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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黑眸之中閃現(xiàn)一抹精光,剎那之間,便掃過全場。 登時,每個嬪妃都忍不住摒住呼吸,生怕驚動了那人,讓他有絲毫的,丁點的不快。 華祁皺眉望著眼前的這一幕,一開始還有些許的不太明白,可是望著那抹縮在角落里嬌俏的身影,沉寂了片刻,終于是內(nèi)心漸漸涌出一股淡淡說不出來的感覺。 當(dāng)他一步步的穿過長長的走道,走到了她身前的時候,眾位嬪妃皆是忍不住倒抽了口氣。 便見那男子微微俯身,黑色如墨的長發(fā)隨著動作微微散落在肩膀,皺著眉頭,他執(zhí)起那軟軟乎乎的小胖手。 恰好便對上她有些慵懶的眼神。 華祁禁不住瞇了瞇眼睛,“你在干什么?!?/br> 安晴瞥開了自己的眼睛,不去看他,“沒有啊?!?/br> 華祁沒有在繼續(xù)問下去,只是拉起她的小手站起身來。 此刻窗外的天色早已黑暗下來,她留在這宮殿內(nèi)這般多的嬪妃是要做什么。 “夫人進宮多日未曾拜訪眾位妃嬪,只是今日天色已晚,眾位還是早些回去,待來日方長,我與夫人再去向各位一一拜訪?!?/br> 忍不住勾起了唇角,安晴瞇著眼笑的像只吃到糖胖乎乎的肥松鼠。 宮殿之內(nèi)一時之間便陷入了詭異的寂靜之中,安靜的不像話。 這時候,安晴才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望著一群人小聲嘟囔了一句,“早就和你們說我是攝政王妃了,可是你們不信,我也沒有辦法呀。” “吧嗒”晶瑩瓷白的茶盞順著手掌滑落在地,玉蘭嘴唇不住的哆嗦著,望著眼前的那一幕,終是不可置信的搖著頭。 噗通—— 猛然便在眾人的驚叫聲中昏了過去。 ………………………… “抄書五十遍,若是今日抄不完,你不許去睡覺?!?/br> 華祁皺眉,視線掃過安晴那稚嫩的小臉, 433、這位大叔是反派 見對方還是一副笑瞇瞇的模樣,心里便忍不住騰起一股怒意。 他終于知道自己在進宮殿之前的感覺是什么了,那是他成為攝政王之后,很久再也沒有體會到過的感覺。 生氣。 他自打成為攝政王之后,便再也沒有如何生過氣,除卻在國事上有時候會和大臣們針鋒相對,可是在對待平常的事情之上,他現(xiàn)在很少會再動氣。 “老老實實坐著?!?/br> 一道銳利的眼風(fēng)掃過來,安晴撇了撇嘴,只好又乖乖的坐下來。 拿起毛筆,一點點的用自己歪歪扭扭的字體抄寫著那所謂的經(jīng)書。 “小叔叔,嬤嬤今天做了特別好吃的東西,你這么晚回來,應(yīng)該還沒有吃……” “閉嘴。” “……” 安晴癟了癟嘴,頗為無聊的趴下來,無聊的踢著腳。 良久良久,當(dāng)安晴抱著一疊抄好的書卷遞給華祁的時候,卻被對方帶著怒意的笑給弄的有點脊背發(fā)涼。 “這就是你寫的?” “對啊?!彼鐚嵉膽?yīng)答。 華祁只是頓了頓,沒有再繼續(xù)說話,只瞧他微微吸了幾口氣之后,沉默的將手里的那疊紙放在了桌邊。 而后又低下頭,再度埋入他的公文之中。 低沉又淡然的聲音便在她耳邊響起。 “不算,繼續(xù)去抄?!?/br> “……” ……………………………… 安晴雖然覺得自己這次做的有點過分,但是其實說起來也并不是很過分。 一群女人對華祁抱著那樣的想法,她這樣做也不算過分吧。 不過,她還是老老實實的將華祁要她抄寫的那卷經(jīng)書又抄寫了幾十遍。抄完之后,她便連忙叫宮人收起來了。 實在困倦的不行,她趕緊去睡覺了。 再次見到華祁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日的半晚上了,她這邊剛剛吃了點點心,華祁就下朝回來了。 看到華祁的臉,她不自覺的就目光有點躲閃起來。 小氣樣兒,不就是多占用了會兒你的宮殿嗎,怎么能這么小氣呢。 實際上來說,她還是一個小孩子呢,抄了那么久的經(jīng)書,要是能心里沒有點氣兒,那才叫奇怪。 華祁回到宮殿之后,便再也沒有見到安晴像是平日那樣跑出來,叔叔好,叔叔吃飯那樣迎接他了。 心里不自覺的就又那么點空落落的,咳咳,又有那么點不言而喻的小情緒。 不過,他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默默的吃了飯之后繼續(xù)批改奏折和公文。 他覺得,這不過是孩子的賭氣罷了,過幾日便會好。 可誰知道,安晴這丫頭還挺有脾氣。 賭氣一連就是十天半個月。 這日晚歸,華祁見她依舊那副樣子,甚至是已經(jīng)吩咐著宮人,準(zhǔn)備收拾收拾回以前的行宮的時候,便終是頗為無奈走到了她的身邊,奈何問了幾句話都沒有什么回應(yīng)。 想來想去,最終是有些無奈的將人用抱小孩兒的姿勢抱在了懷里。 “……” 華祁的手環(huán)在她rourou的腰上,將她整個人抱坐在了腿上,一手半攬住了她的肩膀,用低沉的,較為溫柔的聲音道,“聽說你今日沒有吃飯?!?/br> 434、這位大叔是反派 頓了頓,只瞧懷里的小姑娘沉默了半晌,這才吞吞吐吐。 “誰說的我沒吃,我只是才睡醒好不?!?/br> “……” 華祁隨便挑了個話題,卻被對方毫不留情的掐斷,大叔不禁頗感無奈。 他平日繁忙,很少和人溝通,以他的身份和地位來說,實則也并不需要可以去討好任何人。 所以這種情況對他來說,是特別陌生的。 他想了想,正要說些什么,卻見懷里的小姑娘磨蹭磨蹭從他的膝蓋上爬下來,站在地上。 而后,只瞧她跑到旁側(cè),拉著把小椅子走了過來,自己便坐了上去,和他面對面。 華祁的視線落在她的小臉上,只覺得那白饅頭一樣rou乎乎的臉一定是非常軟,沒有說什么,只是微微傾斜了身體靠在桌案邊,眸中升起兩份趣味盎然。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