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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顧白貼近她,小聲道:“恨春今日改名了。” “改名了?”突如其來的改什么名字?李袖春又看了看那邊似乎抖了一下的恨春,“那,她現(xiàn)在叫什么?” 花顧白的眸子一亮,嘴角挑起,好一個美人一笑,在李袖春閃神的時候,他溫言道:“惜春?!?/br> “噗?!?/br> 李袖春愣是沒憋住,嘴里的湯漏了一些出來。 “顧白?!?/br> “恩?” “放過恨春吧?!崩钚浯好嗣念^發(fā),“我不在意這個的?!?/br> 一個名字而已,就算起初是為了九皇女而取的又有什么可放在心上的。花顧白整個人都是自己的了,“再說,緣春不是已經(jīng)被前女皇給腰斬了么?咱們就留著恨春吧?!?/br> 緣春都斬了,恨春這個意味比較惡毒的留著也無妨。 “......也好?!被櫚桌死钚浯旱氖郑澳蔷吐犉拗鞯?。” 一旁的恨春頭垂的更低了。 名字是保住了,但是。 為什么,她覺得身上的寒意更多了呢! 什么叫‘緣春已經(jīng)被腰斬了,咱們就留著恨春吧’.......? 蕭雅目不斜視地擦拭著自己的劍,深深覺得還好當初自己的名字是阿姐自己起的。 如果又是娘娘起的...... 呵呵。 第70章 不夜短晝分眠 此行目的已達到, 李袖春也必須得在毓家產(chǎn)業(yè)下的客棧里多逗留幾日,以免毓家表姐找上門的時候, 發(fā)現(xiàn)她釣到手的小白菜不知所蹤了。 只是……李袖春望著拉住自己的手放在他腰側(cè)的花顧白,李袖春正在糾結(jié)該怎么與他說自己要隨零塵離開幾日的事。 零塵此時已不在兩人身邊, 他跟著恨春去找與毓家表姐有婚姻而偷跑出來的毓柳敘舊去了。 只有兩人的房間變得格外安靜,李袖春能感受到自家夫郎熨帖的呼吸聲,可這詭異的寂靜讓李袖春更加不安了。 按理說以自家夫郎的性格, 應(yīng)該不會不翻她瞞著他去見毓家表姐的舊賬,她也討好地給他戴了花冠,卻還是分辨不出顧白目前的情緒。 “我不是不想告訴你今早去接近毓家表姐的計劃, 是怕你到時候又要跟來,我不放心你?!崩钚浯何㈩D一秒,用沒被他抓住握于腰前的另一只手捧起他的臉, 耐心誘|哄著。 花顧白這一次倒是沒有故意用帶著笑容的臉來應(yīng)對, 反而是把臉輕輕依靠在李袖春的手心上, 軟軟的觸感讓李袖春心里霎時更加柔軟了起來。 他的頭發(fā)絲順著他的動作柔順地纏繞在李袖春的手指間,無比順從的姿態(tài)顯得花顧白整個人都柔和而又溫馴。 “妻主想做的我不會阻攔, 只是希望妻主要保護自己。不要再……離我而去了?!彼麆恿藙幽? 摩挲了一下她不大的手掌。 “……”李袖春被他這句放低姿態(tài)的祈求而徹底軟了眉眼。“原來我家夫郎是在擔心這個?!彼┫律戆涯橆a貼在他臉龐, “我向你保證,我不會離開了?!?/br> 她的夫郎是這么沒有安全感, 全心全意地被他所依賴著的自己,哪里還舍得讓九皇女有機會回來再傷害他。 “我會等你回來的?!被櫚坠緡佒?,還是不放心的加上一句:“可是沒有你, 我會睡不著的……” 他早已習(xí)慣了她的溫度,夜里醒來就能看見她的側(cè)臉,該怎么度過沒有她的夜晚呢? 李袖春呲牙一笑,把花顧白抱在腿上,方便他把頭埋入自己的頸窩,一邊用手指梳理他背后披散的頭發(fā)安撫著他的焦躁不安,“我會盡快回來的,一拿到清水的死契就完成了?!?/br> 花顧白閉著眼蹭了蹭,低低“恩”了一聲。 等零塵悄悄而來,李袖春也放下了花顧白,替他理了理凌亂的衣物,揉了揉他的腦袋,與零塵點了點頭,示意他們該回去了。 李袖春先行一步,花顧白不自覺跟在她后面,跟著隨行了好幾步,才想起他必須要放開她,讓她一個人去解決這件事了。 把他的所有不舍之色盡收眼底,零塵又看了看一動不動望著李袖春背影的毓柳,似乎一瞬間明白了什么。想起他與毓柳的談話,不由得停住腳步,在路過花顧白身邊時問道:“讓她這樣去幫毓柳拿清水的死契真的好嗎?你舍得?不怕她……被毓柳搶走?” “妻主是我的。”花顧白微微抬起下巴,眼底的傲然之色不容任何人看低他。說完扭頭就回去了,也沒管零塵會有什么反應(yīng)。 然而回身的一瞬間,沒人看到就算是鳳君也有患得患失的表情曾停留過,曇花一現(xiàn)。 李袖春回頭來就沒看到自家夫郎的身影了,她催了一下零塵:“怎么了?你走得這么慢?不準備送我回客棧了嗎?” 零塵搖了搖頭,也不再搭理這堆爛攤子,打頭超過了李袖春走了。 站在院落唯一一個能看到外面的鏤窗旁,花顧白抿著唇眼睛都看直了。躲在暗處的他連毓柳都沒有發(fā)現(xiàn),倒是恨春勸解道:“公子既然如此不放心小姐,為何還要讓她一個人離開?” 老實說,這真的不像鳳君的作風。如果是以前,鳳君肯定一言不合地就跟著去了?;蛘甙蝿蜎_到毓家表姐前面,開始大殺四方了。 “妻主她……”花顧白咬了下后槽牙,眼神清明,“這次不希望我插手?!?/br> 他又一次覺得這幅容貌對他來說,就是累贅。如若他長得普通些,反而不會讓袖春如此如臨大敵,也許他還能替妻主做些什么。 偏偏他出眾的長相讓他受制,冷沉的眸子閃過一絲失落?!盎匕?,天冷了?!?/br> 恨春也不好多說什么,只希望這些破事能盡早解決,她也好安心伺候鳳君,不需要再為了鳳君的情緒波動而提心吊膽。 * 回到客棧里,零塵前腳剛走,毓家表姐后腳就來了。 她看起來醉翁之意不在酒,與李袖春談話中目光時不時的逗留在李袖春的手上和面龐上。 好在李袖春在一回到這里就換上了男裝,不然怕是早就被她給識破了。 小心翼翼地陪侍著毓家表姐,李袖春一邊應(yīng)付著她口里說的幫自己找親戚的事。兩人都各懷鬼胎,短短的談話里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