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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飛到迪拜去找他,但是,她更想讓他意識到自己的錯,所以,冷靜下來之后,她就開始設(shè)局,一步一步的,專門為Bck設(shè)的局,從最開始利用跟蹤她的少年拋出去的誘餌,到后來她出發(fā)去迪拜之前用摩托羅拉給他發(fā)的短信,就好比一顆扔到平靜水面的石頭,咚的一聲,終于蕩漾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水紋。 可是安珩顯然是低估了Bck這個男人的絕情,他竟然可以在她面前一聲不響的就跑掉,她生氣,氣到心肝脾肺腎都疼,本來那時候,她已經(jīng)在心里告訴自己,如果他能走到她面前,抱抱她,親親她,給她真心實意的認個錯,道個歉,她就立馬原諒他,然后繼續(xù)和他相親相愛。 為此,安珩還特意給Bck找了臺階下,她轉(zhuǎn)過身,假裝離開,目的就是為了逼他現(xiàn)身,可是,當她滿懷期待的轉(zhuǎn)身的時候,那個男人竟然跑了,一聲不響的就跑了。 安珩氣慘了,回到房間她就想通了,男人有時候就是不能對他太好,像Bck這種欠揍的男人,必須要好好的虐一虐他才會長記性。 當即,她便心生了好多計,她就不信,Bck還可以忍下去! 所以,先讓姚寧寧上一個前菜,重點后面慢慢來,安珩的目的很簡單,他氣到她冒煙,她就氣到他吐血。 話說姚寧寧按照安珩的指示,打算自己開車去老城區(qū)的醫(yī)院,但是她顯然高估了自己的能力,開到半路的時候,她成功迷路了。 想打電話求救,可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她的手機竟然沒有一點信號,她晃晃悠悠的在沙漠地里找了半天,信號沒有找到,卻讓她誤打誤撞遇到一個人。 姚寧寧開著車靠過去,搖下了車窗打望外面慢步行走的男人。 喲,換了一身衣服差點認不出來了,這不就是剛才送溫水那個囂張至極的服務(wù)生嗎? 姚寧寧借著月光仔細看,簡單的黑色短袖和長褲,拉的整個身形挺拔又修長,平頭利落又干凈,襯得臉部線條鋒利又緊繃,這一身雖然簡單,但是比穿服務(wù)生的衣服帥的多啊。 她使勁兒按了按車喇叭,朝著男人喊道:“嘿,囂張的服務(wù)生,知道老城區(qū)醫(yī)院怎么走嗎?” Bck一直關(guān)注著安珩的一舉一動,當然知道這個叫他的女人是這一次跟著安珩過來的,也知道她們有同一個教練,在同一個俱樂部,但是Bck不喜歡除了安珩之外的任何一個女人,所以,他明知道她開車跟了他一段時間,他也沒有絲毫要理會她的意思,直到她說出了剛才那句話。 現(xiàn)在Bck認為自己喜當?shù)?,對醫(yī)院啊,孕婦啊,孩子啊,這類詞語和話都十分敏感,當他聽到姚寧寧向自己打聽去老城區(qū)醫(yī)院怎么走,他立馬就警覺了起來。 他停下來,黑幽幽的眸子將緊張的情緒掩藏得很好,語氣聽上去也冷冰冰的:“你問這個做什么?” 姚寧寧心想畢竟這個男人給她珩姐服務(wù)過,加上她珩姐又長得美,肯定對珩姐還有印象,想了想措辭,說道:“是這樣的,今天晚上向你要溫水的美女還記得吧,就是我珩姐,她現(xiàn)在肚子不舒服,需要看醫(yī)生?!?/br> Bck聽到肚子不舒服幾個字心里就冷幾分,又想到今晚她從營地追自己追出來,自己沒勇氣見她又跑了,肯定氣得不輕,他緊緊握拳,腮幫子因為咬牙的動作一股一股的,然后他問:“肚子怎么不舒服?” 姚寧寧照著安珩的話如實告知:“就是惡心想吐肚子疼。” Bck感覺自己的心尖顫了顫,比子彈穿膛而過還讓他難受,他想:完了,這樣子怕是動了胎氣。 自從他得知安珩懷孕的消息他就深信不疑這個孩子是自己,第一是直覺,第二是因為時間剛好對的上,上一次在游輪上意亂情迷,兩人都挺激動的,恨不得揉碎對方,進展的速度快到根本來不及用套套,所以,就是在那時候,他在她的身體里埋下了這顆自己的種子。 如今種子開出了花,還結(jié)出了果,他也喜當?shù)?,只是,他還沒有想好,到底該怎么和安珩解釋,而且他現(xiàn)在做的事情太危險,把她貿(mào)然拉進來,他害怕她保護不了她和他們的孩子。 卻沒有料到自己的這番糾結(jié)竟然害的他心愛的女人動了胎氣!這簡直不可原諒,Bck現(xiàn)在恨不得抽自己幾巴掌,他問過劉關(guān)張的妻子了,女人在懷孕的前三個月最得小心,千萬不能動了胎氣?。?/br> Bck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現(xiàn)在想這些都不是時候,首先應(yīng)該去找醫(yī)生。 Bck二話沒說,把姚寧寧拎小雞一樣從駕駛座拎下來扔到后座上,然后自己坐上去,冷冰冰地撂下一句話:“我?guī)氵^去找醫(yī)生?!?/br> 腳下狠狠一踩,車蹭的一下就沖了出去。 姚寧寧一個趔趄,臉撞到了椅子上,此刻,她只慶幸自己這張臉是純天然的。 從找到醫(yī)生到回到酒店,因為有了Bck的幫助,才用了半個小時,這簡直讓姚寧寧目瞪口呆,想她迷失在沙漠的時候,可是花了一個小時,才遇到Bck的啊。 Bck看著姚寧寧領(lǐng)著醫(yī)生進了房間,一會兒她又一個人出來,Bck皺了皺眉,好看的眉眼擠在一起,表情很嚴肅,問她:“你出來干嘛?” 姚寧寧覺得是車開太快的后遺癥,她現(xiàn)在也想吐,她剛張嘴,一股子惡心勁兒就從胃里升騰起來,她捂嘴飛速跑開,心中暗罵自己沒用,明明自己是個賽車手,特么竟然還暈車? 搞毛啊! 醫(yī)生并沒有在房間但太久,出來的時候,Bck就倚在酒店房門外面的墻上,他聽到安珩軟糯的有點虛弱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怼?/br> “寧寧,送一下醫(yī)生?!?/br> 姚寧寧還在廁所嘔吐。 Bck看了一眼醫(yī)生,接過醫(yī)藥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醫(yī)生走在前面,Bck悄無聲息的跟上去,余光從開著的房門瞥見去,看見薄毯下面微微的鼓了起來,是安珩的腳,那雙像雨后才冒出來的菌的小腳丫。 走到了酒店外面,Bck才問醫(yī)生:“她怎么樣了” 醫(yī)生搖搖頭,又嘆嘆氣,他是真搞不懂現(xiàn)在的小年輕了,吵個架簡直要上天。 要不是…… 算了,人家都給錢了,他照做就是,于是手湊到嘴邊假咳嗽了一聲,才說:“情況不大好啊,孕婦情緒直接影響胎兒,今天這種情況很危險啊……” 噼里啪啦,醫(yī)生胡謅了一大堆,Bck越聽一顆心就涼一度,等到一聲說完,他的一顆心都拔涼拔涼的了。 他用姚寧寧的車將醫(yī)生送了回去,又將車送回來,然后就站在酒店外面的棕櫚樹下盯著安珩的房間看了整整一個晚上,這一晚上,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