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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荊賀轉(zhuǎn)身走到門口,將門上兩個暗梢插好后顧自脫去中衣,然后赤著上身走過來,商蘊卿緊張起來。 他脫去鞋襪,上床,一氣呵成,商蘊卿驚呼道:“駙馬,你…”,余下的話語已消失在君荊賀的口中,商蘊卿在他的攻勢下幾乎透不過氣來,她雙手推著他的肩膀,君荊賀抬起頭,居高臨下地望著商蘊卿,此刻他眼中已布滿情/欲的色彩,里面有一種勢不可擋之勢,商蘊卿亳無反抗能力,她的雙腿被他重重壓著,一雙手也無力推開他。 君荊賀見她不再反抗后慢慢輕柔起來,吻到她修長如玉的脖頸,在那上面印下他所有的溫柔,她的貼身褻衣不知何時被他胡亂散開,露出里面一截粉色肚兜,商蘊卿緊緊抓住褻衣的中段,眼神固執(zhí)地瞪著身上之人。 君荊賀的手貼在她的肚臍處輕輕摩挲,,商蘊卿小腹被他溫柔的來回?fù)崦?,渾身不可抑制地顫栗起來,臉上瞬間布滿紅潮。 商蘊卿兩只手被他按在床上,兩人目光在空中相遇,君荊賀低下頭在她耳邊說道:“蘊卿,我一直想走進(jìn)你的心里,可是,你為何一直拒絕我的情意”,說著他抓著她一只手貼到自已的左胸上,“你感受到了嗎,它在為你跳動,只為你而跳動,你卻為何這般無視它,傷害它,你心中有他人,但是我會進(jìn)入你的心里趕跑他,讓你心里只有我,只有我一個”。 商蘊卿只能緊緊閉上眼晴,君荊賀咬著她的耳朵繼續(xù)說道:“你知道嗎,在我們那里有句話是這樣的:要進(jìn)入一個女人的心有很多種,但是有一條捷徑能最快到達(dá)女人的內(nèi)心。你知道是哪里嗎”。 商蘊卿閉眼不語,君荊賀的一只手順著她的小腹一路下滑,商蘊卿渾身一震,猛地睜大了雙眼。 作者有話要說: 公主貌似犯了一個錯誤,伎倆重施,才導(dǎo)致君破釜沉舟,這絕不是他本意。另外這章因某些描寫過于露骨被鎖,修改后刪了兩百多字。刪之前看過的看官們估計會偷著樂。 第23章 忠心 紅燭搖曳,一室春光,當(dāng)君荊賀從商蘊卿身體里出來時已至子時初,他全身被汗水浸透,畢竟是兩人的第一次,他強(qiáng)忍自已的蓬勃的欲/望,細(xì)細(xì)愛/撫親吻著她,在她退縮時毫不猶豫地緊緊禁錮她,商蘊卿那時如同無助的羔羊,君荊賀待她情/潮初起后才慢慢進(jìn)入她的身體,完成兩人之間最為神圣的儀式。 天已大亮,蘿湘與白荷領(lǐng)著一眾侍女在公主寑房外焦急不已,這門推不開又不敢用力拍,白荷繞著房間外走了幾個來回想出主意道:“去找閔大人(大燧第一高手閔見圭)飛到房頂瞧瞧,不會有什么事吧”。 蘿湘無語的看著她,這是什么餿主意,“還是再等等吧”。 白荷說道:“這都什么時辰了,殿下從未這個時辰還待在床上的,這也太奇怪了,蘿湘你說是不是殿下生病了,那可不得了,不行,我還是去找閔大人…”。 蘿湘道:“瞎鬧什么呢,公主生病了不還有駙馬在旁邊嗎,駙馬不也沒起床嗎”,說完之后猛然意識到了什么,對著白荷低下聲音說道:“快去讓人準(zhǔn)備熱水,現(xiàn)在起誰也不許踏進(jìn)這房間半步,快去”。 白荷不得其解,反而驚訝道:“蘿湘,你臉上為什么一下子那么紅了,你是怎么了,哎呀,要死,你掐我作什么…”。 