白無常頓了頓,在一旁提醒道,“爺,他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