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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茲回頭看一眼:“我賠你就是?!?/br> **** 安珩吃完了早飯又洗了床單。可是霍淦還沒有回來,她中途打了幾個電話,沒人接聽,又等了一會兒,安珩沒了耐心,拿著鑰匙就出門了。 霍淦說三個月前她回國之后,他就把她的戰(zhàn)斧弄過來保存著,現(xiàn)在就在公寓的停車場。 安珩直接坐電梯下到負一樓找到了戰(zhàn)斧,戰(zhàn)斧外面罩著一層保護膜,一掀開,里面保存得很好,和她買來的時候沒兩樣。 出發(fā)之前,安珩又給霍淦打了一個電話,還是沒有人接,她又給他發(fā)了一個短信,萬一等會他回家了,也知道她的去向。 這個時候,霍淦被堵在了路上。 因為三天后,費爾曼要在這條路最前面的花園迎接一個重要人物,所以,前面的的路封了一半,只留了一條道供車輛通行,又好巧不巧,偏偏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遇上車禍。 其實就是兩車起了摩擦,而車主斤斤計較,誰也不讓誰,導致后面車不能通行,堵起了長龍。 霍淦剛才下車去前面看了看情況,回到車里,看見手機有幾個未接電話,便直接撥了過去。 不一會兒,耳邊就是呼呼地風聲。 霍淦問:“你在開車?” 安珩此刻正開著戰(zhàn)斧飛馳在迪拜河邊,她開車不好打電話,一個緊急剎車停在路邊,“對啊,我等不到你我就出來了,你現(xiàn)在在哪兒啊,我過來接你吧。” 霍淦低聲笑了笑,單手搭在方向盤上保持著這個姿勢沒動:“那我的車怎么辦?” 安珩說:“扔了唄,其實我昨天沒好意思告訴你,你那車不如悍馬霸氣,不好看?!?/br> “昨天不好意思?”霍淦低低地問,“那今天怎么就好意思了?” 安珩隔著電話就開始不正經(jīng),聲音脆脆的,一下一下敲霍淦心上:“因為昨晚我們有深入交流啊,關(guān)系不一般了?!?/br> “……那今晚繼續(xù)交流?”霍淦笑著問。 “唔?!卑茬裣肓讼?,“我得考慮考慮?!?/br> 安珩喜歡戰(zhàn)斧,除了這夸張酷炫的外表,就是這車的反視鏡大,一邊撩霍淦,一邊對著鏡子臭美,然后余光就瞅見了停在她身后的車。 她是賽車手,對車最是敏感,這輛車好像是從她離開霍淦家的時候就跟著她,不緊不慢地跟著,起先她還不在意,現(xiàn)在她可以確定是在跟蹤她了。 她問霍淦:“干哥,你怎么還找人跟蹤我啊,你放心,我回來了就不會走了。” 那邊默了一瞬,然后透過話筒,男人的聲音驟然發(fā)緊。 他說:“阿珩,我沒有找人跟蹤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耶,進入劇情了。 第39章 039 我爸說, 來吧, 是風是雨,我都為你擋。 ———— chapter 39 迪拜的十月正值旱季,降水少, 天氣熱,坐在悶熱又封閉的車里跟蹤人是一項艱巨的任務。 好在,他們跟蹤的是一個女人。 車挺大的,沒什么特別顯眼的牌子,就是一輛黑色的車, 外形酷似國內(nèi)的面包車。 但車里卻沒幾個人, 數(shù)來數(shù)去就只有三個人, 一個體型微胖的男人負責開車,全程他的話最少, 都是別人問他一句,他才簡簡單單地回上一句。 另一個身材適中的男人,拿著望遠鏡坐在副駕駛座時時刻刻監(jiān)視著安珩的動靜, 但是精神面貌不太好,眼皮子耷拉著, 跟沒睡醒似的額, 一直張著大嘴不停的打哈欠。 最后一個男人仰躺在車后面的一排座椅上, 一條干瘦的腿抬起來刺啦啦的搭在前面的座椅上, 臉上蓋著當天的財經(jīng)新聞報紙,報紙外面是一張占了二分之一版面的人像,人像下面黑體加粗的英文:Oil。 也不知道他們在車里待了幾天, 加上長時間不開窗透風,里面的味道十分醉人。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人捏著鼻子,臉色不太好,有點營養(yǎng)不良,他剛想開開窗透氣,誰知后面睡覺的那個人突然扯開臉上的報紙坐起來,一巴掌狠狠地拍他的頭上,伸手奪過望遠鏡罵道:“告訴過你多少次,別隨便開窗,萬一暴露了怎么辦?你是豬腦子嗎?” 罵完,他拿起望遠鏡往前看。 安珩還在打電話,人坐在戰(zhàn)斧上,雙腿撐著地,一雙白腿拉得修長,襯得整個人高了許多。 “怎么還在打電話?”他小聲嘀咕,心中疑惑,莫不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們? 車的后視鏡上,映照出一張男人的臉,精瘦,眼窩深陷,鼻子略尖,一只假眼顯得猙獰又恐怖,這人便是隨著地下城一同消失了三個月之久的黑沙。 這三個月,他倒是挺好過的,地下城被納爾夫拿下之后,他得到了一筆錢,算是費爾曼給他的勞務費,畢竟這幾年,地下城是他一磚一瓦弄起來,他才是黑沙的精神象征,如今說沒了就沒了,費爾曼給他錢,不過就是買他的一份忠心罷了,這么些年,他雖然只有一只眼睛,卻是看得比誰都清楚。 費爾曼當他是呼來喚去的狗,使喚久了,怕狗急了咬人,所以時不時的會賞狗一塊rou,狗有了rou吃,自然也就成了一條聽話的狗。 但是,養(yǎng)狗也有養(yǎng)狗的法子,可以適當?shù)姆硼B(yǎng),但是千萬不能養(yǎng)野了,不好控制,時機到了,得拉回來,做狗該做的事。 黑沙需要錢,所以他不介意當費爾曼手底下一條聽話的狗,況且,他這條老狗知道的事情不少,想要離開主人,怕是要問問主人的□□答不答應了。 接到費爾曼命令的時候,黑沙正在意大利的一個小島上曬太陽,有錢了就該過有錢人的生活,只不過,再多的錢,他也沒有遇到過像那個少年讓他欲罷不能的人了。 姿色都有,卻總是少了那個少年身上的猛勁兒,明明白白嫩嫩可以掐出水的小少年,發(fā)起狠來卻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這么握住削水果的刀,狠狠地刺爆了他的眼球,那一刻,血漿濺了小少年一臉,簡直美得不可方物。 他越是對他狠,黑沙越是喜歡得緊,那種感覺,太過美妙,就像針管刺入皮膚的那一瞬,嘶,很爽。 突然傳來的轟隆聲將黑沙拉回到了現(xiàn)實。 前面的人突然發(fā)動戰(zhàn)斧開了出去,黑沙轉(zhuǎn)了轉(zhuǎn)假眼,里面發(fā)出齒輪咬合的聲音,他陰森森地笑,說:“跟上去?!?/br> **** 霍淦說,跟蹤她的人不會在新城區(qū)動手,所以讓她現(xiàn)在沿著迪拜河走,一直走到盡頭的咖啡館,去那里找一個叫小白的服務生,然后小白會帶著她去安全的地方。 透過戰(zhàn)斧的后視鏡,安珩只看的得見跟蹤她的是一輛黑色的車,不緊不慢,像貓捉老鼠似的跟在她后面。本來她是打算直接甩開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