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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地把肚子養(yǎng)大,等以后生個小公子來給咱們抱呢。咱家將軍又是最疼夫人的,哪里舍得讓夫人cao半點心呢?!?/br> 阿煙聽著下人們這么說話,自然是明白那男人對自己的諸般疼愛的,也是心里舒坦,便輕笑了下,摸了摸這肚子。 想著但凡把這肚子里的娃平安生下來,以后她有什么可cao心的呢,就這么陪著這男人過一輩子,多好啊。? ☆、第 197 章 ? 這一晚,阿煙臨睡前將發(fā)髻松開來,隨手要拿起梳妝匣里的桃木梳來梳理下這頭秀發(fā)。她的頭發(fā)長而秀密,柔順而富有光澤,摸著猶如上等蠶絲一般。往日躺在炕上的時候,蕭正峰總時不時要摸起一縷來把玩。 可是她這一伸手,卻摸了個空,不免詫異:“咦,我平時用的的桃木梳呢?” 齊紈和魯綺面有難色地對視一眼,終于還是由齊紈上前道: “那個桃木梳昨日掉在地上,臟了,拿過去洗了,所以特意給夫人換了一個新的,是一個紫檀木雕花兒,夫人看看用著順手不?” 說著時,阿煙已經(jīng)看到那個嶄新的梳子放在匣子里。 她順手拿起來梳了幾下,不免疑惑,想著掉在地上怎么就臟了,臟了怎么好好的要換一個呢? 齊紈這個人機(jī)靈,只好解釋道: “昨日夫人正睡著呢,恰好將軍看到了,說如今夫人正懷著身子,貼身用物都要小心,人說掉在地上的梳子不吉利,這才拿走了。” 阿煙聽著不免搖頭: “他也忒小心了。” 齊紈和魯綺見瞞了過去,這才放心下來。 等到她上炕小歇的時候,忽然感到不對勁,仔細(xì)看了下,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豎在那里的一面大銅鏡不見了。 這個大銅鏡平時是用織錦套子給套進(jìn)來的,只有用的時候,或者說蕭正峰興致來了要行事的時候,才會把那套子給提起來,露出偌大的銅鏡,把兩個人的動作映在里面,看著助興。 如今她懷了身子,兩個人早已經(jīng)許久不曾有過了,平時睡覺的時候也不可能露著這銅鏡,是以這大銅鏡不見了,阿煙一時竟然沒注意到。 “這銅鏡去哪兒了?”阿煙疑惑地看向身旁的齊紈。 齊紈忙笑著說了早先準(zhǔn)備好的說辭: “這是將軍吩咐下來的,說是如今夫人懷著身子,左右也用不上,放在這里倒是礙事兒,也占地兒,便干脆扔到耳屋去了?!?/br> 這話可真是夠直白,阿煙有些臉紅,想著看來自己的丫鬟們都知道蕭正峰放了個銅鏡在這里是什么意思了。 她抿了下唇,因心里尷尬,也就沒注意這件事有什么不對了。 齊紈和魯綺對視一眼,笑著扶了阿煙上炕: “夫人既累了,早些歇著吧?!?/br> 阿煙眼皮子開始重起來,渾身困乏,也就不再問了,當(dāng)下上了炕歇著去了。 躺在那里其實很快就睡著了,后來正睡著香甜,模糊著感覺到有個男人上了炕,脫了鞋襪鉆進(jìn)被窩里,摟著自己一起躺在那里。 還能是誰呢,可不就是她的蕭正峰唄,于是她便不自覺地挪了挪身子,蹭到他懷里去了。 蕭正峰見她半睡半醒的,其實也怕驚擾了她的午覺,當(dāng)下抬起手輕輕拍打著她的后背,猶如哄著一個娃兒般那么哄她。 那么富有節(jié)奏的韻感,她不多會便再次沉入了夢鄉(xiāng),只是一事間依舊有些恍惚,心里明白得很,知道身邊那個男人摟著自己呢。 