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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花骨朵般的侍子們,李袖春和毓家表姐停在了一座傳來琴音的樓閣前。毓家表姐頓了頓步子, 似乎是被驟然響起來的琴聲所吸引,面上的表情微妙有了些變化。 “侍君起了?”她叫住旁側(cè)跟著的一個粉衣小侍,問了句。小侍隨即點(diǎn)了點(diǎn)頭, 在她的耳旁嘀咕了什么。 侍君?李袖春不動聲色地在后面觀察著兩人, 目光若有若無地看了下合上門扉的閣樓。 她怎么沒聽過外面有傳言說毓家表姐已經(jīng)娶了夫郎?不是說毓家表姐雖然愛美色, 卻片葉不留身么?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侍君是何許人物? “叫他和清水一起過來大廳看看新人。”李袖春只聽到毓家表姐對那個離開的小侍說了這句話,其余的實(shí)在是太小聲了, 她只能聽個一星半點(diǎn)。 新人說的是自己? 李袖春的問題馬上就有了答案, 她被安置在一個大廳內(nèi)的偏座上, 似乎是如毓家表姐吩咐的那樣,在等著清水和那個所謂的侍君。而毓家表姐則把玩著自己身上掛著的金元寶一直曖昧不明地沖她微笑。 “小白菜, 你可喜歡我這府上?” 李袖春平靜地接受了‘小白菜’這個稱呼,即使她并不懂毓家表姐的惡趣味。垂眸微笑:“大爺真是我見過最有權(quán)勢的了!”毫不猶豫地把毓家表姐位置捧得更高,李袖春一心二用地想著見到清水后該怎么給清水打眼色。 她這幅衣衫不整的模樣應(yīng)該也逃不過相處了一陣子的清水, 萬一清水看到她太過驚訝而暴|露了她的身份就不好了。 得到她的追捧,毓家表姐滿意地撇了撇嘴巴,上下的目光毫不掩飾對李袖春的垂涎。她摸了摸下巴,暗想該怎么默不作聲地把這個小白菜收為己用,其實(shí)到了她的地盤上,小白菜也跑不掉了,她只是對小白菜難得一見的清純起了興趣,不想強(qiáng)迫他罷了。 自譽(yù)為風(fēng)流的人,總是喜歡這樣拐彎抹角地享受追求異性的樂趣。 一盞茶的時間不到,門外就有了動靜。李袖春正襟危坐地往門外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了隨著那個眼熟的粉衣小侍而來的清水和...... 她兩眼大瞪,腳不安地挪了一下。 和......和零塵?! 零塵怎么在毓家表姐的府上?!莫不是侍君說的是他?方才彈琴的也是他?!他難道不是應(yīng)該在皇都的桃花樓里么? 這個變故讓李袖春的額頭突突發(fā)疼,以至于沒有第一時間低下頭掩飾住自己的容貌,那進(jìn)門的零塵和清水也就同樣把她那熟悉又陌生的臉映入眼簾。 三人都是一頓,隨即神色各異。 坐在上首的毓家表姐以為這是自己身邊的男子在為了搶奪她而勾心斗角,洋洋得意地拍了拍手,向兩人介紹了一下被自己英雄救美的男子,“這位是......”忽然想起來自己還不知道他的名字,于是又看了眼李袖春。 “李春。”事已至此,李袖春干脆去掉一個字,也不隱瞞零塵和清水她的真實(shí)身份。 聽了毓家表姐的介紹后,零塵和清水的表情更加古怪了。他們微微動了動嘴唇,半響不知道對女扮男裝的九皇女說什么,只能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見了個禮。 最先開口說話的是零塵,“妻主打算如何安置這位......弟弟?” 清水微妙地晃動了一下眼睛:...... 被叫做弟弟的李袖春也是抿了抿唇:...... 只有蒙在鼓里的毓家表姐興致勃勃地道:“春兒如果能尋到家人是最好不過的,把他安置在我府中未免不太妥當(dāng)?!彼凉M心滿眼的想著,要收服小白菜,就不能嚇到他,最好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相信馬上就能嘗到他的味道了。 “那奴家斗膽一提,妻主不如把她安置在產(chǎn)業(yè)下的客棧里。”零塵很好的做了一個善解人意,包容自家妻主發(fā)展‘外面彩旗飄飄’的侍君。 有了安身之地的李袖春就歸在了零塵手下去安排,毓家表姐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便揮揮手讓兩人下去了,只留了清水來伺候自己。反正李春這顆小白菜在自家產(chǎn)業(yè)下,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李袖春與清水目光一錯,擦身而過之時,李袖春極輕地拽了拽他的袖子兩下,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理解自己的意思。 清水的容貌近看才能看出來他與以前不一樣的地方,他要比以前來得添了一分媚色,少了一分清秀。想到他被上首那個女子jian|污,李袖春難掩晦澀地又匆匆看了他背影一眼。 踏出門外前,她只看到了清水匍匐在地上,滿臉討好地捶打著毓家表姐翹起來的小腿。 那個以前所熟識的傲嬌小侍,似乎在她這一回頭之間,從她的印象里直接被抹殺了。 看她呆呆站著對著已經(jīng)合上的門扉一動不動,零塵回頭神色淡淡叫了她一聲:“李春?” 李袖春深深吸了口氣,才繼續(xù)跟在他身后出了毓府。 一出毓府,沒有了小侍們的圍觀,零塵顯然也沒有打算裝下去了。他抱臂回視李袖春,哼笑:“沒想到前朝九皇女還有女扮男裝的愛好?!?/br> 李袖春此時由于清水的事心情不好,也沒有了以前的好脾氣:“我也沒想到那個在桃花樓里出塵不染的零塵會選擇嫁給這樣的妻主,真是大開眼界?!?/br> 被頂了回來的零塵一噎,他面色轉(zhuǎn)至蒼白,瞬間失了血色。 “你懂什么?在國破之后,桃花樓的男子全部充作了波斯國女將軍麾下的軍妓,我除了此路別無選擇!”與其被那些粗魯?shù)臄硣巳杖瘴耆?,還不如選個財大氣粗的女子嫁了。他不是沒想過逃,可是他一個只會彈琴的青|樓男子能逃到哪去? 李袖春默不作聲了,知道戳到了別人的痛楚,便不再接著這個話題敘舊。 倒是走了不遠(yuǎn),零塵對安靜的氣氛感到厭惡,又開了口:“你方才扯了清水兩下,你認(rèn)識他?”自從國破后,他就不喜安靜,因?yàn)榘察o總能讓他想到屏息藏在桃花樓里,聽著外面鐵騎踏破國家的日子。 “我是為了他來的?!崩钚浯褐懒銐m在這件事中沒有攙和,也沒有隱瞞的必要,也許以后還要他幫忙,就如實(shí)說了?!俺秲上率且?yàn)椋抑髯迂构拥拿质莾蓚€字的,暗示他毓公子在我這里,很安全?!本褪遣恢缹Ψ蕉疀]懂。 “毓公子?!绷銐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