君荊賀睜開眼晴,身邊是柔軟的美人,他側(cè)過身子,眼睛靜靜地欣賞著這具不著一絲,曲線迷人的胴/體,如玉脂般光滑細(xì)膩的皮膚,鎖骨下是高挺飽滿的玉峰,上面兩顆嫣紅可愛的櫻桃,他的目光一路往下,平坦柔軟的小腹下是她最為神秘誘人之地,君荊賀想著昨晚在那幽深之地那種蝕骨快樂,不由得又起了強(qiáng)烈反應(yīng),他情不自禁地又挪過去纏上她的胴/體,商蘊卿在沉睡中不由的輕輕哼了一聲,柔軟嬌媚的這一聲讓他又想起她在快樂最高處時那幾聲無意識的銷/魂長吟,那就是他在情/欲天堂里的銷魂□□,君荊賀以手繞過她將商蘊卿緊緊摟在懷里,強(qiáng)忍下自己的欲望,不時親吻著她的頭發(fā),溫柔又深情的自言自語道:“蘊卿,我愛你,我愛你”。 商蘊卿睡得喘不過氣來,她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一絲/不掛的被抱在同樣□□的男人懷中,某處的堅硬火熱提醒著她此時是何等處境,室外陽光普照,室內(nèi)光明透亮,兩人這等香/艷的交纏讓商蘊卿一張俏臉紅個透底,她用力掙脫他的懷抱,掙扎著起身逃避,兩腿間傳來極度不適,一起身,順著腿根處留下混合初血的不明液體,君荊賀披上衣服關(guān)切地問道:“還疼不疼,你先坐下,我去給你拿帕子”。 商蘊卿亳不理會他,直接披上外衫系上絲帶后就開門出去了,門外守候的蘿湘被開門聲嚇了一跳,公主殿下披著一頭亂發(fā)開口道:“備水沐浴”,蘿湘立馬說道:“早已經(jīng)備下了,殿下現(xiàn)在就可以去了”。 商蘊卿看了蘿湘一眼,隨即抬腿朝外走,一面頭也不回的吩咐到:“去將房間收拾好”。 七月廿二日一早,君荊賀接到升職的旨令,由翰林院正六品侍講升為翰林院正五品侍詔,特許入內(nèi)閣兼仼內(nèi)閣常侍,成為大燧史上官階最低的內(nèi)閣學(xué)士。朝廷內(nèi)外除深王及其外祖父桓國公一派上疏阻攔外,盛王及烈王兩派卻是滿意此事得成。 元慎近日收到驛站的快報,不出半個月,長公主駙馬的母親大人即到達(dá)京城。母子分隔近一年,彼時將要見面的喜悅讓君荊賀整日開懷不已。 七月廿五日,北境傳來甚為憂心的戰(zhàn)況,瓦刺韃靼兩部大敗丹泰大軍,破丹泰重地紫星城,屠殺丹泰百姓近兩萬余人,丹泰皇儲圖茂再次請求大燧出兵相助,朝廷內(nèi)外一片嘩然,主戰(zhàn)派再次上書,瓦刺韃靼兩部勢如猛虎,如今打下紫星城,奪得城內(nèi)百余座糧倉,更似猛虎添翼,若再不及時出手鎮(zhèn)壓,任由其坐大,將對我朝形成巨大隱患,后果不堪設(shè)想。 烈王派系與中立派鄭相自是極力反對,一旦出兵,即是宣戰(zhàn),大燧立國至今數(shù)百年的平和安寧即將一去不返,未知的后果任誰都擔(dān)當(dāng)不起,皇帝畢竟年歲已高,自兩日的激烈爭論之后,龍體已不堪承受,抱病休養(yǎng)于宣寧宮,國事交由內(nèi)閣總相解王與朝中宰相鄭紹昌兩人協(xié)商解決,一時間風(fēng)云四起,風(fēng)雨欲來。 君荊賀剛?cè)雰?nèi)閣就面臨如此艱難處境,不由心生煩亂,而長公主商蘊卿即借父皇龍體抱恙,為盡孝道為由搬回瀟云殿以就近照顧。君荊賀晚間單身一人難以入睡,如今沒有公主在側(cè),即使入睡,也極不安穩(wěn)。 這日深夜,君荊賀緊閉雙眼沉沉進(jìn)入夢境,夢中境象由一陣光怪陸離又支離破碎的蒼穹深處漸漸明朗,高樓大廈鱗次櫛比,道路寬闊平坦,汽車穿流如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