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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上大大小小新舊不一的傷疤,胸口上新添的傷口,異常顯眼,他扯嘴嘲諷一笑,渾身上下,也只有這一處是被女人給捅的了。 他坐在床上,木板床,坐下去就咯吱咯吱響,他彎腰脫鞋,才發(fā)現(xiàn)了鞋上的異樣。 迪拜的氣溫高,這又是夏天,就安珩吐的那點口水,揮發(fā)的快,現(xiàn)在Bck的鞋上也只剩下一個印子,不過他越看,越覺得這個印子可疑,而且這印子上還有一點紅色,也不是鮮紅色,淡一點,像…… Bck瞇著眼仔細想,像什么呢? 腦海中閃過剛才的近身搏擊,他將她壓在墻上,近在咫尺,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口紅。 像口紅! Bck將鞋拿在手里,有那么一瞬間他跟入定似的,然后便笑了,是覺得好笑,也覺得可笑,這家伙竟然趁他不注意朝他的鞋吐口水,很好,很好,她這才幾個小時啊,就和他創(chuàng)造了這么多第一次! 稍微一聯(lián)想,能有機會朝他吐口水,也就是他將她從車里拎出來那里,他警告她少說話,她確實是安靜了,原來是在暗地里使壞呢。 Bck把鞋扔了,又將褲子脫了,剩了一條內褲去洗澡。 沙漠地區(qū),水都是奢侈物,他幾乎不洗淋浴,盡管廁所里有噴頭。 他用盆接水,先洗了頭,然后就著這水繼續(xù)洗澡,洗著洗著,他就想到了安珩,餓上一天算的是偷襲又刺傷他的賬,這吐口水的賬,就用三天不洗澡來抵了吧。 在這里,別說三天,就是一天下來不洗澡,身上那汗味兒,也醉人。 這話是在半個小時后傳入安珩耳朵里的,那時候她正躺在氣墊上,思考這悲催得不能更悲催的人生,便聽到門外又來了一個人。 安珩激動的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難不成是那個沒人性的男人想通了,派人過來給她送飯了。 她貓著腰,小碎步輕聲走到門邊,耳朵貼上去仔細聽。 那人說:“老大說了,三天不能給里面的女人洗澡。” 安珩:“……” 我干你個二舅家的老姑爺! 半天過去了,安珩硬氣的躺在氣墊上回憶自己風光的賽車生涯。 一天過去了,安珩依舊很有骨氣的趴在氣墊上思考物種起源,為什么會創(chuàng)造出這么小氣而沒有人性的男人。 …… 兩天過去了,安珩覺得自己開始發(fā)霉發(fā)臭了。 三天過去了,安珩只想狗帶,為什么還沒有人來帶她洗澡??! 安珩脫下鞋,朝著小黑屋內唯一的那一扇天窗扔出去,大喊:“我要洗澡?!?/br> 被鞋砸中的人,提著鞋去找Bck了。 *** 另外一個小黑屋里,正在進行一場殘酷的審訊。 Bck半靠在椅子上,一條腿彎起,手肘抵上面,另一只手把玩M9軍刺。男人的手本來生得就漂亮,耍起刀來更是好看,那刀在他手里活脫脫變成了一條小蛇,好像下一秒就會脫手飛出去。 面前的人嘴不硬,問什么說什么,可是審問了這幾天,說出來的全是沒用的垃圾,Bck拿出十二萬分的耐心和他耗著,只是重復的問一個問題:“誰讓你偷沙/漠/之/鷹的?” 沙/漠/之/鷹,一塊準備獻給即將歸國的納爾夫親王的黑色寶石,它代表了副王儲費爾曼對這個叔叔歸來的熱烈歡迎,從做成之日起,便一直保存在迪拜王室的博物館里,直到三天前的晚上,突然失竊。 Bck放下腿,起身,走到盜竊了沙/漠/之/鷹的盜賊面前,M9軍刺的刀尖近在咫尺,那人盯著Bck咽了咽口水,說:“我……是我自己,見財起意,才動了心思?!?/br> 這個問題,每天都會被拷問無數(shù)遍,他的答案倒是始終如一。 “好?!盉ck轉身隨手一扔,M9軍刺準確的釘在了剛才他坐過的椅子上,盜賊眼神有些驚恐,似乎想到了萬一這刀這般釘在了自己身上…… 他不敢想,只聽到面前的男人冷冰冰地說:“換一個問題,你和那個女人是什么關系?” “哪個女人?”盜賊一時間沒有想起來。 Bck瞇了瞇眼。 他的眼里寒意太甚,盜賊一個激靈,想了起來:“你說開戰(zhàn)斧的那個女人?” 盜賊內心也是日了狗,他好端端的偷到了東西正在跑路,半路殺出一個瘋女人,差點把他撞飛出去,還好他身材矮小,閃得快,才躲開了這場災難。那時候,正好Bck一般人開著悍馬在后面追,于是盜賊起了奪車的心思,誰知道那個女人竟然直接單手拎起他扔到了戰(zhàn)斧的后座,說:“放心,我不會肇事逃逸,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醫(yī)院?!?/br> 盜賊:“……” 結果還是半路就被Bck一群人給整車端了。 盜賊本來想把臟水全潑給這個壞他事兒的女人,可是他敢肯定,他胡說,面前的男人一定會直接砍了他,所以,盜賊只能如實道來:“不認識,半路碰上的,本來想劫車,后來出了點意外,再然后你們就追上來了?!?/br> Bck斂著眼看他,夾煙的手指又開始摩挲,他朝一邊招手,換了一個人過來審問,他出去抽煙。 剛開門,迎面撞飛了一只鞋。 Bck煙癮撓心,他繞開地上的人往一邊走:“看路。” 瞥了一眼地上的鞋,覺得眼熟。 那人連忙爬起來,撿起鞋跟了上去,Bck已經點燃煙抽起來,煙霧從他嘴里噴吐出來,繚繞之間,他的側臉十分俊朗。 他用手撣煙灰,問:“什么事兒?” 阿齊茲將鞋舉起來:“老大,那個女人吵著要見你?!?/br> Bck閃了閃身,站遠了些:“你不嫌鞋有味兒?” 阿齊茲只是傻笑,Bck當初撿他回來,也是看他傻。 一只煙抽完了,心也不撓人了,Bck才問:“她還說什么了?” 阿齊茲咧嘴就笑:“還說,向大佬投降?!?/br> 作者有話要說: 無奈攤手,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沙/漠/之/鷹四個字會被和諧…… 寫文的時候收集關于迪拜的資料,然后自己畫了一個地圖,里面有些東西是真實的,有些是我因劇情需要編的,但是迪拜這個沙漠中修建起來的城市真的不是網(wǎng)上大肆報道的那樣,豪車遍地,乞丐都比我們有錢,在迪拜華人和印巴人很多差不多占了70%,而都是在迪拜做苦力或者打工的,富豪自然是極少數(shù)…… 寫文的時候基友幫我從她認識的朋友那里搞到一些照片,改天征求了同意之后,看看能不能發(fā)出來…… 第003章 我爸說,你媽穿我的衣服,真性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