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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李袖春這會兒還不懂花顧白的意思,就跟那種田的秦嬸一樣傻了。藥有問題,她本以為只是秦嬸糊涂,可被花顧白這么輕輕的提點,倒是覺得漏洞頗多! 一,秦叔孩子落了,最有好處的是誰? 二,明明是小鎮(zhèn)里的公子哥,哪怕是個庶子,也該知道自己的陪嫁藥里有什么。 三,哪怕是不知道藥里有什么,主動拿出保胎藥這一行為也有些奇怪。第一次秦叔快滑胎落了紅,可沒看他拿出什么藥品來幫忙,為何這次就這么殷勤? 太多的疑點,讓李袖春看側(cè)夫的眼神都變了。 側(cè)夫倒也不算是個傻子,他這么一瞧,就明白自己是被懷疑了,趕緊搖搖帕子捂著嘴:“那藥有問題?!一定是我家主父想害我,他,他早就看我這個庶子不順眼了。沒想到.......沒想到他竟然連這種藥都要塞給我,難道他......他是想,害了我以后的孩子?!?/br> 他嚇得神色惶惶,小鹿一樣的眸子大睜,不知道的還以為落了胎的是他。 可他說的也是有可能的,秦嬸這才鬧明白大家表情為何如此怪異,原來是懷疑側(cè)夫。她搖了第二次頭,拍了拍側(cè)夫的肩膀以示安慰,對袖春道:“側(cè)夫也是一片好心,他心地善良怎么會做這種事。而且,要真是他做的,這未免也太......太好猜了。” 秦嬸是覺得沒可能在她眼皮底下,會有這種惡毒的事發(fā)生。 花顧白聽了,靠著李袖春的肩膀愣是擋住了自己沉冷鄙薄的視線。 李袖春也是改了主意,“就算不是,這事也得從側(cè)夫的藥上好好查起,秦嬸應(yīng)該不會就這樣認(rèn)了胎兒不明不白沒了吧?至于,秦叔身體虛弱,我想把他帶回我那邊好好調(diào)理,也方便。” 她是覺得側(cè)夫有問題,可抗不過人家正主百般保護(hù),放心不下秦叔繼續(xù)呆在這里,不如從長計議,想帶回去再慢慢理清這件事。 秦嬸自然是沒有意見的,她握緊了拳頭,哄著側(cè)夫把那藥拿來,自個兒咬著唇忍下當(dāng)場砸了它的心思,遞給了恨春。蕭雅幫著把秦叔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奶Я似饋?,兩個奴婢先行回家了。 得到秦嬸絕對會仔細(xì)去查的承諾后,李袖春也拂袖摟著還把頭安在自個兒肩膀里的夫郎回家去也。 倒是路上,花顧白咬了口她的肩膀,害她不得不半路停了下來。 “怎么了?”被咬的地方帶著疼意,又不是難以忍受,讓她覺得心里癢癢的。 “妻主,那側(cè)夫明明有問題,若再逼一下便定露了馬腳,為何選擇按兵不動?” 原來是這事。 “可是,如若我們糾纏不清,倒會讓秦嬸覺得我們不知趣。畢竟我們是外家人,插手別人的家事怎么能明著來?”李袖春知道花顧白看不過秦叔落得這種下場,別人或許以為自家夫郎冷血,但是她卻知道顧白一直是對自己在意的人掏心掏肺的好。 花顧白悶不做聲了,他皺起眉頭,微仰著臉蛋看了看李袖春,又回過頭來要扒李袖春的衣領(lǐng),駭了李袖春一跳。 “妻主別動,我給你舔舔就不疼了?!彼槐菊?jīng)的說著,眉稍卻挑了起來,惑人的緊。 李袖春沒忍住在他耳朵上碰了一碰,才抱緊他道:“這可是在外面呢,別胡鬧?!?/br> 兩人這么折騰了一會兒,恨春和蕭雅早就在前面走遠(yuǎn)了。李袖春拉著花顧白的手,不緊不慢地跟著。 快要到家門,手上忽的一疼。有了經(jīng)驗的李袖春,立刻回身看向自家夫郎,無可奈何地笑了笑:“又怎么了?” 花顧白眨眨眼,一副糾結(jié)的神色,讓人看了好生著急。 李袖春對他的耐心一向很好,她也不說話,就陪著他站在外面。 花顧白終是忍不住,帶著瀲瀲水光的狐貍眼一瞬不瞬地看著李袖春,小聲問:“如果,哪一天你娶了側(cè)夫,也會偏袒他嗎?” 問出這話,他心中其實還是忐忑的。這話已算得上以下犯上了,他一個正夫沒有容人之度就算了,還當(dāng)著妻主的面擺明了嫉妒和質(zhì)問,換個女子都該甩袖而去了。 可李袖春不是任何一個女子。 她微怔一霎,低下頭笑得前仰后合。 “先不說我不會娶側(cè)夫,不偏袒你偏袒別的男子,我是瞎了嗎?”她答的斬釘截鐵,毫不猶豫。 話說回來,她相信如果是自家夫郎真要去設(shè)計誰,哪能輪得到她看得出來?要是真看出來了,也是他故意讓她看出來的。就像是方才在秦嬸家那樣,若不是他暗示藥有問題,她還真以為是意外。 李袖春萬萬沒想到,她心里的想法會在不久后一語成讖。 只是這被設(shè)計的人不是別人,是她自己而已。而這設(shè)計,早在新婚之夜便開始了。 第82章 海相逢客恨多 一夜無夢, 不知不覺已是第二日清晨。 朦朧中醒來的李袖春,再次揉著額頭抵著床柱先醒了過來。 冬天亮的晚,投過紙窗的光線能依稀看到蜷縮在墻角睡著的花顧白。他雙腿合并, 一只手握著被角放置在胸前, 另一只手?jǐn)€著拳頭放于臉旁。 暗笑他這么大的床,卻只擠那一個地方, 顯得可憐兮兮的。李袖春靠過去,幫他把眉宇撫平后, 輕手輕腳地?fù)破鸫矌?,披上了外衣離開了屋子。 與此同時, 恨春早就起來了, 正在為后院早起挑燈讀書的小藥童做早膳。聽到外面的動靜, 扭頭看去, 發(fā)現(xiàn)了倚著門而站的李袖春后, 驚了一跳。 “家主怎么起的這么早?” 李袖春看她已發(fā)現(xiàn)自己, 便不再偷看,干脆走過去揭開鍋嘗了嘗熬的湯,為恨春慢慢變好的手藝夸贊了幾句。 恨春勾著唇, 給她端了個碗道:“家主要不要也來一份?” 李袖春搖搖頭,“我還是自己做個醒神湯來喝喝吧?!?/br> 恨春反射性道:“家主別忙, 奴婢來就行?!狈畔峦刖蜏?zhǔn)備用另一個鍋來燒湯, 怪道:“家主昨夜也沒喝酒,怎么會大早上起來就要醒神?” 李袖春笑了笑:“或許是我起得太早的緣故?” 答完后,她看恨春在專心做湯, 也不便打擾,就去后院看了看小藥童。摸了摸她的頭,檢查完功課后,告訴小藥童:“師傅就快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