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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衣的小手一頓,“吳果和于莫遠他們都知道我千杯不倒……” “所以昨天我去酒吧接人的時候,抱著柚子不撒手嚷嚷‘柚子救命,寶寶不要跟人販子走,不要去山里當媳婦’的人不是你咯?” “……” “所以后來吵吵要上廁所,把你帶進去糾糾纏纏扯一陣,明明自己脫褲子放開了我的手,我又給你牽著了,還天崩地裂地哭‘楚楚才和好你怎么可以把我甩開’的那個人不是你咯?” “……” “所以后來穿過宜家,看到軟床就走不動路,自己無骨動物一樣癱在里面就算了,還要拉著我一起撲?我警告你小心上熱搜,結果還是翻過去翻過來,讓我后來買了十八張床的人也不是你咯?” “……” 楚珣唇角弧度越來越大,然后,一瞬抿笑。 一邊搖頭,一邊云淡風輕道:“所以……后來我?guī)Щ乩险?,才在老爺子面前夸了溫婉賢淑,下一秒就扯著嗓子吼黃土高坡,吼完又睡得像小豬的人……也不是你?” “你別說了!不許說了!不要說話!”霍星葉惱紅一張臉,伸手捏合男人削薄的唇。 男人在她手下含混發(fā)音:“后來把你弄回房間,你吐得不行,我下去給你熬解酒湯,上來看到你握著筷爺?shù)呢堊ψ?,和他對唱,你敢信筷爺喵喵喵的音準都比你好——?/br> “楚珣你特么給我閉嘴行不行!” 楚珣挑眉:“你讓我閉嘴我就閉嘴,有這么好的事兒……” 話還沒完,霍星葉趁他沒有防備,一個翻轉(zhuǎn),把他摁在身-下…… 之前王文走,王文挖實驗室的同學走,寧老頭就總愛在楚珣耳邊念叨“以怨報德,這樣不好”。 楚珣那時候沒太大感覺。 然而,在昨晚費盡心力照顧某人大半夜、今早起來某人不僅不感激,還特別憤怒地欺身而上時,楚珣腦海里突然就冒出這八個字。 并不討厭,甚至還覺得,小姑娘的怨氣可以更重一些。 嗯,更深一些…… 清晨曙光切著窗簾形狀落下筆直的影,窗邊小桌幾黑與白的割裂具有矛盾的美感。 一如空氣中的塵埃粒粒明晰,床上一上一下兩道輪廓卻越滾越近,最后,合為一體…… 酣暢晨練罷,楚珣抱著她去衛(wèi)生間,問:“你之前親戚不是調(diào)準了嗎?為什么昨天沒到,今天還沒到?枉我昨天趁司機停車悄悄去便利店給你捎了包衛(wèi)生棉?!?/br> 霍星葉軟著力道踹了一下男人窄勁的腰,翻個白眼,沒好聲沒好氣:“你問我我問誰?” 楚珣想想也是,把她放進浴缸,笑著吻了吻她額頭上的薄汗:“待會兒我送你去發(fā)布會,項目提前結束了,之后兩個月都有空。” “可我沒空?” “吳果前幾天給我打電話,第三季,我答應了?!?/br> 霍星葉怔忪,四下沉默。 “嘩啦啦”的水花涌出蓮蓬頭。 霍星葉看著男人溫柔生動的正臉,心下動容:“楚楚你不喜歡的事情沒必要因為我妥協(xié)……” “制作好,口碑好,卡司好,宣傳好,吳果和我談的誠意也很好……” 編了幾句編不下去。 “大清已經(jīng)滅了,”楚珣撓撓她白膩的耳垂,說悄悄話一樣伏在她耳邊,小聲道,“我想走進你的世界……” 他本就溫潤的聲線裹著熱霧般輕透沁人,微微側(cè)頭,正好撞上他微紅的俊臉,有點不好意思,有點羞赧,還有慣帶的朗月風清…… 明明溫順的是他。 這一刻,霍星葉卻有了一種從身到心、到腳尖、到發(fā)梢徹底臣服的自覺,不掙扎,不后悔,心甘情愿溺斃于他的柔情…… 尤其在去會場的路上一時無聊,點開仍舊掛在第一的熱搜,看到那三條微博后,霍星葉心里打翻蜂蜜一樣,手卻是不受控制地轉(zhuǎn)發(fā)并評論。 第一條—— 很有覺悟,回家表揚。 第二條—— 要不是老爺子去療養(yǎng)院體檢了,我一定能和他聊得很歡好嗎?!老年人對我這樣的人設絕對沒有抵抗力,聰明漂亮知性大方,該活潑可愛的時候活潑可愛,該溫婉賢淑的時候溫婉賢淑。 第三條—— 如果宜家有攻略這種東西,封面的第一句話請一定寫,遇見柔軟的床就走不動的女士入內(nèi)請自帶老公@。:) 幾乎是發(fā)出去的同時,從凌晨五點守后續(xù)守到現(xiàn)在的群眾立馬炸開了鍋。 熱評是熟面孔—— 二復V:狗糧酸臭,一腳踹翻,待會兒你離我遠一點怕忍不住動手。 沈言曦:說好的在冷戰(zhàn)呢?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就這樣土崩瓦解。 然后是充滿絕望的網(wǎng)友—— 迪奧夫拉斯塔斯基:說好的豪門聯(lián)姻沒什么感情呢?哦呵呵呵呵! 梅子不喜歡梅子:正臉照啊霍哥兒!正臉照啊霍哥兒!正臉照啊霍哥兒!結婚證不放臉就算了,游樂場不放臉就算了,尼瑪恩愛都秀這樣了還不放臉啊啊啊??! 甜甜圈咸咸圈:我記得霍哥兒最后一波緋聞傳的我南大臺柱子? 早睡早起:賭五毛不可能,就臺柱子那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整個寒假都泡在實驗室,惜字如金高山白雪找不到詞的氣場……能寫這么多字的微博?還再也不要她難受?圍觀發(fā)布會去,錯了直播手心煎蛋。 ……… 維多利亞大飯店八樓會場紅毯鋪地,華燈流彩,座無虛席。 各路媒體長-槍-大-炮高高架起,工作人員“嘉賓到位”“正在化妝”“倒計時”的零碎詞響在沸反盈天里。 有人說:“路過后臺,看到霍哥兒親自給一個男人上妝修手,簡直不敢相信,關鍵是那男人還一臉別扭,霍哥兒好說好勸伏低做小地哄……只是二爺站在旁邊,沒看清臉。” 立馬有人反駁:“不可能吧……誰不知道霍哥兒涂個指甲脾氣都大得不行,而且霍哥兒現(xiàn)在明顯都不做這塊了,視效畢竟比美甲逼格更高?!?/br> “……” 逼近倒計時。 舞臺中央的led大屏幕上開始播放嘉賓動態(tài),職位加頭像,“于莫遠”“紀苒柚(二復)”“顧沉”“沈言曦”“霍星葉”都是紅人,等停到最后一位大問號,口風不嚴的主持人不小心透露是教授,下面猜測頗多—— “肯定是洛行舟沒得差,中國金融杠把子,量化交易第一人啊,之前還看到他在央視訪談上?!?/br> “江淵不是客座教授嗎?對沖基金大佬,華爾街頂級男模,微博粉絲五千多萬你敢信不是他?” “我爆冷猜個中文系,很可能是寧先生之前去世帶起一波熱度,吳果不是最喜歡熱上加熱這種事嗎?國學啊,情懷啊,感覺很有碰撞很有看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