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3
搜羅了一番藥草后,終于來到了錦江城。因蕭正峰知道阿煙一心想懷上,便請了蘇居士幫著阿煙過一下脈。 阿煙乍見到蘇居士的時候,其實著實是有點(diǎn)激動的,在她后來的日子里,這位蘇居士其實是幫了她不少的,算是對她有知遇之恩吧。如果不是蘇居士,也許沈越的病永遠(yuǎn)不會好,她也不會在最后的幾年能生活得相對還算順?biāo)臁?/br> 不過眼前的人到底和她后來認(rèn)識的那個不太一樣,年輕了約莫十歲呢,她壓抑下了往世之事產(chǎn)生的些許激動,只是朝著對方淡淡的一笑。 蘇居士善于調(diào)理,最善于調(diào)理的是婦人身體,如今蕭正峰把他請來,是希望他能幫著阿煙調(diào)理身體的。 當(dāng)下蘇居士先給阿煙過了脈,過完脈后阿煙頗有些忐忑,等著蘇居士說點(diǎn)什么,誰知道蘇居士卻是笑道: “夫人,恭喜了?!?/br> 阿煙聽到這話,有些莫名,看向蕭正峰。 蕭正峰倒是反應(yīng)快,喜上眉梢:“蘇先生,你的意思是說拙荊有喜了?” 蘇居士笑呵呵地道: “是,依脈象看,已經(jīng)懷胎月余了?!?/br> 這下子可把阿煙給激動壞了,她心兒狂跳,不敢置信地摸著自己的小腹,那邊蕭正峰也總算放心了,先把蘇居士送出了門,這才趕緊回屋摟著阿煙溫聲道: “這下子你不用胡思亂想了吧?” 阿煙滿心里都是喜悅,激動地扒著蕭正峰的肩頭道: “我自己都沒注意呢,竟然有一個多月了?!?/br> 想到這里,忽而就患得患失起來: “我已經(jīng)懷孕了,你今日還動作那么猛,該不會傷到我的孩子吧?” 說著,擔(dān)心地摸著自己的肚子,好生心疼的樣子。 蕭正峰打量著這女人,一時不免皺眉,想著人說女人有了娃后難免輕忽了自己的男人,可是你瞧這女人,肚子里的那個還是生瓜蛋子呢,人家就開始嫌棄男人了。 “這……應(yīng)該不會吧……”蕭正峰并不敢說什么,只是猜測道。 “你去問問,快點(diǎn)去問問,還有其他需要注意的,都問問去!”阿煙直接把蕭正峰推出去了,看他一副舍不得出去的樣子,險些抬腿就踢過去。 蕭正峰真是怕了她了,忙道:“好好好,你別急,別急,我這就出去問問?!?/br> 這邊蕭正峰出去,自然是再次詢問了蘇先生許多的注意事項,同時把這位蘇先生越發(fā)供在家里。他的女人不能平平安安地生出這娃來,這位蘇先生暫時就不要想著云游四方了。 除此之外,又趕緊把郝嬤嬤給提摟出來,讓她跟在阿煙身邊,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統(tǒng)統(tǒng)都要注意著點(diǎn)。 這是阿煙的頭一胎,雖說已經(jīng)十七了,年紀(jì)不算太小,懷個娃不至于損耗太大,可女人的頭一次總是要注意。 當(dāng)下滿院子里的丫鬟都知道這事兒了,也都被蕭正峰叫過去,耳提面命一番,告訴她們以后要加倍小心伺候夫人,伺候好了重重有賞,伺候不好直接趕出去拉到。這群丫鬟平時最怕的就是蕭正峰,此時被他這么一說,都個個低著頭有些怕。其實這事兒哪里用他說呢,都是做人丫鬟的,主子伺候好了自己才能好,這道理大家都懂。 