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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親,明日你要見皇帝親家了,能和皇帝陛下作親家,您可真有福氣”。 覃氏笑了,這不正是人常說的洪福齊天。 君荊賀今日心情大好,雖然早已過了上值的時辰,但他依舊騎著馬兒慢慢蹓跶著。不一會前方飛奔過來數(shù)十匹快馬,領頭的卻是烈王手下一得力干將,每人皆身挎重刀,背上一滿當當包祔,一路揚鞭絕塵而去。 路邊百姓們望著遠去的一行人馬,轉(zhuǎn)而紛紛議論起了這場戰(zhàn)事,大燧朝已幾百年不曾打過仗,自屠殺兵士事件之后,海內(nèi)四方群起表奏,誓與瓦刺決戰(zhàn)到底,那些略有些雄心俠氣的平頭百姓更是心潮澎湃,大聲叫喊著殺遍瓦刺和韃靼蠻子。 君荊賀前世雖不曾真實見過戰(zhàn)爭,但在無處不在的媒體熏染下自是知道戰(zhàn)爭的殘酷,戰(zhàn)爭雙方受難最深的絕對是那些手無寸鐵的平民百姓,不論輸贏,苦得只是他們。 作者有話要說: 有親猜到邊境守衛(wèi)二千余人死去的真正原因么? 關(guān)于上次說逢單更新,響應者廖廖,那還是照“偶爾日更,偶爾隔日更”的節(jié)奏罷。 第26章 征賢 因著皇帝已下宣戰(zhàn)詔令,接下來主要就是兵部與戶部最為繁忙的時刻,兵部著手調(diào)兵遣將,廣征軍士,置備凱甲兵器等。戶部則向地方各糧倉征調(diào)軍糧,準備大批布帛銀兩,其余各部皆配合兩部做好份內(nèi)交接調(diào)派事務。一時間,內(nèi)閣僅剩幾名無外職的大臣。 君荊賀今日來得晚,躊文殿內(nèi)清閑安靜,只三位內(nèi)閣大臣在一旁說著話,君荊賀上前打過招呼,其中一張姓大臣說道:“君大人,陛下剛著人傳話,今日各部事務繁忙,內(nèi)閣會議取消,我和申大人及周大人正商議去臨風樓喝酒看戲,不但君大人可否賞臉一同前去”。 君荊賀聽完后一臉惋惜:“哎呀!真不湊巧,今日已約了友人,抱歉了各位”。開玩笑,陪著幾個老頭子去喝花酒,他才沒有傻到那種境地。 出得宮外,兩名隨從立馬跟上,一個叫丁九,一個叫阿川,兩人自建府后一直跟隨君荊賀,阿川挽著馬繩問道:“大人,可是要回府”。 君荊賀剛想說回府,旁邊鬧哄哄幾個男子走過,其中兩人互打著手腳,一旁的人大聲說著:“就這點拳腳不夠看,還是快些去鐘氏教場,兵部午時正式在那考核…”。 這兵部如今正在著手備戰(zhàn),在京師及地方各地廣納賢才,作為儲備人才重點培養(yǎng),一時間,引得稍有些功夫在身的青年男子皆去應征。 君荊賀轉(zhuǎn)頭對兩人說道:“去鐘氏武館”,說完先去一成衣鋪換了一身便裝。 鐘氏武館在西區(qū)銅興大道,前館后場,占地極廣,后方大教場已是圍了個人山人海,場內(nèi)寬闊,能騎馬跑上幾個來回,前方正中是一列長長鋪著紅綢布的板桌,后面坐著兵部校考官及武館館主鐘桂平等人,右側(cè)立著一排刀械樁,其中置有刀、槍、棍、棒、戟、叉、拐、斧、鞭、錘等,左側(cè)場邊的地面上釘著直徑3、4寸的梅花樁陣。 一聲鑼響,競武開始,有兩個人背著武器走到場中央,行禮之后擺開姿勢,不一會只聽得刀槍相戧之聲,兩人耍開了身形,刀來槍往,一個憑著□□直搗門面,一個借力來個鷂子翻身;一個一式回馬槍抖開了陣法,一個雙手旋回閃出了一片刀花,兩人斗得精彩紛呈,眾人一陣陣拍手叫好之聲。 