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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恨不得給夫人蓋一個金屋子來呢。” 青楓見此,也就笑了:“你們幾個,平時記得少說話,多做事,如今先出去吧。灶房里熬著的銀耳燕窩粥,若是好了,記得端過來,好給夫人補(bǔ)補(bǔ)身子?!?/br> 這邊幾個小丫鬟出去了,青楓才湊過來,笑道:“姑娘,要說這個還真不便宜呢。” 阿煙手里把玩著那幾個精巧的小玩意兒,取了一個綿羊油來給青楓: “你是沒用,不知道這個的妙處。我看你這一路風(fēng)霜雨雪的過來,臉都糙了,平日里也記得抹抹,等今年暖和些,我看看時候便把你和蕭昌的婚事辦了。到時候你總是要當(dāng)個好看的新娘子,不能弄得一臉粗黑?!?/br> 青楓知道這個價值不菲,自然是不收,可是阿煙卻執(zhí)意給她,她只能謝著收下了。收下后,卻是不怎么舍得用的,自然絕不可能像阿煙一樣奢靡地來涂抹身子,不過是覺得臉上干燥了,便拿來抹一抹,這一抹之下便發(fā)現(xiàn),還真是一個好玩意兒,早上涂抹米粒大的一點(diǎn),到了晚上的時候還滋潤著呢。 阿煙如今手頭只有四瓶綿羊油,她也舍不得揮霍了,每隔三五日用一次,涂抹了全身,平時呢則只是用來抹臉,饒是如此,她渾身上下的肌膚已經(jīng)是猶如上好的緞子那般光滑細(xì)膩,鮮嫩得猶如剛被春雨滋潤過的桃花,由內(nèi)而外綻放著別樣動人的粉潤光澤。蕭正峰白日里還是忙,忙著他的各項(xiàng)整改,忙著和西越人搞好關(guān)系。只是到了傍晚時分,是怎么也要陪著阿煙一起用晚膳的,這是雷打不動的規(guī)矩。吃完晚飯就會陪著一起沐浴,沐浴了后自然就上炕了。蕭正峰現(xiàn)在是越發(fā)不能沒有她,每每緊緊抱著那水嫩的身子,都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這一日,在一陣激蕩之后,阿煙氣息慢慢平定下來,她嫵媚纖長的臂膀攬著男人有力的膀子,柔聲細(xì)語地道: “你是否覺得這些日子我的肌膚比以前摸著更好了?” 蕭正峰點(diǎn)頭:“嗯,原本摸著就滑嫩得很,只是這些日子,更滋潤了?!?/br> 如今晚上睡著,他都是摟著她,一夜都不舍的放開。有時候阿煙都臉紅地斥道:“跟個沒斷奶的小孩子似的!” 這個時候的蕭正峰,一改外面威嚴(yán)從容的大將軍風(fēng)范,竟然是如同一只小狗般在那水骨隆起之處拱了拱鼻子,啞聲道:“就是個沒斷奶的孩子,也不想斷?!?/br> 他這個樣子,有時候真讓她恨不得擰他。 沒個男人樣兒! 不過如今還是說正事要緊,于是阿煙提道: “其實(shí)這里地處邊陲,風(fēng)沙大,氣候干燥,我自從來到這里后,便覺得肌膚不如以前滋潤了。那天出去逛街,看到有個叫蘇三娘的,在那里賣這些小物事,我隨手拿了幾個,用了用,覺得真好?!?/br> 蕭正峰聽說這個,點(diǎn)頭道: “既覺得好,那就多買些?!?/br> 阿煙輕嘆口氣:“哪里是說買就能買的。” 蕭正峰挑眉:“很貴嗎?” 說著,他沉默了下,撫著她的黑發(fā),壓低聲音在她耳邊道:“不要擔(dān)心,我如今正有個主意,可以發(fā)一筆財,到時候自然缺不了你銀子花。你想買什么,再是貴,都盡管買就是?!?/br> 阿煙微詫,清澈的眸子疑惑地望著他:“什么主意?” 