不過因著才一個多月,慣常的風(fēng)俗是說三個月后的娃才算留住了,是以蕭正峰和阿煙把這事兒瞞下了,并沒敢往外說,只蘇先生并院子里的丫鬟知道而已。 阿煙因為懷孕了,想著該和蕭正峰分房睡,便提出來了,誰知道蕭正峰卻是堅決不同意: “你懷胎十個月,難道我要分房十個月?不行!” 沒了那軟綿綿的身子摟著,他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阿煙退而求其次: “據(jù)說滿了三個月,就可以不分房睡了。” “三個月?那還要等兩個月呢?不行!”蕭正峰一點(diǎn)不肯讓步。 “這不行那不行的,你還要不要這孩子了?也不是我說,你往日動作起來狠著呢,要是哪一日克制不住,把咱這孩子弄沒了,那我也不活了!” 做了兩輩子女人,這是第一次懷孕,阿煙的護(hù)犢子情比誰都深。 阿煙這一說,蕭正峰可嚇到了,據(jù)說女人懷孕了這情緒和平時就不太一樣,如今看來果然是的。 阿煙平時多溫柔和順的一個人兒啊,如今竟然歇斯底里了…… 蕭正峰忙過去哄著道: “你別急,別急,咱不分房睡,我摟著你睡,晚上還是能給你捶捶腿捏捏腳的。我也不是那急色的混賬,你不滿三個月,我也不敢做什么,難道就這么信不過我?” 阿煙委屈地哼了聲:“行吧,我就信你一次?!?/br> 蕭正峰這才湊過去:“這才對啊?!? ☆、第 189 章 ? 因阿煙懷孕了,蕭正峰自然是不舍的讓阿煙再干任何事兒了,唯恐一個不小心累到她。青楓那邊本來可以幫著料理家中的諸事兒,奈何青楓也懷孕了,于是蕭正峰便叫來了郝嬤嬤并柴九,讓他們一個主內(nèi)一個主外,料理家中諸事兒,又特意吩咐任何事兒不能讓夫人cao心。他們二人素來知道自家將軍是天下一等一的疼愛夫人,此時夫人又懷了身子,那自然是天大地大夫人最大了。 吩咐完這個,他又開始設(shè)法把成洑溪請出去。 “我家夫人最近身子微恙,要修養(yǎng)調(diào)理身子,見不得外人,必要清凈才行?!笔捳逯苯亓水?dāng)?shù)剡@么說。 成洑溪這個人又不是傻子,蕭正峰把蘇大夫請過來過了脈,轉(zhuǎn)首就說這話,又看蕭正峰絲毫沒有難過之意,反而是眼眸里的笑擋都擋不住,他哪里能不懂呢,當(dāng)下乖乖地收拾包袱要走人。 “既如此,那我就去客棧中暫且歇下吧。”成洑溪還沒打算離開錦江城呢,是以這么說。 “好好好!”蕭正峰這些日子也是知道成洑溪的性子了,當(dāng)下大家也都不藏著掖著,趕緊趕走拉倒。 但是他不曾料到的是,成洑溪出了蕭府第二天,就捧著一張被人揍扁的臉這么說道: “我被人打了!” “誰打了你?”蕭正峰覺得這是一個幫成洑溪出頭從而讓成洑溪欠下一個人情的大好機(jī)會。 “一個女人,一個帶著大刀的女人!”成洑溪頗為怨言。 蕭正峰太陽xue微動: “長什么樣?” 成洑溪皺著眉頭回憶道: “長得還行,就是太冷,眉毛像刀,眼睛像劍,嘴巴像匕首?!?/br> 蕭正峰頓時明白過來了,滿錦江城拿著大刀在街頭逛的只有那一個女人!滿錦江城敢拿著大刀砍殺蕭正峰府上客人的怕是也只有一個! 他為難,摸摸下巴,頗為納罕:“她干嘛揍你?!?/br> 成洑溪是非常委屈的,捧著一張發(fā)青發(fā)腫的臉道: “她說看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