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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邊境州府換回所需的糧食布帛,若遇上災荒年,氣候反常,他們往往難以生存自保,這個時侯最容易發(fā)生搶奪劫掠,各部落之間戰(zhàn)亂不休,在百余年前發(fā)生過兩起殘忍的滅族事件,在此之后,這片廣漠的大地上就由幾個大部落掌握了話事權,直到近幾十年,一些小部落借助多年的休養(yǎng)積累逐步擺脫控制。 城守大人扯著翻飛不止的一張羊皮圖紙說道:“王爺,這韃靼蠻子已聯合幾個部落跨過察卡湖留駐在赫山一帶,看情形,他們一方面是在等待冰雪融化,一方面可能是在等著瓦刺說服塔塔部落后從赫山繞過來,這樣一來,我們東南巽地就被他們團團圍困住,西面高山阻擋,東北處有瓦刺,東南處韃靼,若是這樣,我們將處于背山而戰(zhàn)的局面…” 盛王立在架廊上面極目遠望,轉身冷笑道:“不過是些烏合之眾,那就趁他們立足不穩(wěn),出兵剿滅便是?!?/br> 作者有話要說: 佟霜畢竟伺侍過駙馬,內心還是有些向著他的,而白荷怎么說呢,只能說她是林彥忠的腦殘粉吧,畢竟閱歷不夠,而蘿湘對駙馬的態(tài)度則是一陣好一陣壞。 第38章 回宮 年三十正午,在西花廳用完膳,蘿湘便隨商蘊卿與君荊賀出來廳外,走過一段回廊,穿過一座小小園子,再繞過南面一個大影壁,就是幾間小正房,二三個正在清理花臺的丫環(huán)們見了這行人驚得手腳慌亂拜下去,蘿湘問道:“元管家在哪間住著,這不快領著我們過去?!?/br> 前面一片水漬,君荊賀伸手扶了商蘊卿,牽著她一路來到元慎的屋子,屋內卻是厚重的藥材味,元慎正半躺在床上,用手使力捶著因躺太久而麻木的大腿,蘿湘首先進來,她見了元慎便說道:“元管家,公主殿下來看你了?!?/br> 元慎心里一下子涌上各種交集不明的感受,身披二色交花大氅的公主殿下已然踏入房間,元慎掙扎著想起來,緊隨公主后面的君荊賀趕緊上前一把按住他,低聲道:“你別亂動,不要腿了么。” 元慎朝向公主道:“屬下腿腳不濟,不能行全禮,還望公主恕罪。” 這番軟話卻端得錐人心肺,商蘊卿略顯不自在,她只道:“元管家不必多禮,好生躺著便罷。” 蘿湘搬來一張春凳,商蘊卿坐下,看了看元慎的雙腿后道:“元管家與駙馬是自小一起長大,情義深重?!闭f到這她放低了聲音:“上次對你施刑也是萬不得已,若元管家存有怨恨之心也是人之常情,事已至此…本宮心中亦有愧疚?!?/br> 元慎看了看公主,又看了看君荊賀,沉默半晌后說道:“自入君府以來,公主對我歷來并無任何不滿,也明知我和駙馬情同手足,但當時你能對我下此重手,只說明情景確實緊急嚴重,我在其中不過一無足輕重之人,殿下自是對事不對人,不論換成誰,后果只會更壞,雖然我心中確實有怨,但卻無恨,事情已然這樣,殿下也不必心存愧念?!?/br> 君荊賀聽完他的這番剖白,望著他那雍腫殘廢的雙腿,不由眼眶一熱,元慎為了他與公主之間不再生隙,再大的苦痛都自己埋在心底,對施加他苦難的人還是選擇了原諒。 