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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除了帶上鳳君,不打算帶別的男妃一起去。 李袖春表示理解,想想整個皇宮里,帶上鳳君一個就管夠了。不管是看著養(yǎng)眼,或是打獵累了溫存一下,還是給自己的國家掙面子,鳳君那張臉往那兒一擺,那女將軍肯定都得直了眼,這些問題都能擺平。 不到片刻,恨春便捧著那弓箭過來了。李袖春新奇地摸了摸,這弓沒有她想象的重,估計是馮封刻意給她整來的。她立刻就把弓背到了身后,想要去偷偷試試。 站定在一個墻角處,李袖春讓恨春讓開,自己把弓盡力拉滿,然后她就明白了—— 馮封老婆子確實有遠見。 本皇女做不到...... 這弓大概是有毒吧,拎著不重,為什么拉開這么費力氣?!她的大臂酸痛,后背也扯得發(fā)疼。瞬間佩服起后羿來,你說他是怎么一個人射掉九個太陽的? 難道開掛? 恨春似乎是已經被馮封給指示過了,她一點兒也不驚訝,還對九皇女勸說道:“皇女不要想不開,原來皇女們的弓弦都是用絲做的,但是那樣并不牢固。所以,這一次統(tǒng)一都是用生牛皮所制,自然更加費力?!?/br> 李袖春望天,怪不得后世的人都說要一箭擊中,畢竟拉弓一次就已經這么累了,反復拉弓豈不是要累死?不過想想,也可能是自己鍛煉的太少,肌rou都僵硬了。 摸了摸精致的弓,她搖搖頭,看來你明天只能委屈委屈,在她背后當個擺設吧。 “這么說來,毓公子跟著我們還是跟著鳳君?”李袖春想了想,既然鳳君那時候通知自己女皇要求把毓公子也帶上,是不是毓柳是要跟著鳳君的? “自然是跟著鳳君。”恨春笑道:“男子不會騎馬射箭,皇家春狩,男眷不會跟著女子的,多是在后方等待計算打回來的獵物。” 哦,也是。她這記性,總是忘了女尊國里的男子比女人柔弱多了。 就這般,夜?jié)u漸深了,李袖春也因為累極,轉個頭就呼呼大睡了。寂靜的皇宮里只閃著幾盞照明的燈籠,侍衛(wèi)們盡職盡責的守著皇城。 他們揉揉眼睛,生怕睡著了放過什么不識趣的人物,惹怒了宮里的貴人。 打更聲遠去,守衛(wèi)們越發(fā)昏昏欲睡。春日里人更容易疲倦,一個小侍衛(wèi)終于忍不住打了個盹。燭火輕輕搖動,一個紅影從小侍衛(wèi)剛剛守著的地方閃了過去。 這個宮殿正是女皇用來招待遠客的地方。 從窗戶里隱隱能看見一個女子高大的身影,正與剛剛那個一閃而過的紅影拉扯些什么。 “你可真美?!?/br> 窗戶里溢出這么一句話,隨即侍衛(wèi)就被驚醒了。 她望了望窗戶里,心里反感,這從波斯國來的女將軍看著也不是什么好貨。每夜都不知是與哪個夫郎在纏綿,還總要高聲夸個幾句真美,搞得自己一驚一乍。 侍衛(wèi)嗤笑:“呸,沒見過世面的小國家。明日鳳君來了,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才叫美!” 第14章 一袖手落棋不悔 次日清晨,震耳欲聾的鼓聲在宮門響起。女皇的排場依舊聲勢浩蕩,李袖春大致也了解了一些這個國家的現狀。上一任女皇的能力確實很強,這個國家之所以沒被這一任女皇給禍害完,就是老祖宗留下來的福氣。至少,現在為止,雖然周圍的國家都蠢蠢欲動,而百姓也對這個女皇頗有不滿,但她這個皇位還算坐得穩(wěn)。 這個國家也算是大國,兵力和土地也是這附近最強大的。正因如此,女皇沒有一點兒危機感,每日不過對國家大事走馬觀花,更多心思放在吃喝玩樂上。有句古話說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論女皇下面的十個女兒,除了剛出生的十皇女,竟沒一個靠譜的。 當然,這里面最讓人頭疼的就是最無能的九皇女。從十歲開始,這個九皇女就吃喝嫖賭,對那些正經事絲毫不關注。其他皇女雖然也沒有多賢能,但是至少不會讓人抓住把柄,而且也多多少少做點正經事。 此時李袖春身邊也就跟了恨春,其余的奴婢她也沒帶。左右看了看自己的八個jiejie,真是各有各的特色。有的英姿勃發(fā),精神奕奕,想來是要在春狩上大放異彩的;也有長得一臉書生樣,身邊跟著許多小侍的;還有其中的兩人,李袖春目光停留了一下,這兩人她可印象很深刻——那三日在御馬場,就是這兩個皇女嘲笑自己。 她問了一下恨春,便知道這兩人分別是四皇女,與六皇女。都是剛成年的恣意性子,兩人是同胞姐妹,爹親是姚貴君。這姚貴君,也是個出了名的人物,只因他是陪著女皇一步步從太女走到女皇這一步的見證者,更是女皇的青梅竹馬。 本來,按理說,姚貴君應該是鳳君首當的人選,沒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奪了他的位置。 四皇女和六皇女可能是覺得九皇女有趣,這跟著女皇出行狩獵,她們就在自己附近,時不時打量自己幾眼,偷偷笑。也不知是不是又在議論自己那幾日練馬術的事情,李袖春裝作看不見,讓清水把身后的毓柳送到鳳君那邊去。 春狩里,男眷是要在后方留守的。至于皇女們自然是和女皇一道同行,而這一次的男眷除了毓柳,也就只有鳳君了,他們倆應該是要共乘一輛馬車的。 毓柳沒有回頭,今天他的打扮也十分的簡單,可能是知道狩獵場免不了風塵,他只隨意披了一件綠色單衣。 李袖春想了想,還是輕聲叫住了他。毓柳這才停下步子,李袖春從袖口掏出一個暖爐,塞在他手里。對上他的視線,她道:“你身子不好,徐太醫(yī)說受不得涼,不然咳嗽的癥狀會更加嚴重。我恐怕是照顧不了你許多,在鳳君身邊如果冷了,就讓他把這暖爐里的炭給你填上?!?/br> 毓柳目光掃過李袖春右手上已經留下粉痕的貓爪印,再看看她額頭上沒好全的磕傷,捏了捏手指頭,還是示意清水把那暖爐接過來了。 李袖春也沒看清水略帶審視的眼神,撓撓頭,自顧自的笑笑。就當是還他昨天給自己遞帕子的恩情吧,有句話說得好,禮尚往來。她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毓柳好像比之前對自己的排斥少了許多,但還是決定按照自己的想法來,不管如何,她欠這個公子哥的確實太多了。 那廂,已經坐在馬車上的鳳君似乎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讓緣春拉開了車簾,露出一張人比花嬌的臉,“囡囡。”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