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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尾勾起,“那你還下得了嘴?” “是啊。”他低頭笑,也不知道是在問自己,還是問安珩,“這么丑,怎么就親的下去呢?” 安珩看他一會兒,走近點,保持著半人的距離,去拉他的手,手指在他掌心輕輕撓,聲音糯糯的,黏在心上,“還親嗎?” 他抬眼直視,眼里情緒太多,安珩只挑自己看的懂的看,那雙黒眼里,有火在燃燒,是情/欲,也是占有欲。 血從腳底沖上來,到腦門,她恍惚,只覺得今晚異常燥熱。 他突然伸手將她拉過去,手掐住她的腰,輕輕一舉,轉(zhuǎn)身把人放到了洗手臺上,冰冷的陶瓷面,讓她微微一顫。 他傾身將她圈在自己和鏡子之間,勾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頭,然后低頭去吻她,直接且霸道,勝過了千言萬語。 想親,想要的更多,這就是人,一旦萌生,就會滋長的欲。 能讓人上癮的東西很多,bck從未想過有一天會對一個女人上癮,一旦沾染上,便是入骨之毒,只是這時候,他還沒有完全領(lǐng)悟到這一點,以至于后來,孤身一人的深夜,這個癮犯了的時候,他才知道,這女人,將是他一聲都戒不掉的毒。 一如她嘴里淡淡的紅酒的味道。 安珩被吻的迷糊,手從男人的胸膛慢慢往下移,移到腰間的有些冰涼的硬物處,她停下來去找皮帶的鎖頭,找到了便沒有章法的去開,一只粗糲的手按上來,阻止了她的動作,啞著嗓子,一邊吻,一邊輕聲問,“在這兒?” 安珩這才揚了頭去看他,姑娘眼里水汽很盛,像住進(jìn)了深潭,她忽而眨眼,反手與他的大手緊扣,聲音輕喘,另一只手勾上脖子,“別,去房間。” bck似乎笑了,手臂穿過她的小腿便將人騰空抱起,于眉心落下一吻,問她,“去誰的房間?” 安珩蹭到男人懷里,去吸食他所有的氣息,聲音有些嗡,“哪兒近?” 男人低頭便笑,覺得懷中的人可愛,抬著大步走得極快,“我的?!?/br> …… 之后的一切便像是一個大浪接著一個大浪打過來,勢不可擋,雙方都憋足了勁兒,勢要干個至死方休。 屋里一陣噼里啪啦,他們貼在墻邊吻,倚在柜子上吻,躺在桌上吻,最后終于滾到床上,只是這一路吻來,周遭的東西掉了滿地,屋里跟遭了賊似的。 bck欺身而上,反手一舉,身上的衣服就脫的精光,他的胸膛線條很好,就是傷疤太多,不太光滑,她手摸上去,慢慢移到背上,問他:“背上的傷,好了嗎?” 那傷口雖然算不上深,可是范圍大,沒這么快,安珩擔(dān)心待會兒兩人太生猛,扯到了傷口,她怕他疼。 bck到是一臉無所謂,只是像聽到什么笑話似的,低聲笑了笑,手沿著她的臉勾畫輪廓,笑說,“現(xiàn)在想起來了?剛才把我摁在洗手臺上的時候沒見你心疼?!?/br> 他手停在她的鼻尖,“安珩,沒想到你路子挺野啊?” 安珩臉紅,又燙,聽他這么說,她便掙扎著要起來看他的傷口,bck一只手把人按回床上,手指停到她的鎖骨處來回摸凸起的那一點,說,“沒什么好看的,那點傷,不妨礙我們辦事兒。” 他又換了地方摸她,這一回是耳垂下邊那一點點小小的嫩rou,被他弄的有些癢,渾身難受,連腳趾頭都忍不住蜷縮起來,她動了動,扭動著曲起腿來,卻不想稍微一抬,就頂住了男人不可描述的地方。 “嗯?”bck悶哼一聲,沉沉的,充滿了性感,他目光鎖定在她的臉上,眼里盡是危險,“阿珩,這對男人來說,你知道意味著什么嗎?” 安珩沉溺在他那一聲低沉的“阿珩”中,心蕩了又蕩,不受控制,下意識地就問,“什么?” 那時,他就低頭笑,嘴唇貼到她耳后,往她頸項里噴吐熱氣,他刻意壓低了嗓音,說:“致命一擊?!?/br> 四個字,說得又輕又慢,末了補充道:“它,可沒有你想像的這么……” 他頓了頓,示意她接下去,安珩迷迷糊糊的,她神臺不大清明,說話不經(jīng)大腦,脫口就說:“挺拔?” “……”論耍流氓,他真覺得自己趕不上身下的姑娘,他想說的,明明是堅強,可是經(jīng)過她的口,一切都不忍直視了,他自己的小兄弟,他都覺得有些臊。 安珩見bck不說話,眨了眨眼,用手戳他的胸上結(jié)實的rou,“bck?” bck睨著幽黑的眸子,看了半晌,就低頭吻她,沿著她的唇形,慢慢的吻,安珩伸手去勾他的脖子,慵懶的掀開眼皮,余光瞥見身后的門還大大的開著,幸好bck的這間房偏僻,沒人過來。 安珩推身上的男人,叫他:“門,bck,門沒關(guān)。” bck忍了忍,轉(zhuǎn)頭看,門就對著房間里的床,春光全xiele。 “cao!”他低聲罵,赤/裸著上身,從床上爬起來,走過去一腳踢門上,啪嗒一聲,將門反鎖。 正轉(zhuǎn)身,一雙白瑩瑩的手從身后捂住了他的眼,bck將手附上去,安珩就叫他:“別動,讓我看看你的傷?!?/br> 她一只手捂住他的眼,一只手去輕輕撫摸他背上的傷口,新rou正在長,所以傷口會發(fā)癢。 起先,安珩的手摸上去還是冰涼的,下一秒,bck就感到背部一片火熱,他身體不自覺的向前挺了挺,嗓子又啞又澀,他輕輕叫她的名字,“阿珩?!?/br> 她在親吻的他的傷口,一寸接著一寸,又輕又柔,帶著嘴唇特有的濡意。 他覺得渾身一會是火在燒,一會兒又是千萬只螞蟻再爬,他轉(zhuǎn)身,將她打橫抱起,輕放到床上,他隨之傾身壓上去,跪在她身體的兩邊,低下身子,用鼻尖,去蹭她的額頭,眉眼,還有鼻梁,最后兩額相抵,她的眼里滿滿地都是他,那一刻,bck覺得自己無比的充實,好像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都被面前的姑娘在不知不覺之間填滿了。 他的人生,本來都是缺口,忽然有一天,來了這么一個人,一點一點,把所有的缺口的都給補上了,他完整了。 不管是身,還是心。 他眼底波濤洶涌,似有驚濤駭浪,四目纏綿了好一會兒,bck才啞著嗓子,低聲問,“阿珩,繼續(xù)嗎?” 第19章 .019 我媽說, 你爸浪起來是驚濤, 是風(fēng), 是雨,是雷電! ———— chapter 19 一旦開始,便不能回頭。 她和他, 此刻都是開弓的箭,繃得緊。 安珩的晚禮服不好脫, bck搗鼓了半天,鼻尖微微滲出薄汗, 安珩瞇著眼睛看, 忽然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