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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賽尚高更對后印象派后來者的影響,或者比較一下威尼斯畫派和佛蘭德斯畫派的風格?” 霍星葉想了想,認真道:“我知道林泉之心可以嗎?” 羅教授嗤一聲:“你不發(fā)兩篇論文不拍點馬屁一輩子都熬不到教授的我給你說,你現(xiàn)在看我理論學術(shù)作品都不錯,你知道我年輕時候怎么把那啤酒肚長得像豬八戒的審核導(dǎo)師夸成玉樹臨風二郎神的嗎?” 霍星葉笑意戛然。 羅教授拿過她手上的東西說一聲“辛苦”,然后,難得一次語重心長道:“每個圈子有每個圈子的規(guī)則,你現(xiàn)在紅成這樣應(yīng)該知道這個道理。平心而論,方方面面,彭悠月都比你更合適……” 作者有話要說: 然后…… 草爺:說好的沒女配。:) 教授:說好的沒男配。:) 二畫:一切都是助攻233張教授揮手絹蹦擦擦明天見!有時候覺得進展慢,有時候又愛極了這種命中注定~教授動心不自知~哈哈哈草草很快就要過來了…… 第19章冬將軍 霍星葉念兩年研究生,除了開學第一天住了一晚寢室,就再沒回去過,兩個理由—— 第一,二人間。 第二,她和彭悠月不來電。 畢竟物以類聚。 畢竟她一個畢業(yè)都推遲的人,肯定不會研究生還每次作業(yè)按時交、整天泡在圖書館畫室重復(fù)乏味的學習畫畫,開口閉口老是“老師沒這么說過”“這樣不好吧”好像在為別人考慮、說話永遠細聲細氣,溫柔善良不染纖塵…… “我黑長直很好看?有嗎,我只是覺得染發(fā)燙發(fā)傷發(fā)質(zhì),自然美最好?!?/br> “要不要去燙火鍋?我晚上習慣不吃晚飯,女孩子瘦一時難,瘦很久不容易?!?/br> “你喜歡玩這種男孩子打打殺殺的游戲啊?我以為你不說臟話的,女孩子怎么可以說臟話啊?!?/br> “……” 霍星葉一想到紀苒柚給自己分析彭悠月這種清純款是直男殺手,回去的路上就郁悶得心肝疼…… 萬一彭悠月撩楚珣怎么辦? 萬一楚珣剛好吃她那款怎么辦? 萬一兩個人日久生情就這么在一起了怎么辦? 萬一…… 啊啊啊,不能想,越想越氣。 霍星葉到家晚飯都沒顧得上吃,“嘭”一聲關(guān)上房間門,一邊擼冬將軍的殼,一邊給閨蜜發(fā)語音。 冬將軍是去年霍老爺子八十大壽時,故交送他的禮物——一只和兩位老人年歲差不多大的海龜?;衾蠣斪痈钸^白內(nèi)障眼睛不太好,杵拐杖時經(jīng)常戳到不知那兒伏著的冬將軍,正好霍星葉想養(yǎng)寵物,霍mama對毛發(fā)過敏,索性就送了過來。 綠殼厚重花紋繁復(fù),偶爾探出來的腦袋充滿了歲月蕭索感,既襯冬將軍的顏色,又襯冬將軍的意,霍星葉干脆就喚它這名字。 紀苒柚在養(yǎng)胎,手機電腦平板被顧沉悉數(shù)沒收?;粜侨~消息發(fā)了大概有一個小時,才收閨蜜回復(fù):“我守了一天,終于求到手機,剛準備玩兩把游戲,就看到你的消息,我以為天要塌,結(jié)果……就這事?” 霍星葉聽得一愣一愣的:“這是小事兒?” 