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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 “沒心肝的女人!”蕭正峰一下子拋卻了適才所有的冷靜,白牙森森恨不得將這女人一口吞下。 “???”阿煙是真得想閉眼睡去了,迷糊著眼看就要沉入夢鄉(xiāng)。 “你個沒心沒肺的!”蕭正峰見她那無辜又茫然的樣子,忽而氣不打一處來。 他忍了十幾日,他容易嗎他??! 阿煙望著黑暗中氣勢洶洶的男人,頗有些委屈地道:“可是,可是你……” 她話都沒說完呢,那邊男人已經(jīng)把她堵得不能說話,風(fēng)卷殘云一般吞進去吸著。 阿煙開始的時候還哼唧幾聲,后來便開始嗚嗚咽咽起來。? ☆、第 182 章 ? 其實當(dāng)初從燕京城來到錦江這個邊塞小城,她開始的時候是頗為不適應(yīng)的,哪里能不覺得這里苦寒呢。后來在錦江城也把日子過得有滋有味了,卻又被送到了萬寒山那種真正的僻冷之地呆了大半年?,F(xiàn)在從萬寒山回來,乍一來這錦江城,竟如同掉入了錦繡繁華富貴窩里一般。 如今蕭正峰在邊疆一帶手握重權(quán),這十三邊城一眼望過去,幾十萬的人馬,哪個不聽他的號令啊,他但凡說句要什么,自有人想法設(shè)法為他做到的。 有這么一個夫君,阿煙想不享福都難,更何況這夫君還是天底下第一號疼自己女人的主兒,恨不得把天底下的好東西都捧到她面前來呢。 先不說前頭用快馬送過來的蔬菜,只為了讓她吃口新鮮,便是那從南方運過來的脂粉綾羅等物,最上等的都是先拿過來,可著她挑,她挑剩下的才會拿到外面市面上去賣。 這個時候西越到阿拉國的路線再次通暢起來了,阿拉國的各樣物事也是源源不斷運過來,萬寒山早已沒得用的綿羊油又回到了阿煙手里。 外面姑娘十幾兩銀子買一瓶小心翼翼地用幾年的東西,阿煙如今眼睛眨都不眨的去抹腳。 她家男人如今要銀子有銀子,要權(quán)勢有權(quán)勢,她過得這日子說出去不知道羨煞多少錦江城的姑娘呢! 阿煙在涂抹完自己的腳趾頭,看著那勻稱的腳趾頭個個玉白滋潤,上面十個形狀好看的粉色指甲猶如貝殼一般,自己也滿足的嘆息一番。 嘆息一番后,不免用胳膊肘子碰了碰一旁的蕭正峰: “咱們?nèi)缃襁@日子也太打眼兒了,別讓人抓了你什么把柄?!?/br> 她可不想成為那個禍害人的妖精,把未來的平西侯生生因為寵個女人而耽擱埋沒了。 蕭正峰聽到這話,不免嗤笑出聲: “看你這傻樣兒,cao這種閑心干什么?!?/br> 一時他眸子往下,凝視著那貝殼一般可人的腳指甲,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連個腳上的指甲都能長成這樣?!笨吹萌撕薏坏萌タ幸豢?。 阿煙將那綿羊膏瓶子放好了,扭腰看向一旁的蕭正峰,和她算是背對背坐著的男人正低頭看著一本書呢。她瞅了一眼,是講功夫心法的,并沒興趣。 于是她推了推他: “不是開玩笑,給你說正經(jīng)的呢,你平日里那派頭也太惹眼了,別讓人忌諱了去。” 蕭正峰左右現(xiàn)在也沒心思看書了,便隨手扔到一旁桌上,過來環(huán)著這女人,啞聲道: “說你傻,還不認(rèn),你說我在邊關(guān)一帶豁出命的打仗,圖什么?燕京城的帝王看在眼里,認(rèn)為我圖什么?我如果什么不圖,又這么大威望,還不嚇?biāo)浪?。如今呢,咱就圖個榮華富貴,圖個封妻蔭子,圖個揮金如土?!?/br> 阿煙聽著,倒是頗覺得有道理,一時不免笑了: “你啊,外人看著還以為是魯莽粗漢子呢,其實心里明鏡似的,這心里一百道彎彎繞呢?!?/br> 蕭正峰摩挲著那粉色小貝殼,眸中依舊是洶涌灼熱: “心里沒幾道彎彎,誰敢娶你進門?” 阿煙:“哎你這話說得!” 蕭正峰低笑:“就是這么說話?!?/br> 話到這里也就為止了,不再說話的他,還真低頭去親自己女人的腳指甲了,看著好看,香噴噴的干凈。 如果有人對二十四歲的蕭正峰說,你早晚有一天會跪在那里親女人的腳丫子,他會黑著臉直接給對方一巴掌。 如果有人對如今二十六的蕭正峰說,你親女人的腳丫子不覺得臟嗎,他也會黑著臉直接給對方一耳光子,再來一句:香著呢,我家女人的腳丫子,能臟嗎? 這男人在外面威嚴(yán)一日更勝一日,權(quán)勢已有滔天之勢,不過如今在榻上,卻是半跪在那里,環(huán)著自己不放開。阿煙一則是軟癢難耐,二則是看著他實在不像樣,不免笑斥道:“別親了,給外人看到,成個什么樣子!” 蕭正峰卻來了勁兒繼續(xù)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阿煙總算是懈了這股子勁兒,趴在那里有氣無力,面上都是淚兒,啜泣著不能停下。她嫁給這男人都快兩年了,還從來沒這樣過呢。 得了便宜的蕭正峰唇邊還帶著濕澤,笑得眼睛發(fā)亮,眸底的藍光燦燦生輝。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么欺負(fù)你呢,哭什么?!彼@么說著的時候,用大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把那松松的發(fā)髻都揉亂了。 阿煙哭著道:“你個臭男人,屬狗的??!” 想想又覺得不對:“你是屬狼的,一頭餓狼,專愛吃人的狼!” 蕭正峰依舊笑,白牙閃亮:“是,我是吃人的狼,狼鞭子都給你預(yù)備好了?!?/br> 這一說可算是提醒了阿煙,抹抹眼淚爬起來,跪趴到炕頭去找那鞭子,翻來翻去找到了,拿到手里惡狠狠地道: “看我今日不抽死你!” 蕭正峰一見,知道這女人是真急了,忙舉手道:“女人,這鞭子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抽了人真會疼的。” 阿煙低哼:“就是要讓你疼!” 說著時,鞭子在手里揮舞了下,發(fā)出嗖嗖嗖的聲音。 阿煙看著這鞭子,總算淚止住了,抹了抹淚,得意地道: “你也有怕的時候?” 蕭正峰無奈笑:“真舍得打我???” 阿煙揚眉:“那是自然,家里養(yǎng)了一頭惡狼,學(xué)會咬人了,不打怎么行?” 說著時,她越發(fā)揮舞起了鞭子。 可是誰知道,那鞭子到底長呢,這么一揮舞,鞭尾巴尖兒竟然掃到了她自己腿上一點,頓時,那里一道紅印子。 尖銳的生疼頓時傳過來,她呆呆地望著自己肌膚上迅速發(fā)紅的那一道印,一時竟不知作何反應(yīng)。 “你這女人!”蕭正峰咬牙切齒,無語地捧著那小腿兒心疼。 你說她真要抽到自己也就罷了,揮舞個鞭子,怎么把她自己給抽到了呢? **** 從那天起,阿煙再沒見過自己的那只鞭子,那只蕭正峰做出來討她喜歡的鞭子。 **** 要說起來,阿煙在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