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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啟唇,黝黑的目光里被外面掛起的紅色燈籠映得波光流轉(zhuǎn)。 風(fēng)情畢現(xiàn)。 “公子,子時(shí)了, 尚且沒到第二日整點(diǎn)?!焙薮耗闷鹨患笠\披在了他身上, 跟著看向了支開的窗戶。 “是么......這家的鞭炮放的早了些時(shí)辰?!被櫚孜⒉豢刹榈男π?,伸手?jǐn)[開她披上來的衣服。 恨春詫異:“公子?” “天晚了, 該歇了?!被櫚椎? 腳步輕巧地往里間走去。 恨春糾結(jié)地捧著那衣裳,猶豫了幾番, 還是阻攔道:“公子, 方且看完皇家煙火再睡吧?!?/br> 花顧白低著頭,那雙狐貍眼瞟了眼恨春,在恨春忐忑不安之時(shí),才緩緩收回了視線,輕道:“不了, 你和蕭雅慢慢看吧?!?/br> “可是......” “別說了。”蕭雅扯了扯恨春的衣袖,很有眼色的無奈道:“就算是新年, 娘娘也沒心思守夜了,就讓娘娘陪著阿姐吧。” 恨春放下了衣裳嘆了口氣,手摸了摸那嶄新的衣服道:“可是就算公子不忍心讓家主一個(gè)人躺在床上過年,也該好好放松一下了啊?!?/br> 月光似是感受到人間的喜悅, 瑩瑩發(fā)亮,任多少烏云也無法阻擋它的光輝。恨春與蕭雅兩人便守在屋外的臺階上,抬頭賞月,邊低低敘說著這幾日的事。 恨春把頭靠在膝蓋上,好奇道:“那金家,真的把金管事給辭了?” “恩,我今日聽女郎中說的,應(yīng)該不假。那金家正夫怎么會讓綁架民女,指使殺人這種事情安在自己頭上,也只有把病懨懨的金管事給推出去了?!笔捬呕氐?。 “呵,也罷。反正公子也說了,這事本不欲拉那金家下水?!焙薮赫A苏Q郏谌チ藚拹褐骸叭舨皇邱T封把車夫擒住,并扔到了里正面前,恐怕還真沒辦法逼得金家棄卒保帥。” 當(dāng)日,蕭雅與公子救起落水的家主,馮封提刀對上了狂奔而下的車夫。在十人隊(duì)的包圍下,車夫是插翅難逃,只能束手被擒。盤問下,才知是家主先逃跑了下來,兩人你追我逃之間,難免有所損傷,而家主又受傷在先,被刺了幾劍后,選擇跳入河中釜底抽薪。 在場眾人都不敢深思,那一日如不是他們動作快,不管是帶傷落水逃走,還是被車夫抓回去,都夠家主喝上一壺了。 而公子更是面色陰沉的抱著家主,重復(fù)著“幸好”兩個(gè)字。 幸好,沒有錯(cuò)過?幸好,還來得及?無人知道他想表達(dá)什么,只能默默陪在兩人身邊押送著車夫。 后來公子關(guān)著門與馮封說了什么,第二日外面便有了里正府前有奇怪的幾人被綁在門口,像是棄嬰一般被隨地扔了的傳言。等眾人再細(xì)看,魂都被嚇散了。這幾人俱是斷腿斷腳,而有一人看似四肢健全,但是脖頸卻戴著個(gè)鐵環(huán),上面附著鐵鏈牢牢綁在了府門前的石墩頭上。 這遼山下的村落小鎮(zhèn)何時(shí)見過這種場面? 大家又驚又怕,恨不得趕緊問清了這些人的身份,還有事件的始末。 金家被牽連,一時(shí)流言飛起,說是金家得罪了什么江洋大盜導(dǎo)致車夫和下人才會被這樣如棄狗一樣丟在里正府前。又有人說,這是有血海深仇,才會如此作為,怕是金家在生意上逼死了的人家來報(bào)仇了。 金家至此生意大挫,金家女主人大怒,剝絲抽繭般調(diào)查,這事算是正式被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上。 花顧白在第三日才慢悠悠站出來,讓馮封出馬把車夫做的事說了出來,□□可是大罪,里正氣得臉都白了,連罵了好幾句“孽障”。 最最讓人看不懂的是,金家忽然丟出來一句:此事與主人家無關(guān),完全是金管事對李家正夫有私心,才□□,目的是為了讓李袖春回不去,從而偷得別人家夫郎。 而金管事與那些被剁了四肢的女子們的夫郎私通之事,也捅了出去。 金家管事成了人人喊罵的過街老鼠,她的病也被人說成是做賊心虛后怕而患上的心疾,金家正夫更是聽從金家女主人的話直接把她抬了出去,閉門謝客。 自此,不僅是里正頭疼地把一眾犯人囚了審理外,花顧白的美艷之名也突然走俏。 ——第一次被搶婚可以說是毓家表姐混球慣了,可連金家那管事都算計(jì)來算計(jì)去要得到此男的歡心,可不說是絕色佳人么? 馮封在蕭雅和恨春正說到此處時(shí),走近來,手上還拿著一團(tuán)炮仗。 “在說什么?” 兩人一驚,趕緊從臺階上站起,把方才說的話重復(fù)了一遍。 馮封先是瞪了兩人一眼,把炮仗隨手遞給蕭雅,道:“你們兩倒是說的痛快?” “當(dāng)然,惡人罪有應(yīng)得,自然痛快!”蕭雅心直口快。 馮封冷哼一聲,搖搖頭:“你以為公子艷名在外很好?” 恨春皺了皺眉頭。 馮封繼續(xù)道:“這事本有許多善后辦法,公子心急了。手段太直接,除了可能會暴|露我們的身份以外,對公子的名聲也不好。那金家捅開金管事覬覦公子的事,是故意扯公子下水的,不過也有可能是金家女主人察覺到了什么,算是給我們的警告,讓我們就此收手,不可牽連無辜?!?/br> 恨春恍然大悟般點(diǎn)點(diǎn)頭,隨即有點(diǎn)苦惱道:“那......莫非,前幾天秦家側(cè)夫親自上門來認(rèn)罪,把秦家正夫接走一事也是金家女主人的手筆?“ “秦家側(cè)夫說那墮胎藥是金管家給的,并自請下堂,你覺得真的會有男子會這樣心甘情愿糟蹋自己的名聲么。即便真是秦家側(cè)夫做的,他大可不必如此拖泥帶水折騰了這么多事,他開始分明是想誣賴在金家正夫頭上的,說是陪嫁物品沒過他手,全全是金家正夫的把戲,此時(shí)卻突然改口認(rèn)罪說是金管事做的,太奇怪了?!瘪T封面上染上幾分鄭重之色:“那金家女主人,是個(gè)有手段的?!?/br> “秦家側(cè)夫的親娘讓他認(rèn)得罪?!”蕭雅一知半解撓撓頭,不能理解般道:“可那是親兒子啊,就算護(hù)不住,也不該推出去吧?!?/br> 推出金管事還能理解,哪怕是家生子主人家也不會稀罕你的命。 “真亦假時(shí)假亦真,無為有處有還無。不管秦家側(cè)夫是否是故意做了害人落胎之事,他想陷害金家正夫他后爹為真,身為金家女主人不管如何都要讓自家正夫的體面保住,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