紀苒柚發(fā)了個翻白眼的表情,語音里傳出了笑聲:“你霍哥兒會虛這些?直接約在咖啡館見面,一字裙大紅唇殺手包,腳蹬恨天高,百萬支票甩上去,名額給我讓出來?!?/br> 霍星葉:“……” 霍星葉:“你最近迷上霸總了?” 紀苒柚:“叫爸爸。” 開襠褲玩到大的交情,霍星葉何等默契,當即甜笑著叫出聲:“爺爺!” “……” 嚴格說起來,這是霍星葉第一次找自己幫忙,紀苒柚給老公耳語幾句,自然是一邊心疼閨蜜、暗罵這么大個活色生香的美人貼上去楚珣在拿喬什么鬼,一邊幫人幫到底。 當晚七點半,微博各種大V像是約好一樣空降轟炸。 ——霍哥兒宣布退出,二爺公開發(fā)博招聘美術(shù)指導(dǎo)。 ——霍哥兒和二爺鬧掰?扒一扒兩人多年友情。 ——二爺直言要C市美院研究生及以上,最好應(yīng)屆,薪酬嚇人,疑似想長期圈養(yǎng)。 ……… 因著魏易只是從男主變成男配,還沒被踢出劇組,評論下就有人猜測,是不是霍哥兒想把魏易踢出劇組,二爺惜才不讓……有人討論霍哥兒是想出國深造,畢竟匯率放在那兒,出去肯定更賺錢……還有人說霍哥兒是不是被家里安排聯(lián)姻,男方不喜歡她拋頭露面…… 粉的粉,黑的黑。 霍星葉也不在意,換了小號給第三種評論暗戳戳點完贊,余光不經(jīng)意掃過下面的熱搜,隨手點開一個“富二代,阿波羅太陽神車禍,‘傷’得慘重”……頓時,哭笑不得。 “前腳出車禍,后腳被炒魷魚,今天的咸魚草哭泣了嗎?【圖片】【圖片】” 朋友圈有很多工作上的人,霍星葉把截圖發(fā)到的企鵝空間。小菊花剛轉(zhuǎn)完,便有人秒贊。霍星葉以為是磨洋工的霍闕,慢慢吞吞點開那空白頭像,整個人懵在原地…… 程度不亞于離開月亮山前一天,她上一秒趁楊姨在和楚珣把該加的都加了,下一秒,悄悄開了個黃鉆滿心歡喜點開教授空間——對不起,用戶尚未開通。 霍星葉夾著被子在床上滾了好幾圈,頭發(fā)都滾成了亂糟糟一團,這才撐起手臂揉了揉眼睛,再看 ,點贊的只有一個霍mama,哪兒來的楚珣! 可剛剛明明不是幻覺??! 可分開的十天零兩個小時里,自己發(fā)了三條動態(tài),他前兩條確實也沒贊啊! 霍星葉已經(jīng)換了條睡裙,整個人小動物一樣縮在被窩里,眼睛盯著屏幕上單獨分組那個A楚楚,纖長的素指點進去,退出來,點進去,退出來,反復(fù)好幾次惱得正要砸手機—— 【A楚楚】:你還好嗎? 一秒,兩秒,三秒。 氣泡還在。 霍星葉倏一下把手機抱在胸口冷靜好一會兒,這才咽了咽口水,頂著一張白里透紅的小臉顫巍巍打字。 【咸魚草】:還好~ 【A楚楚】:還好就好。 一瞬的沉默。 【A楚楚】:受傷了嗎? 【咸魚草】:受了~ 【A楚楚】:嚴重嗎? 【咸魚草】:嚴重~ 【A楚楚】:在醫(yī)院? 【咸魚草】:在家~ 【A楚楚】:受傷為什么不去醫(yī)院? 【咸魚草】:去醫(yī)院也治不了你不喜歡我。 再次沉默后。 隔著一層屏幕,霍星葉仿佛都能想象出某人敲下“我在認真問”時,薄唇微抿眉頭微蹙的不耐模樣。 房間偌大精致,偏歐的少女系裝潢輕俏富有質(zhì)感,雕花的柜子飾品將壁燈淺光折到地毯上。地毯邊緣,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