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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的抽氣。 知曉這到底是誰的杰作,她垂眸看向了始作俑者。 柳容卻淡淡的將手里的幾根銀針給收了起來,抬眸就看著她,嘴角有一抹一閃而逝的淺淺笑容,旋即又恢復(fù)了平日里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他靜靜的瞧著她,視線淡淡的落在她的臉上…… 667,攻略殘疾反派 他靜靜的瞧著她,視線淡淡的落在她的臉上,“叫什么叫,待會還有你叫的。” “……” 這話說的,可真是……污! 她嘴角微微一抽,看著對方面不改色的樣子,不由得覺著有些牙癢癢。 “很……痛么?谷主,您能不能輕點。” 卻是在她一句話問出口之際,柳容趁即伸手就用手指捏住了她的衣角,而后用力一拽—— “哎——” “你怎么……” 話沒說話,她身體一歪,腳下沒站穩(wěn)身體就直愣愣的朝他那邊倒了過去。 輪椅是木制的,雖然并不如鋼鐵堅硬,她愣是沒有一丁點的防備,就這樣直挺挺的歪著腰磕了上去,噗通就是重重的一聲。 那響亮的一聲只是聽在耳朵之中,便讓人覺著rou痛。 腰間被撞得生疼,她嘴里就禁不住嘶嘶的抽了兩口氣,手指旋即揉捏上腰間被撞到的地方。 臉上帶著些許不可置信的望著對方,挑眉詫異,“谷主,你……” 心里想著這被撞的地方大約明日又要紅腫一片了。 柳容確是淡淡抿唇一笑,沒有繼續(xù)說話了,難得眸中帶著些許愉悅看著她,嘴角也向上揚了揚。 “你不是問我有多疼么?!彼沉怂谎?,而后又道,‘大約應(yīng)該就是這樣的力道?!?/br> “谷主你……你那里那么硬,弄的我真是要疼死了。” 話一出口,柳容似乎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先是愣神了兩秒,而后抬眸看著她,掌心的手指漸漸一點點的收緊成拳頭。 “……”柳容眼角終是微微抽搐,“你說什么。” “我說你那里很硬,硌的我很疼,還那么用力,是想要弄死我么。” 她坐在冰冷的地面,手指在腰間不斷的揉捏著,弓著腰身,駝著背。 模樣是那樣的理直氣壯,卻登時讓柳容的好心情煙消云散,旋即厲聲呵斥,“還不閉嘴!這樣話的也能說出口!不知廉恥!” “我說的都是真的……” 安晴剛開始沒聽出他話中的意味,這么一說便登時咂摸到了味兒,不禁就那么瞇著眼回看著對方,手指也從腰間挪到了下巴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著,眉眼之間帶著若有若無的笑。 “谷主,以前怎么沒發(fā)覺,你好污!” “……”柳容臉色越來越難看,“看什么看,還不快滾出去?!?/br> 她瞥了他一眼,挑了挑眉,當(dāng)真就順了他的話直接腰身一歪,躺倒在地面上滾了兩下。 “……”滾完了,她這才直起腰身從地面再度坐起身,手掌托腮,笑著看他,“谷主,如此您可滿意,可消氣了?” “……”柳容臉色更難看了,指尖已是捏的有些輕微泛白。 安晴瞥了一眼,心覺有些不大妙,偶爾調(diào)戲之可以,過了頭卻就是不好了。 “……”她一邊抽氣一邊才慢慢的自地面上站起了身,嘴里還不忘嘟嘟囔囔,“疼死我了。” 柳容確是看了不看她了,默然卻將那幾枚銀針似乎很是珍惜的收在懷中,甚至還拿起了綢布將他們仔仔細細的擦了擦。 668,攻略殘疾反派 看著她吃痛的模樣,嘴角又稍稍一勾,最終淡淡瞥了她一眼,清淺哼了一聲。 什么都沒有再說,而是搖晃著自己的輪椅,慢慢悠悠的朝外頭去了。 這人這小脾氣。 她在他的背后,竟是看的一愣一愣的。 這么一想,安晴頓時不由得覺著有些脊背發(fā)涼,莫非難道對方真的還用什么劇毒的銀針對付她不成? 這般想著,她頓時便覺得身體酥酥麻麻的戰(zhàn)栗了起來。 身體忍不住頓時瑟縮了一下,她朝著對方離開的方向跑了過去,“谷主,你” 、【叮,恭喜玩家,目標好感度 20,總好感度60 】 腳下微微一滯,安晴望著那漸漸遠去的背影忍不住勾起了唇角,手掩住了臉偷偷笑了起來。 嘴強牙硬這種事情,柳容做起來,也是格外的順手呢。 …………………… 柳容的腿傷經(jīng)常開始會痛,即便是在陰雨天氣的時候,他不說,只不過那隱隱約約的低氣壓,還是讓她感覺到了事情有異。 卻說上次試毒的事情,柳容說出來了,也當(dāng)真就做了。 拿著她真是硬當(dāng)成了一只小白鼠。 他說會很疼,也是真的。 一根接著一根粗細不一的針那么硬生生的扎在了安晴太陽xue和頭頂之上,一會接著一會兒泛著陣陣的抽疼就算了,那濃郁的藥草味堪比臭榴蓮,差點把人個熏暈。 而她也確實暈了過去。 她迷迷糊糊睡過去的時候似乎聽到了柳容和別人的對話。 “谷主,莫不成您很中意她?” “……你的腦子進水了?!?/br> “那您為何要幫她針灸,難道不是幫她將之前體內(nèi)未清除干凈的毒素全部清理掉么?” “……” “之前谷主對她用過幾次藥,可是單單靠吃藥還是排不干凈的,沒想到谷主您……” “你過來。” “恩?谷主,怎么?” “你也需要換腦子了。” “……” 這段時日又進入了陰雨連綿的秋冬交替之際,夏天的時候柳容的身體雖然瘦,可還是瞧起來十分硬朗,可如今入了秋冬,漸漸的,安晴便能察覺到他的話是越來越少了。 平日里對待別的仆人說話,也是語氣之中多有不滿和怨氣,以前最為生氣的時候,柳容也不過是砸了兩個杯子,可現(xiàn)如今,柳容確是直接將東西給摔到了人的臉上。 站在門外隔著薄薄一層,安晴便能聽到屋內(nèi)那傳來的吵鬧之聲。 不由得嘆了