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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近,還來不及同她說上話,Bck褲兜里的手機震了一下,摸出來,瞇著眼睛看,是一個陌生號碼發(fā)來的短信,平時能發(fā)到這手機上的短信,都是垃圾信息,他也正準(zhǔn)備照著垃圾短信處理,目光撇過的一瞬間,手一頓,停了下來。 這得意又俏皮的語氣,有點熟悉,點開之前,他已經(jīng)猜到了是誰,點開之后,無比確信了。 ——老大,我不生產(chǎn)水,我只是大自然的搬運工。 手機握在手里,又是一震,進(jìn)來一條短信。 ——老大,飛餅賊好吃了,這一百桶水值了。 還沒一秒鐘,又進(jìn)來一條。 ——老大,離開你的第一個小時,想你。 Bck扯扯嘴角,淡淡地笑了一下,笑意很快散去,因為塔杰過來了。 塔杰說:“老大,人找到了。” 冷硬的面容,漸漸斂了笑意,他下顎線緊緊繃住,手機揣回褲兜里,聲音一沉:“帶我過去?!?/br> 作者有話要說: 安珩就是套路王……套路太深了…… 下一篇文準(zhǔn)備在下面兩個選一個,你們可以先預(yù)收啦,預(yù)收越多,開文越快啦。 第一篇:首都動物園園長VS野生救援協(xié)會會長。 沒有買賣,就沒有殺害。這不是口號,是我終身的信仰。by 姜荼 第二篇:館長三代VS鎮(zhèn)局之寶 我做館長的這些年,娶了一個吉祥物。by 韓子高 第008章 我媽說,你爸真可憐,連奧利奧都沒有吃過。 ———— chapter 8 喜來登酒店毗鄰迪拜河畔,斑駁陸離的光在河面勾勒出另外一個世界。 酒店最高層,豪華總統(tǒng)套房內(nèi),落地窗前站了一個身姿曼妙的女子。 她穿了一件真絲的吊帶睡裙,裙子不長,堪堪停在大腿根部,露出修長的雙腿;頭發(fā)也是剛剛洗過的,帶著溫潤的水汽,披在兩肩,隱隱遮住了前面那一方誘人的頸窩和鎖骨。 端起身旁的高腳杯,仰頭將里面的紅酒一飲而盡,手機依舊沒有任何動靜,剛才發(fā)出去的三條短信,石沉大海。 窗外的美景,手邊的美酒,舒適的環(huán)境,一切都剛剛好,可是安珩卻感覺有些意興索然了。 她轉(zhuǎn)身將手機扔到米白色的沙發(fā)上,找了電吹風(fēng)去浴室吹頭發(fā)。 浴室里扔了不少她換下來的臟衣服,腳在門上絆了一下,臟衣籃不小心被踢翻,一件男人的黑色T恤混在她的衣服堆里里落了出來。 安珩低頭盯了幾秒,突然就笑了。 她也懶得蹲下去撿,只是伸腳用腳尖將衣服一件一件的挑起來,然后一起放到洗衣機里面洗,做完這一切,她才慵懶地倚在洗手臺上吹頭發(fā)。 耳邊嗡嗡作響,她的目光卻落在洗衣機旋轉(zhuǎn)的滾筒上。 她的衣服和男人的衣服正死死糾纏在一起,隨著滾筒來回旋轉(zhuǎn),耳邊聲音雜,她的心卻靜的很。 這種感覺有些奇妙,分明他們認(rèn)識不過三天,關(guān)系卻突然就這么親近了。 還有剛才的短信,她也沒開玩笑,她是真的有點想他了啊。 …… 吹完頭發(fā),安珩直挺挺地躺在柔軟的沙發(fā)上玩手機。 她將手機通話記錄從上往下拉了一遍,百分之九十都是管三叔對她的奪命連環(huán)call,她粗略的掃了一眼,少說也有百二十個。 不知道是不是房間空調(diào)的溫度太低,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連忙起身抓過小毯子蓋在身上。 那天晚上,她之所以大半夜不睡覺開著戰(zhàn)斧出去兜風(fēng),正是因為之前在電話里和管三叔吵了一架,心情不好,所以出門的時候,就把手機扔床上了,加上這三天她不接管三叔電話,安珩隔著手機屏幕都能想象出管三叔暴跳如雷的樣子。 好嚇人! 安珩挺胸直腰坐得端正,趕緊朝著望舒市撥了另外一個電話,現(xiàn)在能救她的,只有她的早早阿姨了。 電話接通。 “喂?!陛p柔的聲音響起,此人正是管三叔的妻子,紀(jì)早早。因為她出生的時候是個早產(chǎn)兒,所以便取了這么一個名字。 安珩其他不說,先甜甜地叫人:“早早阿姨,是我,阿珩?!?/br> 那邊忽然就安靜了,安珩隱約聽到了關(guān)門聲,過了一會兒,紀(jì)早早才擔(dān)心地問她:“阿珩,這幾天你都干什么去了,你三叔找不到人,都打算飛迪拜去逮你了?!?/br> 早早阿姨就是貼心,擔(dān)心她被管三叔罵,才關(guān)了門和她通電話,這會管三叔肯定在家?guī)弈?,安珩如是想,看來這個電話沒打錯。 管三叔大名叫管季,因為整個俱樂部只有他一個教練這么多年了手里才帶了三個賽車手,又恰好姓管,便得了管三叔這個名兒,其實就是管三個人的意思。 管季是在成為安珩教練的第十個年頭里遇見了自己的真愛紀(jì)早早小姐的。 那時候,他是年輕有為的賽車教練,她是初入職場的菜鳥記者,兩人相識于一場詭異的輿論風(fēng)波,他被媒體抹黑嘲諷,只有她愿意站出來相信他,證明他的清白。兩人有了這一出,一來二去,后來在一起也便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結(jié)婚是在戀愛兩年后,安珩送給他們的結(jié)婚禮物便是她賽車生涯中的第一個冠軍獎杯,這個獎杯至今還和他倆的結(jié)婚照一起擺放在管季的家里。 五年之后,他們才迎來了第一個愛情的結(jié)晶,如今已經(jīng)是個人小鬼大的小帥哥了,見了她也會甜甜地叫阿珩jiejie。今年年初那會兒,管三叔“寶刀未老”,紀(jì)早早成功懷上了第二胎。 別看管三叔平時訓(xùn)練的時候?qū)λ麄儍瓷駩荷返?,但是一回到家立馬溫聲細(xì)語變身成為絕世好男人,上廳堂下廚房,兌得了奶粉,換的來尿不濕,簡直就是超級奶爸。 安珩打電話給唯一可以降服管三叔的奇女子紀(jì)早早女士,只盼著她能在管三叔面前說上一句,鐵定比她自個兒打電話解釋一百次強。 安珩不敢隱瞞,把這些天發(fā)生的事情向紀(jì)早早娓娓道來。 當(dāng)然,為了博取點同情,安珩免不了添油加醋,適當(dāng)運用夸張手法,果然,在聽完安珩生動的講述之后,紀(jì)早早那邊隱隱傳來啜泣聲。 懷孕的女人就是多愁善感淚點低,安珩心中大叫不妙,說過頭了,弄哭孕婦真是罪過。 她急得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走來走去,想著怎么安慰一下,便聽到電話里傳來一陣開門聲,然后紀(jì)早早的電話就被管季給搶過去了。 管季拿著手機一陣吼:“安珩!讓你出去蹦跶幾天,你還學(xué)會曲線救國了?我告訴你,沒用!” 管季如今正是男人四十一朵花的年紀(jì),這中氣確實很足,震得她腦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