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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視著李袖春,緩緩道:“上一次九皇女你匆匆離開了,這些話奴早就想一吐為快了。” 李袖春恍然。怪不得提到零塵上次說自己一直看不慣他,還在自己問會不會唱曲時,面露自嘲,原來他的歌喉就是原身九皇女毀掉的? 以及之前他提的棋子當時沒有聽懂,現在卻覺得后背發(fā)涼……這宮中的顧白,除了鳳君,別無他人。 她能理解鳳君的名號因為避諱所以百姓都不知道……才有了上次零塵問自己顧白到底如何了的事…… 只是,若是這樣…… 李袖春低下頭掩飾自己的震驚,那豈不是鳳君是九皇女一手送進皇宮中的嗎?那……鳳君之前是桃花樓的……男奴? 她覺得喉嚨一哽,想要對零塵說些什么,卻是半句話都說不出來……發(fā)不出聲,她實在是有些混亂。萬萬沒想到,真相會是這樣…………知道這件事的人又有多少? 她壓下顫抖的手,想到九皇女的不受寵,一開始以為是九皇女太無能風流才會惹得女皇的不滿……現在再重新來看,其實……一切的她以為,似乎都不是真相。 這不受寵底下所隱藏的,完全沒有那么簡單! * 等李袖春神情恍惚的回了宮,夜已深。她漫步于回自己屋的路上,還在整理自己的心緒。她懷疑女皇肯定是知情的,因為那次狩獵鳳君失蹤,女皇留下來對她說的是把鳳君“還給她”。 而九皇女既然能把鳳君上貢給女皇,身邊又有御前侍衛(wèi)馮封,怕是……不僅僅是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這么草包。 沒想到自己會穿到這么一個人身上,忍不住地啞口無言只能干干一笑?!昂薮?,你回去吧?!彼胍粋€人靜靜。 在院子里坐了許久,一直到月上柳梢頭。李袖春才起身,往屋里走去。 只是剛一推門,忽然覺得有所異樣。 里面有人?! 李袖春升起了警惕之心,從知道九皇女不那么簡單開始,她就明白了自己恐怕不會再有風平浪靜的日子。正要關上門去叫恨春或者侍衛(wèi)回來,卻聞到一陣熟悉的香氣,然后就是一個人沖入了自己的懷抱。 ”鳳……君?”借著月色,李袖春看清了懷里的人。 第32章 眼前人是心上人 月光照在鳳君的臉上,李袖春分辨清楚是誰后,就不自覺摟緊了他。心里滿是驚訝,他怎么在她的屋里……還……突然撲入自己的懷抱? “袖春……妻主……”他的手摸上了李袖春的臉頰,讓李袖春內心狂跳不已。望著月色下,頭發(fā)凌亂,目光渙散的鳳君,李袖春覺得自己壓抑了整整半月的心意,此時就要破土而出。 見他用頭蹭了蹭自己的脖子,并往自己懷里偎得更緊了些。然后看到他聳了聳鼻頭,突然勒緊了自己的腰,美目一橫,“一身胭脂氣,你又去了桃花樓?……為何……你總是如此……你就不能,只在我身邊……不看上別的男子嗎?” 李袖春聽到桃花樓三個字頓時清醒了過來,再聽到他后面的話,整個人像被潑了一桶水,驟然打了個激靈。 伸手學著他的動作,細細撫摩他微微淡粉的眼眶,看他瞇著眼蹭著自己手的動作……明白了。 輕嘆:“誰……讓你喝了酒?難道伺候你的人,不知道你不能沾酒么?”果子酒都會醉,更別說是別的了……喝的恐怕不多,身上沒有酒氣,如果不是知道他有喝醉后眼眶發(fā)粉的習慣,就差點被騙過去了。 察覺到李袖春不再撫摩自己的臉頰,鳳君竟是瞪大狐貍眼不太滿意了,他急急抓住她的手,“你……別走……你之前救過我,我把命換與你。” 沒聽到回答,他只能重復道:“你別死,求求你了……我在這世上只有你了,九皇女……別拋下顧白……” 他說到最后一句,語氣里已是帶了急促的呼吸聲。 李袖春俯下身拍了拍他的后背,靠在他頭發(fā)旁,嗅了嗅他頭發(fā)的清香。 半月前,這頭發(fā)她還親手為他梳理過……想著,她忍不住淚落了滿臉,忍了半月的思念傾巢而出。李袖春連忙把頭埋進他發(fā)間,不想讓醉酒的他看到。 “之前就說你愛逞強,你還不信。怎么能要你……要你的命來換呢?今后,我來替你還了她的救命之恩便是?!崩钚浯何宋亲樱拔蚁蚰惚WC,如果她回來,這命我賠她。如果她不回來,我也長長久久替她守著你,好嗎?” 李袖春半天沒等到他的下文,稍稍側開身一看,瞬間破涕而笑。這人……招惹了自己之后,居然趴在自己肩膀上,就這樣睡了…… 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頭,心里的疼痛與其說是在難過,不如說在心疼。她剛剛坐在院子里一直在想,如果說九皇女把他送入了皇宮,又一邊利用他還要娶毓柳,那讓他情何以堪? 在九皇女心里大概鳳君只是一枚無關緊要的棋子,但是在她眼里……這是她的心上人阿,得不到就得不到,守護他總可以吧? 恨春正要困覺,卻聽到有人的敲門聲。她拉開下人的房門一看,頓時大驚,“這,九皇女……鳳君怎么了?” “他喝醉了,走錯了地方。你點上燈,和我把他送回去吧?!崩钚浯壕鞈俚氐皖^看了看鳳君,雖然不舍,但她不能害他。 “好……”恨春趕忙扭頭拿上了燈籠,走在兩人前面領路。 趁著恨春專心致志低頭看路時,李袖春在睡得人事不省的鳳君臉上印下一吻,只是輕輕一啄,便分開了。 可李袖春知道自己,徹底栽了。她想這次過后,她再也不能用平常心來對待他。她想完了,她是真的對這個男子動了心,而且再也不只是情竇初開,恐怕這次想停也不是她能克制的了。 對不起了馮老婆子,她也明白禮不可亂??伤植皇巧?,能發(fā)乎于情,止乎于禮。 把他遞給了鳳君宮殿里的奴婢們,看著他們把他帶走,李袖春站了許久,直到看到他們熄了燈,才灑脫一笑道:“回吧?!?/br> 恨春喏了一聲,卻覺得今晚的九皇女,越發(fā)的不一樣了,從桃花樓里后來就已經很古怪了…… 次日,花顧白覺得胸口發(fā)悶,驚醒了過來,叫了外面的奴婢。頭有些痛,皺眉摸了摸自己肩膀上一側的潮濕,“昨夜誰伺候的本宮?怎么連衣服都是濕的?” 緣春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