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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闔上門,規(guī)避了眾人的視線,獨自走到了那床邊坐下。 一手托腮,她半倚著床欄,歪頭看著柳容,對方似乎已經(jīng)睡熟了。 她也打了個哈欠,就那么歪著身子靠著床欄半瞇了眼睛睡覺。 【叮,恭喜玩家,目標好感度 10,總好感度10 】 ……………… 這一覺睡的不大安穩(wěn)。 是了,任憑誰坐在那里睡覺大都會醒,安晴不過迷迷糊糊的閉了會兒眼,抬眸便瞧見外頭的天色似乎已是有些黑了。 深深吸了口氣,她打了個哈欠,抬手伸了個懶腰。 皺眉想著,這是過了多久了? 想著便站起了身朝外稍微走了幾步,推開了門窗,發(fā)覺外頭淅淅瀝瀝的雨似乎已經(jīng)停了,只是此刻冷風刮的厲害。 回頭瞥了一眼床榻之上的柳容,她又連忙把窗戶給闔上。 在屋子內(nèi)慢慢的轉了幾圈之后,又才回到了床邊,旋即低頭去看床榻之上的柳容,對方卻似乎依舊睡的很熟,躬身便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想了想。 此刻他似乎沒有再出那么多的汗?jié)n了,也不再發(fā)熱了。 想了想,她輕手輕腳的推門而出,站外頭喚了幾聲,叫了幾人過去做一些飯菜……可是想了想柳容平日里那只吃小白菜的古怪嗜好,還是讓人只做了容易消化的粥和清淡的素菜。 不多時,那一兩三碟乘著清粥的飯菜端上來的時候還冒著股股的熱氣,縷縷的白煙自含著涼意的空氣之中,騰升而起—— 端著碟子便快步走到了床榻一邊。 垂眸,視線掃過床上那人依舊蒼白的臉色,緊閉的雙眸…… 不禁有些犯了難,這到底要不要叫醒他。 柳容的性格的確有些古怪,再加上他的身體一時半會兒又不舒服,惹毛了他也不是好玩的。 歪了歪頭,她瞇著眼想著什么。 視線卻依舊在他的臉上逗留。 653,攻略殘疾反派 視線卻依舊在他的臉上逗留。 良久良久,她剛準備放下東西再讓他多睡一會兒時候,恰好便看到了某人正輕微顫動的睫毛……還有……眼皮…… “……” 微微一愣,她視線又緩緩下挪,末了,便落在了他擱在身體兩側的手臂,那似乎沒有什么特別,只是卻輕易還讓她察覺到,手指上的關節(jié)處因為用力而有些發(fā)白。 愣了片刻的神兒。 已經(jīng)睡醒了? 想著,她不禁俯下身,又朝對方的臉湊近了一些,盯著他緊閉的雙眼看了一會兒,又瞄了瞄他微微滾動的喉結…… 唔,大約是沒睡覺。 湊得如此之近,她似乎也聽到了某人的呼吸聲加重了幾分。 每個人生病的時候,似乎心理防線都極低,不管任何人都是如此,即便是一個平日里心狠手辣,喜怒無常的人。 柳容自然也不例外。 此刻他因為生病,在她的面前便少了那許多亂七八糟的偽裝,那平日里裝的人摸狗樣的臉這會兒總算看起來有點人樣兒了。 察覺如此,她禁不住便勾唇一笑,覺的很是有意思。 垂眸想了想,她先是伸手幫助對方掖了掖背角,又拿帕子幫他試了試額角,擦去那一絲絲粘膩的汗?jié)n,最后,伸手握住了他露在外的一只手。 微燙的掌心,溫度讓人心悸,可是卻一點點順著心尖蔓延到了心底。 “谷主,您只有乖乖的聽話,病才能快些好起來?!彼f著,又握緊了他的手,“我也才好跟著您混口飯吃?!?/br> “您要是死了,又沒個娘子兒子的,藥谷這么大的遺產(chǎn)可怎么辦?!彼瓏@了口氣,似乎極為擔憂的模樣。 頃刻,她便瞧見某人緊閉雙眸的臉上額角青筋微跳。 還裝? 她忍不住挑眉,“您有沒有寫什么遺書之類的,恩?” “現(xiàn)在那東西極為重要,您要是不吭不聲的就沒了,這么大的藥谷可怎么辦,我可是幫您護不住,唉……” 那一聲嘆息充滿了惆悵的意味,又似乎帶著濃重的惋惜,又似乎當真那東西對她極為重要。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似乎感覺到了對方那有些微涼的手指在她手心內(nèi)用力捏了一下。 她努力憋住不斷上揚的嘴角,壓低了聲線,“費心費力照顧了您這么久,醒過來您還是要掐死我可怎么辦?!?/br> 似乎又看到某人的額角青筋微跳。 她幾乎要笑出來,低頭垂眸看著他在自己掌心緊緊攥成了拳頭的手指,這才放下來,站起身緩步朝外面走去—— “可累死我了,谷主您雖然瞧著臉白,有些腎虛,可體力還真是不錯,弄的我腰都直不起來了,嘖嘖……”搖頭晃腦的稱贊了兩句,安晴便揮了揮衣袖朝外走去。 就在關上門的剎那,她似乎聽到了屋子內(nèi)有什么東西碎裂的聲響。 笑了笑,她挑了挑眉。 心道:讓你裝睡。 ……………… 她給了柳容自己恢復的時間,索性也懶得揭穿某人裝睡的小伎倆,再次推門而入的時候,她便恰好便看到…… 654,攻略殘疾反派 再次推門而入的時候,她便恰好看到柳容手撐著床榻,正慢慢的從床上坐起了身子。 聽到有開門的聲音,柳容微微一怔,緊接著回過頭,便看到了她笑瞇瞇的臉,還有手里端著的東西。 柳容臉色頃刻黑了,鼻子里若有若無發(fā)出一聲輕哼,旋即側臉,不再看她一眼。 偏偏她裝作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樣,快步便走到了他的身邊。 端起熱過了的飯菜,眨著水汪汪的眼睛,一臉的無辜,“谷主,您可是餓了?” 柳容不語,見她坐到了他的身側,剛剛坐起來的身體又躺了回去,如墨的長發(fā)鋪在繡紋精致枕頭之上,轉身背對著她,帶起一陣輕微的冷意。 “……”嘖嘖,這傲嬌的呦,也不知道別捏的什么個勁兒,性格真是一會兒一個樣子。 “谷主,您怎么了?”她聲音之中帶著絲絲的委屈。 “難道是我剛才……哪里弄的你不舒服?”她半是冥想到,“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