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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一年的福氣都有了。” 夸贊的話讓秦嬸喜笑顏開,她揮揮手讓側(cè)夫去給兩人添了水來, 也擠了擠眼睛對李袖春道:“丫頭你呢?還沒有動靜?” 李袖春再遲鈍也能反應(yīng)過來秦嬸說的這是花顧白懷孕沒,她心里覺得好笑,兩人剛剛敞開了心思接納了對方, 根本沒有行過房,怎么會有小寶寶? 見她搖頭,秦嬸蹙了眉,“不該啊,這都快一年多了......袖春,告訴嬸,顧白他是不是......?” 李袖春怎么會讓秦嬸胡說八道,趕忙搖手,“不是,我們倆都沒有問題。是我們不太熱衷......”說著,她臉上飛起一片緋紅,再怎么說也是個黃花大姑娘,不能比得上正宗女尊國里出來的秦嬸那么彪悍。 “那哪行!”秦嬸拍了她一下,“這事就要趕前不趕后,否則等晚了顧白也不好生啊。而且,給個孩子也能讓男人們放心,你瞧我的正夫和側(cè)夫不就從來沒有那糟心事?” 李袖春聞言,倒是聽進(jìn)去了一些。 這些事往后她也確實得放在心上,既然她打算和顧白長長久久走下去,成為真正的夫妻......那么不得不考慮這些事了。 秦嬸還嫌不夠一樣,興奮地從兜里摸出了什么,塞到李袖春手里,“這東西是我在老鄉(xiāng)那里拿到的,丫頭你若有什么不懂的,看看便懂了?!?/br> 她的笑容讓李袖春瞬間明白了這是什么,她滿臉無語地被迫收下了這個看起來疑似是‘春宮圖’的東西,其實她很想告訴秦嬸,早在穿越初期,托九皇女的福,這些東西她都快看吐了。 偏偏這時,與秦叔聊完的花顧白跟恨春漫步走了出來,秦嬸一收手,李袖春不得不把那燙手山芋收回了懷里。 李袖春輕咳一聲,攬過走過來的花顧白,“接下來想去哪?” 花顧白眸中閃過一絲好奇,目光輕瞥過李袖春微微敞開的衣襟,“去看看馮封吧?” 李袖春松了一口氣,“好,這么久了確實沒有好好看馮封上工的樣子。”他應(yīng)該是沒注意到她與秦嬸的動作吧,她不希望給花顧白這方面的壓力,其實她也不急的,這種事應(yīng)該是順其自然的。 “那我們就不送了?!鼻厥灞е蠖亲?,抱歉地笑笑。 李袖春自然和眾人擺擺手,示意他無妨。說了一大堆吉利話,李袖春保證會在秦叔生產(chǎn)當(dāng)日過來守著的,而花顧白也答應(yīng)了秦叔會常過來坐坐的邀請,兩方才依依告別。 要去見馮封,必然要離開村子前往小鎮(zhèn)上。 一路上,蕭雅抱著小藥童買著稀奇古怪的玩意兒,恨春也像個透明人一樣跟在兩人后面不說話,花顧白這才有一種是兩人出行的感覺。 “沒什么想要的嗎?”李袖春碰了碰他的手,讓他多看看路邊的攤子。 花顧白淡淡地掃了眼周圍殷勤招呼的店主們,搖了搖頭。踮著腳尖靠入李袖春的懷中,摸索了一陣,把李袖春懷中藏著的東西悄悄轉(zhuǎn)移到自己衣袖里,整套動作如行云流水,只有抱著小藥童會武的蕭雅看到了。 李袖春還以為他走累了,把他的重量轉(zhuǎn)移到自己這里,根本沒發(fā)現(xiàn)自己藏著掖著的東西早就被人順走了。 是本書? 花顧白的手捏了捏書的邊角,他這種喜歡讀書的人,片刻就能反應(yīng)過來是什么東西。他輕輕掃了眼后面目瞪口呆的蕭雅,暗含威脅的目光讓蕭雅趕忙轉(zhuǎn)移了視線。 蕭雅可不敢拆神仙娘娘的臺,雖然她并不知道神仙娘娘為什么要偷阿姐的東西。但是......應(yīng)該沒什么關(guān)系吧?反正阿姐的東西,永遠(yuǎn)都是娘娘的。 如此這般,直到看到馮封為止,李袖春都沒能立刻發(fā)現(xiàn)其中的不妥。 “毓家表姐此人是出了名的紈绔,”馮封接待了幾人,正替李袖春分析著局勢,“主子如果想要套取她手上的死契倒也不難,她這人好美色,主子不如投其所好,等毓家表姐玩膩了清水,與她交易,這事也就水到渠成了?!?/br> 李袖春曲指在桌面上輕叩了幾下,她不懷疑馮封的話,畢竟馮封曾是御前侍衛(wèi),這大家府邸里的彎彎繞繞,沒有誰比女皇旁邊的左膀右臂更清楚了。 只是這美色要找誰來扮演,才是問題。 她確實可以隨便找個容顏甚美的男子來引誘毓家表姐,但是這豈不是與九皇女無甚區(qū)別?難道別的男子就理所應(yīng)當(dāng)跳入火坑? “我再想想吧?!崩钚浯好碱^深鎖,看了看一旁正在梅樹下與恨春交談的花顧白,小聲對馮封囑托道:“別告訴他?!?/br> 馮封心領(lǐng)神會,這美色一說,誰都比不上花顧白更合適了。既然九皇女不愿讓鳳君涉險,她也不需要戳破這層窗戶紙。 而馮封不知道的是,花顧白早就對李袖春表明了這個意思,李袖春才心有防范,怕花顧白他又起了這個念頭。 * 回去后,李袖春替花顧白松了發(fā)髻,幫他把白玉簪收到柜子里,才脫了外衣讓恨春打水,她想好好洗個澡。 這個院子并不大,李袖春想要沐浴的話,只能擺個屏風(fēng),在屋子內(nèi)間洗漱。 她也不知道是由于聽過秦嬸那些胡言亂語被刺激到了,還是她和花顧白已經(jīng)兩情相悅讓她難為情了。這一次,她不能自在的讓花顧白和自己呆在一處,而她只是隔著屏風(fēng)沐浴。 “妻主?”被趕走的花顧白不解地看了看她。 “顧白,你先去陪小藥童念書吧,我這里好了再叫你?!崩钚浯鹤箢┯翌褪遣桓铱椿櫚?。她咽了口口水,在心里默念清心咒。 天啊,到底是她的心思太糟糕了!還是這個身體太糟糕了!李袖春在花顧白出去后,捂著臉蹲在了浴桶里。她居然,好像,剛剛,那一瞬間,對花顧白有了不好的......想法。 她,明明是個黃花大閨女!怎么突然像個流氓一樣了? 李袖春放開手,掬了一捧水拍了拍自己的臉。把頭埋入水中,沉沉地吐出了幾個泡泡。她深深覺得自己就像是剛把小姑娘追到手,就腦子里亂想著把小姑娘推|倒這樣那樣的臭男人。 比起李袖春這邊的自我檢討,花顧白摸不著頭腦的跟小藥童一起研讀著醫(yī)術(shù),心思全都飄到了她頭上。 她,以前不會把自己趕出屋子的。 怎么感覺她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