只是陡然間,仿佛那男人的動作有些不對,一雙略顯粗糙的大手仿佛在尋找什么,她在夢里一下子羞了,想著這男人要干嘛? 不過正這么迷糊想著的時候,卻感覺到男人就停留在她尾椎骨那里,來回地摩挲,像是要找出個啥來。 太過納悶的她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蕭正峰此時正疑惑地皺著眉頭找著,按照那書上記載,若真是精怪,便是變幻為人形,去了那小尾巴,這里也該有點痕跡的,可是他找來找去,只哪里像是曾有個尾巴的樣子呢。 誰知道正找著,阿煙那邊忽然睜開眸子,迷離而疑惑的大眼睛猶如含著霧氣一般,就懵懂地望著她。 “哦。我怕你冷到。”蕭正峰的右耳朵一下子跳得厲害,耳根也有些發(fā)紅,難得竟然結(jié)結(jié)巴巴地這么說。 “你碰我那里做什么?”阿煙此時還想不明白這是怎么了,納悶地歪著腦袋皺眉問道。 “我,我?!笔捳寰谷灰幌伦臃路鸹氐搅俗畛跻姷桨煹那榫埃谒媲霸G訥的說不出話來。 “你有什么事兒瞞著我?”阿煙盯著那動來動去的右耳朵,剛睡醒的她終于想明白了這件事。 “阿煙,我,我只是想你了?!闭f著,蕭正峰一把將阿煙摟在懷里。 現(xiàn)如今不是已經(jīng)三個多月了嗎,已經(jīng)過了那個忌諱的時候了,他該可以動手的吧?縱然怕太過激烈會傷到腹中胎兒,他可以忍住不動啊。他忍住,只好好伺候這女人就是了。 這個男人實在是用這雙手把她熨帖到心里去了,在一番猶如潮水一般的溫柔涌動中,她仿佛吃了蜜一般的甜。 蕭正峰的大手溫柔地?fù)徇^她略顯汗?jié)竦念^發(fā)根中,疼寵地環(huán)著她,低啞而壓抑地在她耳邊道: “喜歡這樣嗎?” 她懶懶地瞇著眸子,輕輕呼著氣兒,卻說不出話來。 蕭正峰低聲笑了,蹭了下她的臉頰。 從她懷孕的時候,他就有自覺了,當(dāng)九個月和尚吧。 ********************************* 蕭正峰以為自己一只手便把阿煙弄得暈頭轉(zhuǎn)向,就此忘記這件事嗎,那他就錯了。 阿煙召來了柴九,淡聲問道: “咱們二門那里不是供著個鐘馗塑像么,怎么如今不見了?” 柴九低著頭:“將軍說了,那個塑像實在是太過猙獰,如今夫人懷著身子,怕夫人看到?jīng)_撞了胎兒,不好,這才撤去了?!?/br> 阿煙挑眉,又問道: “這邊游廊轉(zhuǎn)角那里不是掛著桃木劍并一個八卦鏡么?” 這里雖然是荒僻之地,可是這將軍府當(dāng)初修建的時候也應(yīng)該是請了風(fēng)水術(shù)士看過的,哪里該掛什么,自然也是有些講究。 柴九此時幾乎把頭低到胸膛那里去了: “這都是將軍吩咐的,說是讓撤掉,而且要一個不留地撤掉?!?/br> 阿煙納罕:“將軍可說了為什么?” 柴九越發(fā)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坦誠道:“將軍說,這是些怪力亂神的玩意兒?!?/br> 阿煙輕輕“哦”了聲,卻是又問道: “西園二門那里不是養(yǎng)了兩條狗么,以前晚上的時候偶爾能聽到狗叫,現(xiàn)在倒是不叫了。” 柴九此時此刻,已經(jīng)幾乎是要跪在那里了,干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