商蘊卿一怔,聰明的她又何曾不知元慎的用意,她說道:“元管家好生休養(yǎng),余下諸事不必cao心,太醫(yī)署也定會盡全力為你診治…” 今日已是大年三十,京師里已是爆竹聲聲震天響,各家氏族里也是早早開了宗祠,擦洗好一應供器,收拾供品香火,祭祀祖先。 末時,皇帝陛下與廣王領眾商氏嫡系旁系前往商氏大宗祠,下得鑾輿,薛榮與齊泰兩人躬身迎著皇帝向前,廣王烈王滕王深王瞿王等緊隨其后,祠堂內早已有族長及解王等一干人候著。 商氏宗祠位于皇城西面,從□□樓向西出發(fā),不過二里之遠,宗祠總占地達二十多畝,由頭門、牌樓、拜亭、中堂和后堂組成,牌樓為四柱三門三正,上由黃色琉璃瓦覆蓋,下面懸一大匾,上書“商氏宗祠”,次樓兩面砌有水磨青磚墻,上面刻有飛龍走獸磚雕,拜亭為紅頂青檐,與中堂連成一氣,旁邊設有角門,通向外間,中堂面寬六間為十七架梁前后八柱,后堂面寬九間進深五間,氣勢恢宏。 中堂內空闊肅穆,上面懸著列祖列宗遺像,此時里邊燈燭輝煌,香火繚繞,皇帝神情肅正,立于正中擺滿供品的長案之前,族長主祭,皇帝、解王陪祭,拈香下拜,眾人列班站好,一齊跪下磕頭,澆奠,大祭祖靈。 平日里那些紈绔不羈的皇室后輩此刻皆面色嚴肅,恭敬的三跪九拜。 祭拜完畢,皇帝靜靜立在當場環(huán)視著墻面上列祖畫像,良久以后,默默輕嘆一聲轉身離去。 滕王一身銀繡黑服站立一旁,烈王與他并肩而立,皇帝緩緩走出中堂大門,路過他們身邊是只默默看上一眼便走了,滕王心中暗喜,以往每年這個時候他都會領一頓呵斥才算完事,他心中輕快不少,自是喜形于色。 烈王目送著皇帝走開,薛榮躬身扶著他走出拜亭,皇帝果真已經老了,自上次急怒攻心病倒之后,雖然太醫(yī)們已全力讓他康復過來,但畢竟年歲不饒人,龍體自此元氣大傷,每日早晚極是畏寒,不單胃口不振,連行走時亦老態(tài)畢現。 烈王一直目送皇帝走過拜亭,走出牌樓外面,他面色依舊平靜如常,垂手恭敬而立。 大年初一起五更,大年年初二日頭紅,初二從寅時二刻開始,京師各處就鳴響鞭炮,早迎財喜神,早起去拜年,不管睡得多晚,初二必要早早起來準備供品迎接財神爺,期望財神保佑自家財源滾滾來。 君荊賀睜開惺忪的眼睛,望著懷里熟睡的人兒不禁滿眼疼愛,昨晚上是開年第一晚,既然古人凡事都講究個彩頭,他便入鄉(xiāng)隨俗的在大年初一晚也作了個好彩頭。 蘿湘與白荷剛安置好房間退出去,商蘊卿便警覺地感到君荊賀看向她的眼中發(fā)出了異彩,她剛想開口分辯一番,他便一個彎腰下去抱起了她,商蘊卿輕呼一聲后便感到自己已被放置在厚厚的床榻之上,君荊君眼里的光彩已染上了nongnong□□,她的身后是柔軟溫暖的被褥,而被他注視的身前卻似火灼一般,她不禁抱著前胸作勢言厲的說道:“駙馬,本宮身體不適,今日不能行事…” 君荊賀俯身下來,兩手將她圍在中間,然后在她耳旁說道:“身子不適前日在房中捶我的氣力可不小,既不適,那為夫今晚便讓你‘舒適’如何。” 商蘊卿果然被他調戲得滿面通紅,君荊賀趁此稍一低頭便吻住了那嬌嫩的唇瓣,兩唇緊貼,吸/吮/磨/挲,他的舌頭滑入那甜蜜的檀口之中,一番追逐糾纏之后,那作亂的舌頭幾乎將她的殘留的理智全數吸走,身上的層層衣服開始落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