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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沉的黑眸蘊(yùn)藏著幾分銳利。 “工作應(yīng)該很忙吧?!绷季昧季?,他忽而道。 “沒關(guān)系,不忙的,陪靳總?cè)コ霾畹臅r間我還是有的。” “……” 頓了頓,“新調(diào)過來,應(yīng)該有不少事情不熟悉——” “沒關(guān)系,酒店內(nèi)的流程其實(shí)大都差不太多,我沒什么問題?!?/br> “……” 585,上司太悶sao 助理在一旁聽得一頭霧水的,莫名感受到氣氛十分怪異。 心道:老板什么時候這么關(guān)心員工的工作了? 但是這種怪異,他又說不上來是哪里不對。 靳炎這個人平時身邊很少有女秘書,幾個助理也都是男的,所以很少會出現(xiàn)辦公室戀情,也自然沒有那些曖昧。 盡管安晴將對方幾乎所有問題都回答了完美無缺,可是還是讓靳炎沉默了下來。 她勾唇笑了笑,而后道,“靳總,時間是下周?” “……” 倒是靳炎身邊的助理挺熱情的,“沒錯,安經(jīng)理,你下周一上午十點(diǎn)左右,準(zhǔn)時過來就可以了?!?/br> 靳炎面無表情。甚至沒有說話, 他手指在桌面上敲了兩下,緊接著側(cè)臉淡淡瞥了眼助理,眸中有絲絲危險。 意思在說,帶誰去的這件事再重新選。你先把人打發(fā)出去。 助理接收到老板的視線,微微一愣,瞇著眼暗自回味了一會兒,這才恍然大悟。 “安經(jīng)理,你還是下周一上午八點(diǎn)左右到,早點(diǎn)出發(fā)過來,晚了時間就不好了?!?/br> 安晴笑瞇瞇:“好的,沒問題?!?/br> 靳炎:“……” ……………… 瑞士的行程敲定在下一周,時間如約而至,安晴簡單交接了工作,布置好了事情之后便匆匆的趕往朝靳炎辦公室那邊去。 “這是巧克力,這是奶茶,我不太喜歡這種口味的,也不喜歡吃奶茶里的珍珠,所以專門買了這種,你要不要嘗嘗?” “……” 靳炎覺得這個某人在他耳邊十分之吵鬧,但是他又無法明說,只能在對方熱情如火的同時冷淡的回應(yīng)又或者是干脆不理會。 “不用?!?/br> “味道還是挺好的?!?/br> “……” “靳總,你上飛機(jī)一直在睡覺,昨晚沒有睡好?” “……” 坐上飛機(jī)已經(jīng)長達(dá)一個小時,靳炎就聽了不下半個小時的廢話。 他干脆帶上從來不用的眼罩和耳塞,沒有回頭,淡淡:“一會要工作,注意休息?!?/br> “靳總,沒想到看你不茍言笑的,還是挺關(guān)心員工的?!?/br> “……” 靳炎眼角一抽,干脆什么都不說了。 安晴勾著唇角,斜眼看著對方的側(cè)顏。 只瞧對方緊緊閉著雙眸,濃密的睫毛在高挺的鼻梁投射下一片淡淡的陰影。 唇瓣流暢的線條還有脖子上的喉結(jié),一切都是吸引女人致命的利器。 看了看,她笑了。 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人不管在任何時候都是很有魅力的一個人。 飛機(jī)不知行駛了多久才緩緩?fù)O?,安晴忽而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br> 靳炎剛剛睜眼就入目看到這樣一副場景。 披散著一頭長發(fā)的女人,一手撐著下巴,露出白皙如玉的脖領(lǐng),斜著眼瞥了他一眼,“靳總,到了?!?/br> 他一手撐著椅背坐正身體,“我先去趟衛(wèi)生間。” 說完,還不忘側(cè)臉瞥了一眼對方,慢慢站了起來。 恰逢此事,飛機(jī)降落的時候微微一個晃動。 靳炎剛站起來,猝不及防就歪了歪身體。 “咕咚——” 身體上猛然一重,安晴一愣…… 586,上司太悶sao 安晴微微一愣,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恰好便對上某人漆黑的瞳孔。 以及…… 她微微笑了,側(cè)轉(zhuǎn)視線,臉上露出一抹嬌羞,“靳總,知道您久旱逢甘霖,但是左右下了飛機(jī)之后就有酒店,何必著急在這一時?!?/br> “……”靳炎額角青筋跳動,臉色很難看。 實(shí)在不愿意承認(rèn),因?yàn)橐馔獾氖鹿?,他將他的員工給撲了,而且還是個女的…… 連忙用手撐起身體,他這么多年以來,難得狼狽的站了起來。 “其實(shí)沒關(guān)系,我不介意的……” 偏偏對方這個時候看了他一眼,那欲語還休的眼睛還在他下半身掃了掃。 “……” 眼角抽搐,靳炎難得表情有些扭曲。 想要說什么,可是話到了嘴邊,卻覺得說什么都不合適。 安晴瞇著眼,全盤不管面子吧唧掉在地上的某人,自己笑得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靳炎也自此有了最后悔的一件事,那便是為什么要和這個女人一起出差。 于是這一刻也有幸光榮成為他永遠(yuǎn)都不會忘記的一件事,最痛惡,卻偏偏越想記憶越深刻的一件事。 ……………… “我聽說這里的料理很好吃,靳總我們不要嘗嘗?” 隱忍勃發(fā)一上午的男人終于忍不住多次抽搐的嘴角,“記住你是來這里工作的!” 聞言,安晴倒是微微一愣,不過很快她就笑了,跟在他身后慢慢走著,“我知道,但是總是要吃飯才可以吧?!?/br> 說實(shí)在的,安晴也不得不承認(rèn)靳炎的確是一個嚴(yán)謹(jǐn)?shù)娜?,自打上午和他馬不停蹄的來了瑞士之后,對方就似乎一個勁兒的在談工作。 自然了,其中包括了不少行程,她也終于明白對方為什么出差要帶兩個助理了。 不過她自認(rèn)為也沒有拖別人的后退,該做的事情一件不落的做完,期間跟著他跑了幾趟也沒有休息。 勞逸結(jié)合,她作為員工,認(rèn)為十分有必要給他一個提醒。 沒看另外一個小助理臉色都發(fā)白了么。 萬惡的資本家。 靳炎這才有些微微愣神的看了她一眼,而后另一個隨行的助理也道:“差不多一點(diǎn)了。” 語氣里的意思顯然是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