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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這一套,你嘴里還有一句實話么?” “我自然沒有忘記我說過什么。”他忽然笑了。 那種陰測測的笑容讓安晴心里都有些不舒服,“我想要的東西,小姐你不是從來都明白么。” 酥酥麻麻的熱氣噴在耳邊,登時讓她身體微微一顫,,他猶如惡魔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道。 “如果您不知道,怎么會從一開始就不斷挑撥我?!?/br> “您比那些上流社會的小姐們聰明多了,我想要什么,我的身份又是什么,您難道不是從來都清楚么?!?/br> 她難以置信的看著這個平日最會隱藏自己那副嘴臉的男人,他居然能說出如此近乎賴皮的話? 本能的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她只好搬出他以前的話揶揄他,“你可別忘了,我們之間的身份不對等?!?/br> 他的眼眸倏的一瞇,掠過的寒光惹人心驚,旋即恢復(fù)如常,慢吞吞的說,“那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男未婚女未嫁?!?/br> 不,即便是男婚女嫁,他想要的東西,一樣可以動手搶過來。 不管是人,還是錢,還是權(quán)力。 這個男人,拿她氣他的話來堵她。 她就不信逼不退他,“這件事至少要你情我愿吧,可惜我本人并不情愿跟你上床?!?/br> 他邪肆地上下打量著我,“哦?我還以為你穿成這樣就是為了誘惑我呢!” 安晴頓時十分后悔穿了這件裙子,表面依舊神色自若,“你誤會了,我絕無此意。” “相信我,你會變得情愿的?!彼劾锪髀冻鰟菰诒氐玫臎Q心 誰人不知道,若是娶了安晴,便等于娶了她身后的背景,甚至是半個家產(chǎn), 406、攻略腹黑反派 的身份這樣,他以前卻總是以厭惡的目光來看她。 可是如今看來,或許換一種方式也不錯。 那是一種能夠達到捷徑的方式。 他勾著唇,看著她,雙手并腳將人壓在了床上,瞇著眼就低頭朝她俯身過去—— …………………… 頭一歪,她卻堪堪避開了對方,微微皺眉看著他,手推開他的頭,“你小心我喊人?!?/br> 瞇了瞇眼,安德烈手撐在對方的頭側(cè),低沉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一邊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領(lǐng),極為慵懶的模樣,“小姐,從一開始,你不就是希望這樣?” “……” “你真以為我不敢叫?” “小姐可以試試看?!?/br> 她瞇了瞇眼,盯著對方那似乎沉著冷靜的表情良久,忽而就張開了唇,待要說話卻猝不及防被人用手壓住了唇。 抬眸便對上他黑沉的雙眸,那張精致的臉湊她湊的極近,鼻尖頂著鼻尖,有點癢癢的。 然而…… 不過短短幾秒的功夫,安德烈微微詫異,并且有些吃痛的皺起眉頭,就看到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唇瓣,視線落在被她咬出鮮明牙印兒的手掌。 想和她對著干,還想要威脅她。 他當真以為她要攻陷他,自己就得全部趨于服從么? 不不不,顯然他想錯了。 她忽然勾唇狡黠笑了笑,忽而鯉魚打挺般直起了上半身,額頭“噗通”一下就撞在了他的下巴上。 耳邊是痛呼聲,這讓她十分滿意的勾起了唇角。 緊接著下一瞬,她就翻身而上,抬起胳膊對準她狠狠一推,柔軟的床微微顫動,轉(zhuǎn)眼,他整個人就已是仰躺在了床上。 安德烈有些不能回過神似的看著她。 她嘴角掛著那種勝利的笑容,下一瞬就坐在了他的腰間,雙手撐在了他的頭兩側(cè),這次反而低頭俯視著他,眸中充滿了戲謔的意味。 “安德烈,我并不是那么蠢的人。” 她垂著眼睫,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滑過他的臉側(cè),她笑了,“這種時候,你更要說,是,我的小姐才更對?!?/br> 此刻他仰躺在床上,稍顯凌亂的發(fā)、隨意敞開兩扣的襯衫、再加上精致的五官、英挺健碩的體格,渾身散發(fā)著慵懶頹廢,性感得一塌糊涂! 而對方那雙眼睛卻冷冷的看著她,眸中泛寒。 她手指穆然就壓在了他的唇上,“就算是做這種事情,也該得是我上你下!” 安德烈眼角抽搐了一下,雙手就掐在了她柔軟的腰肢上,有一點沒一點的緩緩收緊手指。 緊接著,他便抬起手壓住了她的頭朝自己這邊帶—— 猝不及防的襲擊的唇堵住了她的所有抗議。 健碩的身軀熨貼著她,使彼此的身體不留一絲縫隙,緊緊密合。游走的手掌溫?zé)崃怂募∧w、血液,直達心口。 熟悉的狂野吮吸一下子就崩陷了她的理智,如電流般的觸感震得她七葷八素。 迷迷糊糊之中,她微微將眼睛張開了一條縫去看,只覺得他似乎經(jīng)驗很豐富的樣子。 他將她的手撥到一邊, 407、攻略腹黑反派 他將她的手撥到一邊,壓身上來,**的唇舌包裹住她的耳垂,以齒尖輕輕嚙咬著,含混不清的說,“小姐,你還滿意么?” 她眼皮依然合閉著,卻抗拒不了這個調(diào)情高手的誘惑,不由自主地配合著他,任由游走的雙手撩起一簇又一簇的火花,進而演變?yōu)橄碇苌淼臒崂耍K于,她主動的迎合而上,激情愈燒愈旺。 這樣迎合著對方,似乎并不再像是平日里針鋒相對的兩個人了。 男人和女人之間,其實說起來也不過如此。 兩個人若都是好強的性格,那么這場偽裝的游戲不過也只是輸在誰先攤牌。 可是,她已經(jīng)攤牌了,他之前卻仍自別扭著。 迷迷蒙蒙之中,她能感受到他那炙熱的雙手和唇瓣不斷的落在她的身上,洶涌而來的吻,她堪堪躲過幾分,喘氣著的時候,頗為抱怨,“我要在上面?!?/br> 不過是極小聲的一句話,可卻頓時讓男人的動作更加激烈起來,唇角猛然一痛,她似乎嘗到了血的味道在口腔之中來回流竄。 瞪大眼睛,她推開對方的頭,“你敢咬我!” 猝不及防對上安德烈陰沉如水的雙眸,黑漆漆的像是要把人一口吃掉一般,全身都似乎在散發(fā)著一種危險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