蕭正峰低聲笑道:“到時候再和你說就是了,總之這事兒千萬機(jī)密,你別外說,只你我知道就好?!?/br> 阿煙卻是擔(dān)心起來,摟著他的臂膀,溫聲勸道:“你如今雖是個守城將軍,可是到底要小心謹(jǐn)慎,總不要干那些貪墨之事,若是一個不小心牽扯進(jìn)去,那可是毀了前途的事兒!” 蕭正峰一聽便笑了: “傻瓜,我豈能干這種事,不是憑空讓人捉住把柄么。我這筆橫財,得來有道,你放心就是了。” 阿煙一聽,默了片刻,想著這男人做事向來有分寸的,當(dāng)下也就隨他去了。 誰知道蕭正峰卻摟著她,溫?zé)岬臍庀⒃谒吙M繞,壓著聲音耳語道: “不過是月余時間,這事兒便可成了。到時候得的金銀便是咱們揮霍三代都未必能花的完呢。到時候你再不必拿嫁妝的銀子來補(bǔ)貼咱們的日子。” 阿煙見他說起自己私底下用嫁妝補(bǔ)貼的事兒,想著只以為他不知道呢,卻原來這人實(shí)在是個精明的,當(dāng)下忍不住笑著捏了他一把: “什么事兒,再是瞞不過你!”? ☆、第 148 章 ? 夫妻二人這么說著話時,阿煙也對蕭正峰言語中提及的那筆巨財說的有些喜歡,便靠在他溫?zé)岬男靥派咸峒皩?,將來自然免不了生幾個娃兒的,回到燕京城,還要買一處大宅子。 說著間,蕭正峰卻問起來:“你剛才說不好買,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煙一笑,想著自己把這茬擱下了,他倒是記得,于是便把蘇三娘從阿拉運(yùn)回來精巧小物事的事情說了,末了道: “其實(shí)這事兒想來大家都知道的,只是心照不宣罷了。若是能把西越阿拉的通商放開,大家自由走動,老百姓也能多些銀錢來源,多掙幾個錢,這日子也能好過?!?/br> 蕭正峰沉思片刻,卻是道:“其實(shí)這事兒,我最近也在考慮。不過一來若是放開此事,便牽扯到和西越阿拉人的關(guān)系問題,二來還必須上報朝廷,其中牽扯干戈極大,并不是一時半刻能做好的?!?/br> 阿煙哪里不明白蕭正峰的心思呢,她想想也是,這是涉及三國外交的大事兒,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干好的呢。 誰知道蕭正峰卻話鋒一轉(zhuǎn),又道:“這種事兒,雖然不能光明正大地放開,不過如今我和西越人試圖搞好關(guān)系,請他們放開一條路,專門給錦江城的來往商旅走動,這個倒是可以的。咱們也不必大張旗鼓,只私底下默默地干就是了。若是朝廷有人來查,也不可能去邊境那里抓人,咱們是這里的地頭蛇,再是派來的朝廷官員,也是好糊弄的,再說朝中又有你父親幫著打點(diǎn),想來并不會出什么問題?!?/br> 這一席話,又說得阿煙心思活絡(luò)起來,點(diǎn)頭道: “若是真如你所說的那般,就最好不過了,到時候我也設(shè)法雇一個商隊(duì),專給我拉一些小物事過來,再運(yùn)送到燕京城去賣?!?/br> 蕭正峰聞言,卻是哧的笑了: “你素來有些買賣頭腦的,這我早就知道,不曾想來到此間,這精明的腦袋依然不曾停下?!?/br> 阿煙聽他這么說,不免白了他一眼: “這話怎么說呢?” 蕭正峰笑眸別有意味地望著懷里的女人:“當(dāng)日是哪個jian商,偷偷地給我做了衣袍,后來卻為見財起意,訛詐了我三十兩銀子?可憐我當(dāng)時俸祿一年不過三十兩而已,就這么被你欺負(fù)了。” 阿煙萬不曾想他竟提起這事兒,一時臉上青一塊紅一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