阿川個子矮,聽得耳邊喝彩聲只急得一個勁往上蹦,君荊賀看著他直忍俊不禁笑出了聲,阿川漲紅了一張臉說道:“爺,咱去找個高處吧”。 君荊賀笑著說:“走罷,帶你們?nèi)€好地方”。 從武館正門進去,一個左胸上使銀線繡著大大‘鐘’字的男子伸手擋住了他們,說道:“觀武請去后方教場”。 君荊賀抱拳道:“在下過來是找鐘大小姐,煩請通告一聲”。 那人眼晴上下打量了一番后說:“稍候”。 片刻過后,鐘悅兒一臉不樂意從后面出來,雙手扯著條鞭子嚷嚷著:“是哪個混蛋又來招惹本小姐了”。 阿川和丁九迅速對望了一下,得,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小潑辣子來了,鐘悅兒一手甩開布簾,一見竟然是君荊賀,立馬高興地說道:“喲,駙馬爺親臨寒舍,有失遠迎,小女子抱愧,望駙馬爺海涵”。 君荊賀無語,來這一出。鐘悅兒忍不住笑道:“你那是啥眼神看我,我大小也算是個名門閨秀,自小熟讀、,出口也得講究個婉風流轉(zhuǎn)不是”。 兩人說笑著,鐘悅兒領君荊賀三人去教場,長桌正中的兵部校考官面色嚴肅地望著場中競武的雙方,這個校考官官階不高,自是不會認出當今的駙馬爺。 鐘悅兒繞到右側(cè),向坐于長桌旁的兩個人低語說了幾句后,那兩人起身離開,她招呼君荊賀過去后兩人并肩坐下。 場中休息一刻后,另有一雙對手上場,兩個男人皆高大威猛,個頭不相上下,左邊那位上場后一抱拳,隨后甩了衣裳,抖開了兵器,這是一條鞭頭上面系著紅色的綢條的九節(jié)鞭,九節(jié)鞭由鞭把、鞭頭和當中8個鋼節(jié)組成,有的中間佩有響環(huán),舞動起來聲勢唬人,右邊這位隨后也亮明了兵器,使得是一柄長刀,刀身筆直,刃口處鋒利狹窄。 兩人作好姿勢,一人持鞭上前用力一甩,另一人往后一跳單手舞了三個面花,持鞭人一收之后猛然順勢向前一拋,那九節(jié)鞭如長蛇般急速直沖向?qū)Ψ剑值度艘粋€急轉(zhuǎn)腰背,回手以長刀一挑,那鞭子在刀背上打出一溜火花,眾人一陣高聲喝彩,鐘悅兒大喊:“哎呀!鞭子收早了,應順勢再打過去才對呀”。 君荊賀是個門外漢,自是看不懂內(nèi)里的破綻,只一味看著熱鬧精彩,鐘悅兒終于可以在他面前占一回上風,自是得意地對著他介紹道:“這九節(jié)鞭‘豎打一條線,橫掃一大片,豎輪轉(zhuǎn)平掃,回身纏絆繞’,在翻轉(zhuǎn)時要穩(wěn)、準、快。這蠻漢的九節(jié)鞭使得卻不巧,身法也欠缺,真不知他師父是如何教的”。 她只自顧大聲說著,卻不知她父親鐘桂平已側(cè)頭看過來好幾次了。 場中兩人又打在一起,那持刀人幾次趁勢近身糾纏,俗話說:“巧打流星,順打鞭”,順打鞭是指長鞭動作必須隨手臂之力順勢而出。使刀之人狡猾,一力近身纏斗,這兩人一近身,那鞭子便無法施展開來,更無法繞出圓來增加鞭頭的攻擊力,威力自然大為削減,此番幾個來回后,那持鞭人心中一急,腳下步法便亂了,持刀人躲過那掄過來的一鞭后,左手使刀舞了一個背花,左肩一沉,長刀飛到右手,刀口朝下順勢一挑,那九節(jié)鞭慌忙向下一個翻轉(zhuǎn),險險脫離了長刀的反擊,眾人又是一陣高聲喝彩。 鐘悅兒搖頭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