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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一看。 一想到這個,不免心間羞澀,其實自從成了親,她都沒能好好打量過這男人呢。只要一對上眼,便覺那眼眸仿佛要把人燒灼得化了,那眼里心里都是洶涌的渴望。 這男人,可真是惹不起的。 正這么想著間,卻聽到外面有腳步聲,這邊青楓出去一看,卻是長房的孫媳婦。 要說起這孫媳婦來,也是個有來歷的,她的父親現(xiàn)任著通州的知府呢,書香門第的人家。如今嫁給了蕭家孫輩的三孫蕭立坤。 這大孫媳婦名叫如月的,是個性子開朗的,平日里和人交際也多,因這如月和阿煙年紀(jì)相仿,也都是才過門一兩年的媳婦,娘家背景也類似,是以倒是有意和阿煙親近。 其實阿煙對于燕京城的名門閨秀是了如指掌的,唯獨(dú)對這如月,因她一直隨著父親在任上,是以并不知曉。如今見她性子也算爽朗,又是堂侄媳婦中最說得來的,是以也是有意結(jié)交。 當(dāng)下如月和阿煙見過了,阿煙便命燕鎖去沏茶待客。這邊如月卻煞有其事地道: “今日的事兒,你可聽說了嗎?” 阿煙見她這樣,卻是不解:“今日發(fā)生了什么事?” 如月見此,不免搖頭,看了看阿煙房里的幾個丫鬟: “九嬸嬸啊,你這消息未免閉塞,今日個三房里的一個孫子,出了點(diǎn)事兒呢。聽說是在外頭尋花問柳,被人家抓住了,好一頓打?!?/br> 阿煙聞聽,卻是詫異起來:“尋花問柳?” 如月見她果然是不知的,越發(fā)將自己的消息都一一透漏出來: “我是聽說,這個孫子排行十四的,素來不務(wù)正業(yè),最愛尋花問柳,其實這也就罷了,誰知道他今日個竟然是和一個有夫之婦勾搭上了呢,那個娘子的夫君原本要出門經(jīng)商的,誰知道竟然忽然折返回來,就這么逮個正著?!?/br> 阿煙聽得那句“誰知道竟然忽然折返回來”,心間已是一動,再稍一聯(lián)想,忽然便明了了。 其實蕭家兒孫大多孝順爭氣,有特別不成材的那都是鳳毛麟角。像那日小廝在走路間用如此猥瑣的言語談?wù)撟约禾锰靡粋€剛進(jìn)門的娘子,可見那房中的風(fēng)氣極差。 又想起蕭正峰當(dāng)初說是不會放過那人的,如今看來,或許這事兒竟是和他有關(guān)系的。 只是此時當(dāng)著如月,也自然不會說什么,不過是詫異地又問了幾句,嘆息了一番而已。 到了晌午時分,蕭正峰派了一個小廝回來報信,說是今中午不回來吃飯了。阿煙聽此,也就不再等了。 一時蕭家老夫人也知道蕭正峰不回來,便命人過來叫阿煙一起去用膳。 到了蕭家老夫人房中,卻覺得屋子里燒得暖烘烘的,蕭家老夫人懶洋洋地半靠在那里,見了阿煙便招呼她過來一起坐。 蕭家老夫人摩挲著阿煙軟綿的小手,不免罵起了蕭正峰: “也不知道整日里忙些什么,把個新娶進(jìn)門的嬌滴滴媳婦冷落在房里,趕明兒他若過來,我替你罵他!” 阿煙聽著,抿唇一笑,卻是并不說話,她知道自己若是替蕭正峰說話,旁邊一眾媳婦們必然是好生把自己一番打趣。 不過任憑如此,其他人也沒放過她,直說道: “老祖宗這是為了給九嬸嬸出氣,可是九嬸嬸未必就舍得呢!” 一時大家不免都笑起來,一邊說笑著,一邊用了膳。因用膳之后左右無事,喝了幾盞茶,便玩起了葉子牌。 阿煙以前也玩過這牌的,且是個中高手,如今初來乍到的,又為了哄著老祖宗高興,便特意讓了幾把。老祖宗自然是歡喜,老人家嘛,就跟個孩子一樣。這邊玩得正高興呢,卻聽到外面有丫鬟過來通稟,卻是三夫人過來了。 三夫人來,卻是沒其他事兒,而是為著那個不爭氣孫子,原來那個商人告了官,以著通jian的罪名將這個孫子給告了,如今現(xiàn)成被衙役拘押著呢。 三夫人一進(jìn)門便掉下淚來: “老祖宗,這都是小子們不爭氣,丟了蕭家的臉面,可是您老人家總是要想個法子,救上一救!” 三老爺其實是個沒出息的,長這么大了,下面兒孫成群,可是卻不過是靠著家中照顧做些生意罷了,這些年也掙過一些銀子,可是到底比不上大房二房這在朝中為官的。 這三夫人因著前日的事兒,并不好意思直接去求大嫂二嫂,卻來老祖宗這邊哭泣。 誰知道老祖宗早已經(jīng)聽說了這事兒的,頓時沉下了臉: “這個不孝的逆子,竟在外面干出這等丟我蕭家臉面的事兒,活該讓他吃些苦頭!” 蕭家三夫人頓時一臉無奈,正要再說什么,老祖宗卻是根本不曾理會,只招呼大家:“咱們繼續(xù)玩牌就是了?!?/br> 其他人哪里好意思玩牌呢,說到底三夫人是長輩的,只是老祖宗的話卻是不敢不聽的,一時都尷尬地繼續(xù)玩著牌。 阿煙卻淡定得很,不疾不徐地繼續(xù)陪玩,依舊是放水了老祖宗。 這邊一局終了,老祖宗才看了眼旁邊的三夫人道: “你也別急,他既做錯了事兒,難不成我們蕭家就該舍著老臉去衙役那里救他?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我蕭家不過是普通人家罷了。如今先讓他關(guān)押幾日,等苦頭吃夠了,再說其他?!?/br> 三夫人聽了這席話,頓時知道老祖宗這是鐵了心的,當(dāng)下含淚告別了老祖宗,出了正屋,兒媳婦并孫媳婦都趕過來問道: “老祖宗怎么說?” 三夫人頗沒好氣地道:“咱們?nèi)克貋硎遣坏美献孀谙矚g的,如今又犯下這等事兒,且等著吧!” 那孫媳婦聽了,不免抱怨連連,抹著眼淚道: “平日里他在外面每每惹事,我只好忍氣吞聲。如今他為了個下賤女子,竟然惹出這等事來,這讓我以后怎么活??!” 三夫人原本心里就不好受,聽著這孫媳婦在那里哭天哭地的,越發(fā)不悅,不由冷沉著臉道:“還不是你沒個本事,拴不住男人?若是你平日里能夠管得住男人,將他拴在房里,他怎么能有心思出去尋其他婦人!” 孫媳婦被這么一搶白,頓時瞪著眼兒掛著淚珠愣在那里,半響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竟覺得心口憋悶得厲害。 平日里這男人在外面沾花惹草,她哪里能管得,如今出了這等事兒,竟是怪她拴不住男人? 這么一想,那眼淚越發(fā)嘩啦啦如同不要錢一般落下來了。 此時老祖宗那邊也該歇息了,老人家每到午后就犯困,如今打牌消食過,又罵了一通三夫人,便覺得困乏了。幾個孫媳婦重孫媳婦見此,也就知趣地退出來了。 阿煙也退出來,走的時候路過這邊游廊,卻恰好看到了這么一幕。 她聽著剛才那三夫人的話,不免心下嘆息,知道女子地位低下,男人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