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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的。 喉頭登時便是微微哽塞,他咕咚吞了下唾沫,不知怎么,臉頰便登時開始泛起一陣灼熱。 有些漲漲的的難受。 被那視線盯著一直瞧著,良久,他終是忍不住側(cè)轉(zhuǎn)過了視線,不再去看對方了。 安晴也挪開了視線,緊接著,順著下移,便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了腰間有灼熱的肌膚捏著自己。 她望著對方顯得微微尷尬的側(cè)顏,禁不住便緩緩瞇起了眼睛來,一低頭,便看到了自己大片敞開的那白嫩的肌膚。 雖然她的胸圍算不得傲人,但是隨著那呼吸胸前的一起一伏,倒還是挺誘人的……盯著看了片刻,她忽而勾起了唇角—— “靳總,你這是……” “饑渴了?” 瞳孔驟然縮緊,靳炎的臉便轉(zhuǎn)了過來,黝黑的發(fā)亮的視線便落在了她那白皙的猶如羊脂玉的臉頰上。 偏生是這樣俏生生的一張臉,那樣飽滿瑩潤的唇,此刻卻又說出了那種讓他恨不得用力掐她一把的話來。 ……………… 瞇起的黑眸盯著她看了良久良久,忽而深深虛了口氣,閉了閉眼,靳炎似乎有些隱忍的模樣,片刻之后,一手撐在那微微塌陷柔軟的床上,一邊微微直起了腰身。 另一手指自她那光滑的肌膚上緩緩抽離,極其緩慢的,似乎還帶著些許清淺的眷戀一般。 癢癢的感覺頃刻就讓她皺了下眉,急促的喘息出了聲—— 嬌嬌氣氣的聲音聽到了他的耳中頃刻便讓他身體微微一顫,身體緊接著的便僵硬了起來。 616,上司太悶sao 她瞇著眼,忽而勾唇笑了下,“靳炎?” 這次的聲音不再具有平時那種攻擊性的意味了,而是帶著些許撒嬌,又帶著些許甜軟,清清甜甜的。 他輕輕側(cè)過頭,便見她抿著唇,笑著。 視線緩緩下移,不自覺就那么滑過了她的前胸,白皙圓潤的肩頭,末了,良久良久才徹底抽離。 “早點睡覺?!彼曇糁杏袦\淺的壓抑,低沉而沙啞,不過依舊是帶著些許的忍耐。 “睡什么覺?”她忽而挑眉望著對方,眸中帶著些許的怨怪,“你都把我吵醒了,我怎么睡?” 靳炎漸漸捏緊了手指,沒有回頭,坐在她的身側(cè),也不去看她,沉默了良久才道,“……我只不過是叫你起來洗澡而已。” “你難道不要洗澡?” 安晴自他身后看著他的背影,不禁撇了撇嘴,而后挑了挑眉,顯然對于他的回答并不同意。 她說著話,見對方始終不肯回頭看她,不禁心里就有那么點不快起來,伸手便扯住了他的手腕。 那細膩光滑的觸感登時便讓靳炎身體又是一滯。 “你怎么不看我了?” 依舊是撒嬌的聲音,靳炎微微咳嗽了一聲,又是良久良久,將自己的手腕從對方的手指之中緩緩抽出,正要站起身來—— 安晴忽而挑起唇,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來,猝不及防便用力握住了他的手腕,狠狠的向后一扯—— 頓時,眼前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靳炎為料到事情會如此的發(fā)展,一時之間竟是沒來得及反應,徑直的便朝后栽了過去。 “噗通——”重重一聲。 隨著柔軟的床墊,軀體有力的彈跳了一下,緊接著,靳炎便感覺身體皮膚之上微微一涼,他忽而低頭,便看到不知何時,緊緊系著的浴袍已是散落開來,露出了大片精壯的胸膛。 細細密密的雞皮疙瘩便自皮膚慢慢的蔓延開來,頃刻,他禁不住便戰(zhàn)栗起來,心中穆然騰升起怒意,他忽然轉(zhuǎn)過頭,目光帶著些許怒火的看著對方。 卻猝不及防她白皙如玉的臉頰撞入了眸底深處。 對方半瞇著眼睛,微微的勾唇笑著,白嫩的臉頰上泛著淡淡的粉,彎彎如月的眸子又帶著些許的壞。 幽深的眸子頃刻便帶了些許的深沉,他的呼吸穆然之間便急促了起來。 偏生她離得他極近極近,在他怔忪的剎那,她便忽而抬起了雙手環(huán)上了他的脖頸,身體緊緊的貼合著他堅硬的身體。 輕聲道:“靳炎……” 清淺的,帶著極具誘惑性的,便那么侵入進耳中,讓他的臉色也逐漸開始發(fā)燙。 軟軟的,又糯糯的。 她親眼看著他的臉色漸漸由蒼白轉(zhuǎn)為微紅,而貼合著她身體的那軀體,似乎也漸漸火熱起來。 她視線下移,最終落在他那大片毫無遮蔽的皮膚之上,禁不住登時又瞇起了眼睛。 有些冰冷的手指便忽而觸摸上了他的脖子,指尖帶著清淺的力道緩緩的摩挲著,感受到對方的身體在她的掌心微微輕顫著, 617,上司太悶sao 她不禁滿意的勾起了唇角。 似乎是察覺他的視線,她笑了,挑眉看著對方,“你剛才摸我了,現(xiàn)在我要摸回來!” 那直白的話語登時刺激的他呼吸又加重了兩分,視線隨著她落在他胸膛之上的芊芊玉指而移動,登時便覺得整個人都火熱了起來。 然而—— “放、手!” 幾乎是有些咬牙切齒的聲音了,眼睛都泛著些許的微紅。 這是被她刺激的。 “不要?!彼翎叺耐种覆豢蠌乃锹?、露的皮膚之上離開,反而是湊得他更近了。 灼熱的呼吸撲在他的臉上,唇瓣就在他的眼前。 “對了,我記得伯母說了什么,恩?”她漆黑的眼珠子嘀哩咕嚕的轉(zhuǎn)著,帶著狡黠的笑意,又道:“恩,不單單是伯母,我記得奶奶似乎也說了些什么?!?/br> 靳炎沒有說話,只是由她的臉上將視線挪開來,垂下了睫毛,微微的有些顫抖。 “……恩……”她話沒有說完,只是笑著,帶著些許壞壞的意味,可是在他人聽來,那未說出的話,卻更讓人覺得壞。 他視線最終落在她圓潤的肩頭,暈染的燈光下,偏偏那皮膚白的透亮,又硬生生的勾起他的欲、望。 她還在耳邊嘀嘀咕咕的說著什么,可是他卻漸漸覺著自脖頸開始騰升起一陣微微的熱,順著耳垂,最終蔓延而上臉頰和眉眼尾處—— 緊緊閉著雙眸,良久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